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沈庭泽才意识到自己不是被当做奴工,也不是要分尸贩卖器官,而是被卖到了红灯区卖淫。他从未想过这样荒诞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当他被送到中东嫖客的床上时,一切是那么真实可怕。
“前面和后面都是第一次,连口交都没有过呢,干净得很。”沈庭泽一进门就被身高一米九多的壮汉抱起来亲了脖子,在他像小猫一样反抗的时候,皮条客带着谄媚的笑容介绍着自己的商品,最后这位客人花大价钱买走了沈庭泽的初夜,条件是让沈庭泽陪他一整夜。
在离开那间屋子之前,皮条客威胁沈庭泽:“给我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多余的人一离开,壮汉就迫不及待地把沈庭泽抱到了床上。他们俩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差距都极大,沈庭泽像小鸡子一样被按在床上,顷刻间扒光了衣服。
“不要,我不是妓女……我不要卖……”沈庭泽扑腾着四肢踢打压在身上的男人,吓得眼角都迸出几滴泪。壮汉反手抽了他两巴掌,抽得沈庭泽大脑宕机了几秒,好久才眼冒金星地缓过神来时,壮汉已经掰开他的腿,一脸痴迷地埋在他腿间,伸着肥腻的红舌头在他屄缝儿里乱舔。
“啊啊啊!!”沈庭泽何曾见过这样猥琐的神态、被人这样猥亵过,当即被吓得浑身僵硬。他觉得很恶心,不知是刚刚被掌掴打出来的脑震荡还是被舔屄的心里不适,以至于食道袭来一阵阵灼热的胀痛,很快就要呕出来。沈庭泽卡着男人粗壮的脖子往外推:“走开,不要舔那里……变态!救命啊……”
“你的经纪人可都把你卖给我了,装什么装!”纵然听不懂沈庭泽在说什么,但美人儿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迫卖淫的良家子,跟花街上风骚成性的婊子完全不是一类人,征服的快感和强奸的刺激让壮汉的鸡巴又胀大几分,迫不及待想捅开他的身子,让他哭得更厉害才好。小嫩雏的处屄散发着青涩的性吸引力,果冻似的又软又嫩,可是沈庭泽实在是太害怕,壮汉怎么舔都没让他的小屄分泌出爱液,最后只过了个嘴瘾。于是他放弃让这个第一次劈开腿卖淫的双性人主动流水,脱光衣服露出女人手腕般粗壮的阳具。沈庭泽不知道人类还能有这么粗的阴茎,想到一会儿这根凶器会放进自己身体里,恨不能当场昏倒,躲过这遭磨难。
“不要,求求你不要强奸我……”沈庭泽嘴里不断哀求,却完全是对牛弹琴,对方一句都没听懂,兴奋地挺了挺鸡巴夸耀道:“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吧,一会儿就让你爽上天。”他打开一管润滑液淋在自己鸡巴上,又往沈庭泽肉粉的屄缝里挤了一大股,架起他的腿朝屄口猛地一顶。
沈庭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身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也许是他的处女膜,也许是阴道壁。他双手拼命拍打着壮汉肌鼓胀的胸肌,像堵墙一样不可撼动,让沈庭泽绝望无比:“救命啊,我要死了,救命……”
壮汉死死按着沈庭泽的腰胯,一寸寸把自己的阳具硬生生顶进去,把舌头伸进红艳艳的小嘴儿里肆意翻搅吮吸:“不愧是处女嫰屄,真紧。”那根尺寸相当可怕的阳具已经尽根没入屄穴,根茎末端和一小部分阴囊被幽深丰满的屄缝夹着,简直像跌入云端一样舒服。壮汉不顾身下的人快要被插得背过气去,就着润滑剂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几缕血丝顺着被撑成圆形的屄口流下来,染红了雪白的床单,又被甬道腺体分泌的粘液浸透,洇成淡红色的云雾。
男人把沈庭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cao了一阵后换了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拉缰绳般拉起他的双臂,猛地cao进外翻流液的屄穴里。
“呃啊啊啊----”本来已经被折磨得浑浑噩噩意识不清的沈庭泽猝不及防被贯穿身体,无助地痛呻着。男人骑在他身上,像给牝马配种一样疯狂挺动腰身,把穴口的润滑液打成了泡沫。被迫雌伏的青年哭泣的呻吟在暴烈的抽插中成了碎片,意识丧失了数次之后,又被后穴传来的剧痛惊醒----男人要值回自己的嫖资,当然不止要玩儿沈庭泽前面的穴,后穴一并替这个刚下海的小妓女开苞了。
就这样,沈庭泽在中东壮汉的胯下失去了童贞,被死去活来地cao了一整夜。直到翌日中午,皮条客准时来接他时,嫖客才刚刚把鸡巴从他的嘴里拖出来,心满意足地进了浴室。沈庭泽趴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下半身好像不属于自己,屁眼和阴道经历了一夜的抽插,现在仍然像有东西塞着似的。屁眼的括约肌被撑得太过分,暂时失去了收缩功能,张着一口手指粗的洞眼缓缓向内圈缩紧,而精液伴随着屁眼的闭合被挤出来,汩汩白精沾满臀缝大腿。
“走了,今晚还有三个客人。”皮条客让手下把根本下不了床的沈庭泽搀起来带走,他已经和好几个想要尝鲜的嫖客牵上线,准备趁热打铁,今天晚上就让沈庭泽再卖几回。
左不过是劈开腿挨干的那点事儿,有了第一次就能有无数次,沈庭泽的命都捏在自己手里,敢不接客,他有一万种法子整治那些不听话的小婊子,正愁没机会施展呢。
果然这次遭到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