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加的动人,含着比狐狸还要艳媚的勾魂。那是一种自古君王多倾心的祸水型人物,却也是君王们乐此不疲,甚至愿为其丧送整个家国的妖娆.眼前的玉人,浑身不着寸缕,每一寸的肌肤,都在黑夜中泛着圣洁之气,圆润的肚脐,笔直如枪的双腿,双腿的尽头,是不生寸毛的光洁之地,细蚌赤齿之间,自有勾魂的妙处,那胸前的硕乳,顶端的红豆处,尚穿有两粒黑色的宝石镶于其内,那滚圆的屁股,自前方就能感觉到它的硕挺,甚至在身体两侧可见,她的头发一垂至脚跟处,竟然是一种雪白之色,有如一条大尾在身后摆动。
“木帝君,看看我美不美,配不配得上帝君的神威?”
眼前的女人声音有如一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激起点滴的细腻。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绝无此等姿色。那女人扭动着身子缓缓靠近,那窄细的腰身,三寸金莲般的雪白玉足,逞出一种天然的媚术。蛇腰细扭,已然近至了木云落的面前,那葱葱玉指的指尖甚至拂过了他胯间的神龙,让他身上的汗毛都欢呼起来。
木云落在此时却是猛然闭上双眼,身形无风而动,退出丈远,离开那名绝色妖娆。此种时候,绝不能被惑心神,木云落的心中念着树海秀兰她们,凭.着无上的定力,真气催发。
那女人又传来一声荡笑,细声念道:“君王自古怜红颜,哪堪美人娇柔折,此身侍君王,身下婉转欢,自有洞天妙,共参欢喜佛。”
配着她绝妙的嗓音,勾勒出一位幽怨的美人。虽目不能视,但双耳初闻这种靡靡之音,再想起那具曼妙的身子,他的身体滚烫起来,差点又想睁开眼睛。
无奈之下,体内的五行真气之水属真气催生,一股冰寒之气在他自己的体表滋生,泛起一片白茫茫,那种刺骨的寒气让他稍稍守住心神,寻思脱身良策。
眼前的毒虫之危未解,树海秀兰七女仍然被困远处,如果毒牙再施一次黑雾,那该如何是好,众女中有谁能化解这等邪术。而且这千娇百媚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是何来历,是不是他自身已然中毒,这才产生幻觉,亦或是毒牙的本体已不是毒牙,而是眼前这个女人,但不管如何,这个女人是必死,否则此战危也.就在他思索之际,那女人轻舞而来,轻唱一曲床间欢,隆臀轻抖,细腰微折,虽然木云落看不见,却感觉到了这种极致的美感。
木云落冷哼一声,霸天刀直插于地上,层层寒气以他为中心,向外散出数丈的范围,想借寒气来驱赶这个女人,然后再苦思对策。
但他的真气刚刚散出,心底一股无名之火却升腾而起,让他泛起了狂野的欲望,那是身中媚毒之兆。他大喝一声:“你究竟是谁?”
那女人赤身站于冰雪之上,丝毫未觉寒意,长笑道:“木云落,我是毒牙啊。哈哈哈,这是我耗三十年练成的幻雾,可渗入护体真气之中,并有两种变化,一为毒,一为催情,你未中毒,但这催情药草,却是你未设防啊,看你现在如何应对眼前的场面。嗯?我的木帝君,妾身等着你的宠幸呢。”
“旁门左道而已,但毒牙何时变为女人了?”
木云落体内气机略显杂乱,七彩珊瑚阵阵光华暗动,似在解主人之急.“我是男是女,尽在你一念之间,我是谁啊,等你亲来一尝滋味便知啊。”
这声音又变回毒牙原先的声音,但最后一句,却又是千娇百媚的声音。
看来滇南之地尚有这等奇术,超出了他的理解,天下之大,能人倍出,这隐世的毒牙真是不好对付啊,只不过这种幻术如何能破,木云落心中念想开来。
想着尚在远处的树海秀兰七女,木云落的心中灼热起来,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眼前的毒牙。于是他强忍心中的欲望,森森寒气愈发的凛冽,向前踏出一步,长啸一声,左刀右剑,猛然做出一个奇怪之举,刀剑合在一起,双手扭动,竟然使之变化出一柄神兵,似刀似剑,却是绝对的一体,口中一声断喝:“刀剑合壁!”
这才是真正的刀剑合壁,八百年来第一次会有人用此等奇术,这也是霸天刀和凤血剑共认一主,才能得到的结果.此时已分不清是刀气还是剑气,无上的真气化为一道破天纵横的招式,斩向眼前的美女。
气未至,四周的树木已摇曳不止,万虫震鸣,似为真气所慑,这种灭绝一切的力量,绝非毒牙所能抗衡。但就在此时,另有一股惊天的刀气自前方探出,似欲救下毒牙,而毒牙也在同时双拳齐出,合二人之力袭向木云落。
不,绝不是二人,自地面上也滑着一人,斩向木云落的下盘,刀气凛然。更有一道曼妙的身影,突入他的后背,点向他的脑后大穴。
此时,木云落因为分神,双目紧闭,唯有将所有的心神化在这一式上,后背空防,如何能避开这四大高手的合围之势。
木云落却在此时陡然睁开眼睛,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沉重,那名美女已然花容失色。自正方而来的,竟然是久未见面的水月无迹,下盘攻来的,自是龙腾天河。而后方的,那股天魔艳气,惊人气劲,舍莫玉真其谁,龙腾九海怎会任由他在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