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在肆禹胸肌上的藤蔓一收一放,将整个胸肌绑成锥状,熟透的乳头在锥状顶端挺立着,充满肉感。
“居然,哈啊——好爽……又疼又爽……嗯……用力,啊——”肆禹看自己射了也没在意,这次也是玩了挺久才射,射一次之后想忍住第二次就会简单不少。最重要的是现在发痒的奶肉好不容易被好好地揉捏,他爽得脊椎都酥了,放心地沉浸在胸肉被大力抓揉的快感中。
之前漫长的骚痒将整个胸肌的敏感度酝酿至顶峰,此时即使被用力虐待,那种酸痛也会转化为爽快的快感。藤蔓已经用力到留下印痕,只是肆禹的肤色较深不太明显。
此时胸肉被好好满足了,乳头却变得寂寞。充血肿胀的乳头在空气中颤抖着,红得像熟透的肉果,吹弹可破,大小已经变得跟女人的相似,敏感度高到离谱,仅仅是胸肉被玩弄时乳头划过空气产生的冷风,肆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并且因此浑身酥麻。
“啊,嗯……你……操,你什么毛病……就不能、啊、一起玩吗,唔……”肆禹有点后悔那么轻易地答应莫黎约法三章了,他现在就想把手挣开,好好揉捏一番饥渴难耐的乳头。
莫黎很快满足了他,花苞状的藤蔓再次吸了上去,不过这次比之前的花苞稍大了一些。
“呼……啊……好爽……嗯嗯啊——哈……乳头,啊啊,要破了,要破了,轻点呃啊啊——”肆禹磁性的嗓音变得柔软几分,乳头处传来的爽痛让他的腰弯了下来。那花苞内部伸出带着软毛的细小触手,将乳粒和乳晕一圈一圈地缠起来,用力揪起。绑了几分钟后,再把可怜的肉粒松开。血液涌回被绑的乳头,带来灼热麻痒的感觉。与此同时,花苞内部的突触一刻不停地舔舐着,外部的藤蔓不断揉捏着柔软的乳肉。
“呜……怎么这么爽……呃嗯……又勃起了……”肆禹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方才射出的精液和不断滑落的前列腺液顺着阴茎系带往下流,流过囊袋打湿臀缝,弄得下体一片滑腻,勾得他卵袋和后穴也痒起来。但他四肢都被绑住,只能努力合拢大腿磨蹭几下。
细小的触手缠了几次乳头后,开始往乳孔里钻。触手上带着短而软的绒毛,沾了粘液后并不难进入,只是乳孔又被撑大了些许,乳道内的嫩肉被绒毛一点点地刷过。
“咿……啊……”肆禹皱着眉挺起胸,收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滑了下来。他的乳头敏感地捕捉到每一丝被入侵的感受,从来没有被玩过奶子的男人第一次尝试就被迫把乳头也变成了可以进入的淫穴。如果这样开发下去,哪怕粘液带来的效果褪去,他的乳头也将成为敏感的性器官。
“别、动……嗯啊……那不能操呃啊啊……那不是……啊啊嗯——那不是能操的穴……咿……”触手在乳孔里抽插起来,越来越顺畅,他的两个乳头也成了能操的孔洞。“噫、啊,好爽……怎么会这样……别,哈啊,别操了……呃……又要高潮了、不能嗯啊啊……”
肆禹的表情又难受又舒服,随着藤蔓一刻不停的刺激快感在他的身体里不断累积,已经到了要高潮的边缘。他朦胧的视线里计时器已经走到了四十分钟,之前觉得简单的事情现在他已经需要努力忍耐。
忽然,插在乳孔里的触手不动了,开始喷出液体。
“哈啊……奶头穴被内射了……呜……好多……”肆禹的眼睛变得湿润迷离,液体射进乳道的感觉十分鲜明,胸肌上的藤蔓松开好让液体进入。他的胸肌变得更加充盈,内部也有种酸胀的感觉,最后甚至能看出原本就尺寸傲人的胸肌明显又大了一圈。乳孔被射进液体一方面带来新奇的快感,另一方面乳头被改造成淫穴的认知让肆禹莫名浑身发热,脑袋昏沉,变得更加敏感。他忽然有些后悔过去没有早点玩自己乳头,错失了那么多的快乐体验——这种想法绝不会在他清醒的时候出现。
触手射完,吸着奶头的花苞开始离开。没有放松吮吸,硬是往外,把圆润的胸肌拉长,整个都十分敏感的胸部禁不住这样的折磨。
“不不不……乳头要掉了……呜啊啊……不啊啊啊啊——”已经变得无比娇嫩的乳头遭到大力拉扯,肆禹发出又痛又爽的尖叫。
花苞啵的一声拔开,插在乳孔里的触手也一并抽了出来,失去堵塞的乳孔喷出被灌满的粘液,随着胸肌的晃动甩得到处都是。肆禹扬起的鸡巴也流出了精液。因为射的次数太多,精液流出的力度甚至还没有他乳头喷射粘液的力度强,就像他的鸡巴已经废了,奶头已经取代鸡巴成为新的射精器官一样。
“咕呜——”肆禹翻起白眼,身体瘫软在藤蔓椅子上抽搐着。藤蔓没有做出更多刺激,只是不停流精和奶头喷水的快感就足以让他经历一个漫长的高潮。精液射了半分多钟才停下,但他的身体仍旧抽搐,直到两三分钟后才逐渐平息。
一直覆盖在他奶尖上的藤蔓离开了,绑住胸肌的藤蔓也松了开来,肆禹这才发现自己的胸部已经变成了怎样淫荡的模样。肉红的乳头肿大立起,不仅变大还被拉长,变成了一个指节的大小,他自己的角度看不到乳孔,但滑落的液体告诉他那里已经变成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