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灼热的肉棒挺进湿滑的软穴,两人都发出喟叹的呻吟,或满足或难耐。
经受了长久的挑逗却得不到满足的小穴此刻一吞入粗壮的鸡巴便热情似火的缠了上去。
比她更迫不及待的是身上化身打桩机的男人,被牢牢扣在他大掌下的胯骨甚至一动不能动,只能被迫承受着一次次力道强悍的撞击。
轻啊~轻点儿~
骚痒的穴肉被撞的无力抵抗,一阵阵酸麻感袭来,是要泄身的前奏,太,太快了,贺兰辞手段了得,每每做爱之时总会提前在她身体里塞些东西撩拨欲望。
所以往往他cao进去时用不了多久她便会剧烈高潮,身体颤栗肌肉紧绷,而后又软成一摊烂泥,贺兰辞享受她的高潮反应。
骚货,高潮夹的好紧。
贺兰辞咬牙抵抗着挤压的快感,至少让她高潮三次,忍过三次射精念头再射出,那几秒才真正爽到巅峰。
闻莘的身体敏感又耐操,即便高潮后身体瘫软,肉穴依旧紧致,cao干起来快慰丝毫不减。
缓,缓一下
不行了,太累了,闻莘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气喘吁吁的望着他。
她张着嘴呼吸,嘴唇小巧而饱满,鲜粉的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贺兰辞想起了早上这张嘴是怎么含住他的鸡巴吞下他的精液的。
似乎更兴奋了,鸡巴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
不想早点结束了休息吗?再坚持坚持。
贺兰辞嘴角勾起一个坏心的笑,迅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霸道的钻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雨。
粗长的鸡巴捣进捣出,搅动了一汪汪春水,淫液源源不断的往外流。
唔唔~
又要到了,闻莘拼命的摇头躲避着令人窒息的吻,不敢想象在缺氧的时候高潮有多要命。
庆幸的是高潮的前一秒贺兰辞松开了她,大口的氧气灌入喉咙,那十几秒她眼前是一片空白的。
整个人晕晕乎乎。
嗯哈
后面的时候贺兰辞插一下她喘一下,生平第一次在床上被逗笑。
不是挺耐cao吗,这就不行了?
贺兰辞当然知道她是又累又困才体力不支,也不欲再折腾她了,双手勾住女人的腿弯将人往下拉到最贴近的距离,粗长的鸡巴几乎整根嵌在女人的身体里。
一阵高频有力的抽插,闻莘整个人被撞击的不断后退,又被拉回到身下,他甚至抽空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紫红色的鸡巴将嫩穴插的泥泞不堪,细碎的白沫糊满了肉穴和鸡巴根部,在他动作稍大些时棒身甚至带出些鲜红的软肉。
嗯~
他感受着快感的堆积,快了,用不了多久了。
他松开女人的一条腿,大拇指按上了凸起的阴蒂,闻莘已经迷糊了,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高潮。
一边揉捏着阴蒂,一边用力的抽插。
闻莘被身体的刺激唤醒,扭动着腰臀抗拒躲避,被男人最后的冲刺送上了高潮,唇间溢出高亢的呻吟。
与此同时龟头抵住了宫口射出了浓精。
嗯哈!
爽~贺兰辞发出满足的喟叹,整个人脱力般倒在女人身上。
休息了整整十几分钟,他才撑起身体退出。
有浓白的精液从未闭合的肉穴流出,不多,就几滴,其余的被很好的含在里面。
贺兰辞抬头看了一眼,闻莘早已经累的睡了过去。
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女人身上,动作利落的脱下身上剩余的衣服进了浴室。
和宋郅远不同,贺兰辞很少在她这里过夜,所以一觉醒来看见身边的男人她有一瞬的惊讶。
你
不是说不想躺在宋郅远睡过的床上吗?
昨天太累了,懒得开车回了。
贺兰辞躺直了伸了伸懒腰,神清气爽,他看了眼手机,这一觉睡了差不多有十个小时。
今天好像还有拍摄吧,上午还是下午?
她只担心不要耽误了拍摄,不过小助理没给她打电话,应该是来得及。
上午十点,你还有两个小时收拾自己。
哪里有两个小时,最多半小时后助理就该给她打电话来催了。
闻莘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抬腿准备下床,下一秒却定住不动,糟了,昨晚睡着了没有清洗,现在体内的精液正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床单又得换洗了。
昨天才换过的。
贺兰辞不算纵欲之人,此刻看着闻莘浑身赤裸站在床边弯腰擦拭着床上的污渍时有了反应却没想做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宋郅远。
他好像发现了那老男人的性癖。
他记得上周过来找闻莘时似乎看见了她屁股上一根猫尾装饰,当时没多想,以为那是她的小爱好,现在回想起那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