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罗素的原形“教育”过一番后,林蝉终于安分了下来。四个月后他的肚子已如十月怀胎的妇人般庞大,每日了无生趣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任罗素怎么逗他也无动于衷。
眼看着林蝉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罗素终于无可奈何地让步了:“我们打个商量吧,林蝉。”
林蝉的眼珠在薄得能看见青色血管的眼皮下滚了滚,胸廓的起伏微不可见。罗素叹了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大不了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放你走。”
林蝉蓦然睁大了眼,瘦削的手指绞着床单奋力从床上挣扎起来:“真的?!”
罗素体贴地扶着他的腰,让他撑着笨重的身体坐起来,林蝉反握住他的手腕急切地问:“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就在我的手掌心,我没必要骗你,对不对?”罗素爱怜地拍了拍他小山高的肚皮。“要生下蛇族的孩子是很辛苦的,没有我的帮助你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让我陪着你,直到我们的孩子降生。”
“就、就这么说定了。”林蝉眼角溢出因激动而失控的泪花,他激动得说话都磕磕绊绊,不断重复着向罗素确认:“你说等我生完之后就让我走……”
罗素满怀柔情地颔首:“嗯,到时候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太、太好了。”林蝉倒在罗素怀里,控制不住情绪呜呜哭了起来。而罗素享受着平时根本不存在的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的待遇,手脚逐渐不老实起来。
没一会儿林蝉已经双腿分开坐到了罗素的大腿上,他的身体因孕肚而稍显臃肿,但罗素壮硕体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瘦弱娇小,活像被黑熊捧在爪子里的小兔子。林蝉的肚子大起来后就只能穿孕妇裙,内裤也是纯棉宽松款,此刻这般分开腿坐着,软和的阴部紧贴着男人肌肉发达的大腿,让人心猿意马。罗素的手慢慢攀上林蝉的大腿,隔着那层轻薄到半透的棉布抚弄林蝉的下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问:“这下可遂了你的意,那我呢?”
内裤布料因长时间姿势的改变紧勒着肥沃丰满的阴唇,让两片肉缝之间浸出一点湿意。林蝉知道,不给罗素一点好处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况且只是和他上床而已,他情愿与否都要做的事情。罗素向他抛出如此诱人的橄榄枝,他也得给出点甜头,只能半推半就地顺从。
罗素得到了他的默许,一把将林蝉内裤扯下来,再解开自己的裤链,就着坐位的姿势就把自己坚硬的阴茎捅了进去。
蛇类雄性的阴茎有阴茎骨,即使不勃起也能插进雌性的阴道。林蝉根本没有动情,只是循着罗素的欲望配合他,这样毫无前戏的插入让他痛苦不已,呻吟着扭着屁股躲闪。
“呃啊啊啊啊——”林蝉的腰被男人从身后箍着动弹不得,两条大腿无力地向前踢蹬,虚弱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他只能哭着求男人好好对待他,给予他快乐:“疼,好疼呀……能不能轻轻的……”
“嗯,好,我们慢慢来。”罗素似乎对自己的莽撞也有一点懊悔,带着歉意抚慰林蝉的阴茎和阴蒂,极富技巧的手法很快就把林蝉的身体给揉开了。干涩的肉花被水分浸透,湿漉漉的收缩起来,格外的欠操。罗素自下而上地顶着他,把挺着孕肚的林蝉颠得失去了平衡,只能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被罗素架着腿弯猛操,嘴里不断撒娇地讨饶:“轻一点……肚子好沉……咿啊……”
罗素专心致志地顶弄,林蝉虽然嘴上叫痛,淫水可一直没见少,都快把他的裤子浸透了。底下那口小骚嘴儿更是吸鸡巴吸得难解难分,都快把他的阴茎夹断在里头。发泄出一次之后,罗素又把林蝉放在床边仰躺着。可怜林蝉以为自己今天的磨难就这么结束的时候,罗素握着他的脚踝像解剖青蛙似的把两只脚拉开,刚射过精的湿淋淋的鸡巴隐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林蝉虽然心里不情愿,也只能乖顺地张开腿任操。
“可能会有点儿疼。”罗素单手扣着身下人柔软的颈子,欺身压了上去。林蝉本来还惊讶他怎么忽然如此好心,然而直到罗素并着两条阴茎一同往雌穴里硬捅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个禽兽的意图。
“不行呀,小屄太嫩了,两根鸡巴会撑破的,不行的……”这种时候若是哭叫着抵抗只会激发对方的兽性。林蝉和罗素相处了这么久早已熟知他的脾性,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恐惧劝说罗素:“好哥哥,我后面好痒,能不能操屁股……”
他刚刚高潮过一次,脸蛋到脖根的红潮未退,哭到泛红的眼角全是妩媚风情,祈求的目光是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你不能这么娇气。”罗素对美人儿撒娇不为所动,林蝉的媚眼全都抛给了瞎子看。只听他认真地说:“你马上就要生产了,不扩张产道的话下身会完全撕裂。”
林蝉被“完全撕裂”这几个字结结实实地吓到了。从前罗素也给他用矿泉水瓶那么粗的假鸡巴插过阴道,他以为只是为了强奸自己的时候更方便,从来没想过竟然有这样的原因在里头——为了让他的阴道能顺利产出蛇卵。
“求你了罗素,真的不行,我愿意插假鸡巴,我可以一直插在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