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有传说,有美人投身妓馆卖身接客,人尽可夫。人与之相交后淫念淡薄,纷纷向佛。美人死后全身骨头钩结如锁,色如黄金,原来是黄金锁子骨菩萨下凡度化众生。无独有偶,在京城南市远近闻名的花街上,原本无人问津的破落妓馆如今门庭若市,宾客盈门,其中也不乏达官显贵的马车停驻。要知道从前这是家最低等不过的窑子,娼妓也没什么好货色,只胜在价格低廉,来的尽是贩夫走卒。
原来几日前娼馆忽然来了位胡商,身边还带着名面容姣好的双性少年。那胡商说自己要出远门,在京中无宅院安置刚买来做小的少年,又不想破费银钱。索性那少年也不是干净的完璧身子,就想把他留在妓馆调教,卖身接客的钱用来抵食宿费用,条件是一定要将少年看好,不可让他逃了。
妓馆老板见能有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娼妇挂牌子接客,还不赚得盆满钵满,当即乐不可支地答应了。少年初时还哭求着不愿接客,趁看门的打手不注意妄图逃跑,结果被捉回来动了姜刑。
鸨母见万宁细皮嫩肉的,怕留下伤,把人剥光了按在一张太师椅上,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用麻绳捆牢,露出饱受精水浇灌却仍旧粉嫩如处子的嫰屄。
“狗cao的小娼妇,供你好吃好住,你还不识好歹,叫你往外跑!”鸨母往万宁身上唾了一口,招呼打手们用刑:“今天先教训你一番,若是还不听劝,不出一个月就叫你的小嫰屄被cao成烂肉。”
削成男根形状的老姜捅进屄口,借着姜汁的润滑顺利地插进了阴道,万宁不知道姜罚的厉害,初时只觉得阴道里微微蛰痛,打手握着姜块在屄里抽插了一阵,他才逐渐感受到阴道里火热的灼痛感越来越强烈,很快便忍受不住,呻吟出来。
“好痛,里面烧起来了……”万宁感觉下面像被塞了一块烧红的炭,还在不断进进出出,把更多折磨人的汁液涂遍甬道每一道褶皱里,带来更深层的痛苦。他激烈地在太师椅上挣扎扭动,捆绑手脚的麻绳把皮肤割得红肿破皮,哭叫着求鸨母放他下来。
“这就受不住了?”鸨母扬起帕子压了压嘴角,冷笑道:“本来像你这样私逃的娼妓应该被烧红的铁钎子捅屄,妈妈怜惜你才不叫用的。”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知错了……”万宁姜块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拼命放松阴道减少和姜块的接触,却不想他天生名器,屄紧穴润,怎么cao都不松,被男人赞不绝口的优处此时只会助纣为虐,平添痛苦。
“现在才知道错,未免晚了些。”鸨母嫌刑罚不足,一次就要把万宁治服帖,更要杀鸡儆猴管教楼里其他娼妓,吩咐道:“后庭也给他用上姜,叫他知道知道厉害,看下回还敢再犯!”
于是万宁的屁眼里也被塞上一块粗大的生姜,前后同时忍受灼烧般的痛苦,比灌了辣椒水还要难捱。分明痛极了,阴道里反而分泌出大量蜜液,姜块抽出来时还挂着缕缕银丝,淫靡不堪,看得打手们啧啧称奇:“这都能流淫水,简直是天生的婊子。”
少年被绑在太师椅上哭得梨花带雨,大奶肥白,嫩穴胭红,一缩一缩地蠕动着吞吃姜块,看得打手们个个硬了裤裆,欲火难耐。鸨母自然不会亏待他们,善解人意地说:“反正还有三个时辰开张,你们先弄吧。”
打手们欢呼着团团围上万宁。第一个挤到万宁腿间的男人迫不及待解开裤子便cao,粗黑肉棒噗嗤一声捅进淫水横流的娇红肥屄里去,入得万宁惨叫一声,几乎背过气去----姜块虽拿去了,灼烧感却会持续小半个时辰,这时候再让肉棒抽插捣弄无异于酷刑,可没人会照顾他的感受。万宁就这样在封闭的小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被数名打手轮奸了三个时辰,又马不停蹄地被送进接客的屋子里迎接恩客。
妓女挂牌接客与给僧人做性奴不同,这样下等的窑子,只要下面有洞,腿一劈开就接客,完事了拿房间里的水盆简单擦洗两下又得服侍下一位恩客。万宁第一天挂牌子接客,刚开始无人问津,鸨母急于让客人们知道自己的窑子里来了新宝贝,在门口招呼说新来了双性大奶尤物,凡是买他的,第一次cao只要十文钱。
这下万宁的房门口排起了长龙,这些客人大半都是娶不到婆娘,连嫖资都付不起的穷汉,平日尝不到女人的滋味,难得有机会cao弄女穴,个个生猛无比,要狂顶乱弄好一阵才出货,可怜万宁第一天接客便都是如狼似虎的壮汉。
“你这是第一次接客的样子吗?”第一个进屋的壮汉拿起万宁的腿架在肩膀上,看到他刚被轮奸过、还留着淫汁的女穴,嫌弃道:“真是便宜没好货,一看就被cao烂了。”
“唔……对不住客官了,奴早就被破了身子调教过,才被送来妓馆接客的。”万宁说着鸨母教好的托词,美目含泪泫然欲泣,真真假假让人分辨不清:“只因奴在京城孤苦无依,幸得这里妈妈收留,住在妓馆里,卖屄抵偿吃穿花用。”
“果真是淫妇!”壮汉架着万宁的腿,扶着自己那杆肉枪,顶开红泥软烂的肉花,两瓣肥白的阴唇往两边撑开一个圆形,淫水淋漓,抽送时叽叽咕咕作响,十分淫堕。“那你能在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