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后,谢春辞再度踏上了属顾君吾统辖的第九军军区。
之前的那场风波最终以皇太子构陷帝国上将,被幽禁宫中反省为结局拉上了帷幕,曾参与“构陷”的谢春辞听到这个消息时正被顾君吾软禁,还是惊叹于他在帝国的权势和影响力。
在顾君吾的干预下,谢春辞从诬陷长官的罪人变成诱敌深入的探子,完全是为了掌握皇太子的罪行才与对方假意合作,履历被洗得清清白白纯洁无辜。
军区大门口,来接谢春辞的是曾经一同共事的秘书长,现在好像把谢春辞当成了未来的将军夫人,态度恭敬殷切,欠身把他迎进指挥楼。现在才是秋天,他看谢春辞身上披着厚实的斗篷,皮肤苍白,只有颧骨上浮着两团异样的酡红,担心道:“您是觉得热吗?我帮您把斗篷收起来。”
“不!”秘书长小小的提议遭到了谢春辞的过度反应,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来,随即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恢复了平静:“不,直接带我去见将军。”
秘书长带着歉意道:“是,不过将军现在在会议中,请先在休息室稍等。”
于是谢春辞被领到顾君吾个人的休息室。秘书长退出去后,谢春辞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倒在沙发上。
这其实是个装潢相当考究,设施齐全的套房。房间里有顾君吾信息素的味道,能稍微安抚孕期Omega的情绪。谢春辞解开斗篷,薄毛衣下的小腹已经有明显凸起,他不顾形象地躺在沙发上蜷成一团,以至于顾君吾进来的时候,第一眼都没发现他竟呆在那里。
待看见躺在沙发上假寐的谢春辞,顾君吾故意提高了声音:“听说有人想见我。”
谢春辞本来就没睡着,闻声迅速睁开眼,看见顾君吾站在不远的地方笑似非笑地看着自己,像守株待兔的猎人。他深知alpha的脾性,从沙发上坐起来,垂着眼帘嗫嚅:“是我,我需要你……”
“现在需要我了。”顾君吾说归说,对怀孕的Omega也不想太为难,坐到谢春辞身边:“昨晚闹脾气的时候可嘴硬得很啊。”
“对不起。”顾君吾一靠近,谢春辞的身体就先忍不住靠了上去。孕激素的影响下他对alpha的依赖到了巅峰,总会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行为。他滚烫的脸贴在顾君吾的军服上,道歉求饶的嗓音也变得软糯:“对不起,帮我拿出来吧,我好难受。”
顾君吾把谢春辞拉到自己腿上,手掌在饱满圆翘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自己脱。”
谢春辞跨坐在alpha的腿上,臀部微微抬起,顺从地拉下裤子。他还是脸皮薄,做到这步就臊得抬不起头,几乎是闭着眼睛把内裤脱下来的。顾君吾冷静地看着他表现,无动于衷的表情好像这个Omega就算脱光了也让他提不起一丝兴致似的,只有迅速硬起来的下体泄露了欲望。谢春辞却以为他还不肯放过自己,只好拉起顾君吾的手,引到自己身后。
“怎么,怀着孕还会发骚?”顾君吾刚碰到臀间就摸了满手腻滑,知道谢春辞肯定受了不少磋磨,胸中的火气消了一半。
“不是的。”谢春辞慌乱地否认,下身不自觉地蹭顾君吾的裤子。“因为里面的东西震得屁股好麻,才流出来这么多水。好难受,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不是你自己说,用按摩棒也不要我吗?”顾君吾的手掌拖着谢春辞沉甸甸肉滚滚的屁股,只是不肯碰后穴。“那么贞烈,我哪敢碰你。”他还记着仇,是医生说Omega的孕期会有比较大的性需求,alpha伴侣需要适度引导。温柔的性行为可以让Omega心情愉悦,激素平衡。但他在想为Omega“调节情绪和激素”的时候遭到了对方的激烈抵抗,谢春辞以怀孕为理由,根本不让顾君吾近自己的身。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被顾君吾暴力镇压,不过他不敢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硬上,只是惩罚性地在谢春辞的身体里塞了根按摩棒—不是普通的型号,在震动中会滑向身体深处,凭谢春辞自己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我,我错了,我要你。”Omega撒娇撒痴,在顾君吾怀里乱扭。“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啊!”
没有一个alpha能禁得住Omega这么磨的,顾君吾咬着谢春辞的耳尖,含混不清地说:“这次先饶了你,下不为例。”
“嗯……呃啊……”
顾君吾的手指扒开紧缩却湿润的穴眼儿捅了进去,食指和中指穿过甬道在软滑的媚肉中摸索,谢春辞身体里面被折磨了一夜,格外敏感,屁股不受控制地乱扭,好几次顾君吾捉到按摩棒的尾端都被甩脱,气得他狠狠抽了谢春辞的屁股,在雪酪般白嫩的臀间上留下两个通红的掌印,阴恻恻地威胁道:“你再乱动就多塞几天。”
挨了教训的谢春辞稍稍安分了几分钟,抱着顾君吾的脖子不敢再乱动,按摩棒正被一点点从甬道里拖出来,还在嗡嗡震动,敲打着肠壁的每一根神经,他的大腿根紧绷到颤抖,肠道收缩着挽留外侵的异物:“不行,要到了……嗯啊—”
按摩棒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后穴剧烈蠕动着吐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