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路上颠簸了几天,苏幼卿的全身已经被玄策玩遍,小嘴不知道给玄策吸了出了多少次精,穴儿和阴蒂也时常被玩得汁水横流,只剩下穴里面还没被男人的鸡巴插过----按出云观的规矩,炉鼎需在观内破身,还要用自己的身子受观内全部弟子的赏精。纵然玄策贵为师祖首徒,也不想坏了规矩。
到出云观之后,玄策命下层弟子带幼卿梳洗更衣。从里到外清洗过后,又换上男装。想那苏幼卿自从落在人贩手中之后就被迫作女孩打扮,内心苦不堪言,没想到一朝沦为炉鼎被当成女人使用,反而穿上了男装,一时间心中五味陈杂。
正当他在镜前梳头的时候,一把清越醇厚的嗓音在靠着妆台的窗棂外响起:“听说师兄带了新炉鼎回来?我进去看看。”
苏幼卿被吓了一跳,把梳子拿在手里屏息静听。只听守门的弟子向那人赔笑道:“师叔,那小奴还没洗干净,您现在进去不太好……”
那人嗤笑一声,直接越过弟子伸手推开了格子窗,一下子与正在侧目倾听的苏幼卿撞了个对面。
刚沐浴过的奶白皮肤透着红晕,一头乌发披散好似绸缎,小轩窗里露出那张脸端的是人面桃花好似入画。那人愣了愣,旋即笑道:“好俏的男孩,玄策好眼光。”他没看到幼卿还好,见了面又怎么忍得住,当即不顾弟子的阻挡推开门,把闲杂人等统统关在门外,室内就只剩下他与新来的小美人。
此人正是玄策的师弟玄清,玄金道冠束发,身穿与玄策相似的道袍,看起来也是飘飘仙骨正义凛然的道子,他兴味盎然地问苏幼卿:“你有名字么?”
幼卿看着玄清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感到莫名紧张不安,攥紧了手里的牛角梳,讷讷道:“我叫苏幼卿。”
玄清一屁股坐在幼卿身边,两个人大腿贴着大腿,距离十分亲密。他不顾幼卿一个劲儿斜着身子往后躲,长臂一揽将那娇弱身子拢在怀中,不怀好意地问:“幼卿啊,好名字,卿幼堪怜----知道来出云观是做什么的吗?”
“知、知道……”幼卿早知道在出云观会遇上什么,这样言语上的戏弄只是开始而已,忍辱道:“我是炉鼎。”
“炉鼎是做什么的,玄策教过你了吗?”玄清的语气轻快又温柔,对怯懦胆小的苏幼卿来说很有欺骗性,不知怎么就沉溺其中,忘了恐惧。“他可有碰过你的身子?我听说你是双儿,很是稀罕,他忍不住玩你了吧?”
苏幼卿在那殷殷目光下艰难地点了点头:“有玩过……”
“哦?”玄清漫不经心地挑开他的外裳,露出一边圆润如珠的肩头追问道:“是怎么玩儿的?”
“他……”苏幼卿望着玄清目光清亮的眼,眼神逐渐涣散。分明是最难以启齿的羞人话,他偏偏不受控制地全都说了出来:“他操了我的嘴,让我吞了好多精,下面的穴儿也被揉了……”
“……”玄清眼中的兴味越来越浓,苏幼卿心知不好,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在他的追问下说出更加不知羞耻的话来:“小屄被掐得很痛,但还是出水了,下面肿了好几天。”他在玄清的摄魂术下像傀儡一般被愚弄着说出内心的隐秘,不知为何自己会口无遮拦,在极度羞耻之下竟然哭了出来。
如此清纯害羞的雏儿实在让人稀罕,又不免心生爱怜。玄清伸手拭掉他的眼泪,双臂用力抱起了幼卿,嘴擦着他的耳朵亲密道:“出云观好久没有新炉鼎了,底下的小子们听说你来,都憋着劲一会儿要弄死你呢。与其一会儿被他们轮坏了,不如先让我受用一回,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不,我不要学怎么伺候男人。
苏幼卿被推倒铺着软毯的地上,他明明想拒绝的,偏偏身子不听使唤,做不出任何忤逆玄清的事情。他就这样柔顺地仰躺着,任玄清骑在他身上解开刚刚穿上的衣服,刚沐浴过的身体还带着暖意和湿气,触手好似刚剥壳的鸡蛋,软嫩光滑。衣物被尽数除去,苏幼卿难堪地别过头,却被玄清捏着下巴扳回来,问道:“你这张小嘴儿除了亲过玄策的鸡巴,还亲过别的吗?”
苏幼卿不想回答,却在摄魂术的作用下乖乖说了没有,惹得玄清眉眼一喜,倾身亲吻。幼卿温顺地微微张开嘴迎接玄清的舌,小嘴儿笨拙地吮吸迎合这个缠绵又深入的吻,还时而发出受不住般的轻哼,显然是亲得投入极了。玄清的手也从幼卿身体两侧摸到了浑圆翘挺的屁股,在雪丘上流连了一会儿便来到双腿之间,轻车熟路地找到雌性器官,轻轻按压花芽外部。
他的手法极致温柔又不容抗拒,时而拨开鲍唇用指甲刮蹭阴蒂,时而整个手掌覆盖着女阴使力按揉,轻易挑起了幼卿这个小雏的情欲。稚嫩肉屄被揉出一点骚水,好似牡丹泣露,涓涓滴流,不一会儿便潮润润地翕合着洞眼儿求操了。苏幼卿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在渴望什么,可玄清又弄得他实在舒服,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自暴自弃地任他淫亵,不知廉耻地发出荡妇般的淫声。
“嗯呃----”正当他春情难耐地仰着头迎合玄清的亲吻,小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出云观主尚在闭关之中,玄清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