是深深看了房门一眼,摇头随着夏隐然离去。“珠儿,你可是又给我树了一个强敌,以夏隐然的身份,要是故意找我的麻烦,那可真是让我头痛。”
木云落拍了拍额头道。
“夏隐然又如何,帝君不会不理珠儿,想将珠儿送给夏隐然吧?”
洛明珠一惊,自床上坐了起来,初为人妇,忍着下体的裂痛,艰难移步床下,裸身自木云落的身后抱着他的脖子,胸前的饱满紧压在了他的阔背之上,嗲媚道:“帝君,你千万不要将珠儿送给别人啊,珠儿可不舍得离开帝君。”
“这天下还有谁能够从我的手中抢走我的女人?”
木云落反手一捞,将洛明珠抱至怀内,轻抚怀中的玉人,洒然道:“只要我看中的女人,即使是当今的皇后,我也会将她带走,谁也别想打我女人的任何主意,那是即使要献出生命也要守护的尊严。”
感触着木云落的霸者之气,洛明珠被深深的震憾住了,她挺起胸部,紧靠在他的身上,感受着强者的气息,心中泛起滔天巨浪,在这个年青的男子身上,她愿意彻底沉沦下去,永远不醒,只想在此刻这般的拥抱中,相守至永远。
楼下,人声鼎沸,夏隐然有些苦涩的喝着杯中的酒,魂不守舍,被洛明珠的心有所属一事搅动了情怀,原先风流潇洒的模样有点落莫,没想到他对洛明珠还是这般的用情至深。只是这种表情现在他艳若女子的娇面上,让人泛起一丝的怜爱,一种想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只可惜,他是个男人。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有位喝的醉醺醺的大汉,摇晃着身子,向夏隐然靠了过来,满脸的淫笑,大着舌头说道:“这位小娘子,这里的姑娘就数你最俊了,唱个小曲给爷听听,爷可是重重有赏。”
如此说话,引来轰堂大笑,让汉子的脸上愈发得意,伸出大手拍向夏隐然的肩头。所有人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大汉的身子飞了起来,凌空跌向很远的地方,那儿有一个巨大的水池。目光敏锐之人,注意到夏隐然其实连头也没回,只是汉子的大手还未触及他的肩头时,便被龙一的手给接下,随手一扭,顺势抛了出去。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来,汉子跌到了水池内,冷水在身上一激,略有几分清醒,狼狈的爬出水池,看了看龙一和夏隐然,畏惧的垂下头,准备离开。“站住,这般调戏我,还想离开吗?龙一,替我杀了他。”
夏隐然平淡的说话,有如捏死一只蚂蚁般轻松。
大汉浑身一颤,可怜的看着夏隐然,而龙一则大步向他迫去,散出冷冽的杀气,大厅之内,一时静若无声。“夏王爷,这是在天下楼,还请看在明珠的面子上,放过此人吧,想他也是无心之失。”
洛明珠的声音响起。
夏隐然回首向上看去,平日里一身红装艳裹的洛明珠,竟然罕有的穿上了一身的白衣,长袖扬舞,更现几分神采,配着她那独绝天下的书卷之气,更是如同神女降临,头发盘成了少妇状,显示她初为人妇,冰肌玉骨,在烛火的照耀中,愈发有艳倒众生之势。楼下的所有人均是屏住呼吸,怕是亵渎了女神,眼内的艳羡之色浓浓升起,更有人还鼻血狂流。
但夏隐然的震颤却是来自洛明珠身侧的木云落,他神情复杂的看了洛明珠一眼,沉醉在她艳丽的外表之上,旋即看到木云落,身体一震,再也移不开双眼,那股难以致信的神色无以复加,龙一龙二两人也是紧张的盯着木云落,自他的身形上,他们泛起了一股熟悉感,再无人理睬那位如瘟鸡般不敢毫动的大汉,算是放过他一马。
木云落洗去易容之后,在出来前又在洛明珠的巧手之下,化装成了原先夜怜花的模样,怕是被莫玉真瞧出端倪。虽说现在天下知道他身份的人已不在少数,而且全是他的敌人,但在这个时候,一身功力时断时续,还是不要惹上莫玉真这等人物。同时,他的心中隐有一丝的了然,在窄巷中,出手拦下水月无迹的黑衣人,必是大相国寺的方丈圆通,看来他定是姚帘望一方的人了,这样一来,倒印证了洛明珠所说魔门全力相助之事,自己不仅少了一个敌人,而且多了一个绝对的助力,这样便等若是统一魔门,只欠莫玉真的姹女教了。
念想间,已然到了楼下,坐在夏隐然的身侧。“这位公子,神采风流,举止仪态像极了我的一位故友,只不知高姓大名?”
夏隐然浑然忘却了洛明珠留宿一事,主动和木云落寒喧起来。
“在下夜怜花,出身江湖草莽,怎会有王爷这般高贵的朋友呢。”
木云落有些惶恐的说道。
摇头中,夏隐然黯然道:“真是太像了!只是我的那位故友,绝不会有这般屈人之下的表情,那是一种天生的霸者之气,有种不将任何人放入眼内的狂傲,天下间独一无二的人物。”
木云落一愣,没想到自己在夏隐然心中还是这般的有地位,旋又故作小心的问道:“在下斗胆说一句,观乎王爷的神色,那位朋友好像已不在人世,不知王爷和这位朋友的交情如何,为何会有这般的痛心之感?”
沉醉在回忆中的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