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在连续射精,已经没有很强烈的快感,只剩下精液不受控流过马眼的感觉,有点像漏尿,但是又比漏尿更刺激,膝盖都跟着有些发软,衣衫不整地勉强扶住墙壁才站稳。
师兄很少看到他这样慌慌张张的样子,从实验中分了一点目光给他,问他怎么了,江愉面朝墙壁就那么站着,屏住气不敢说话,怕自己的声音有什么不对劲,缓了片刻才说出一句,要去趟卫生间。
师兄在他出门前又说了一句:“你忘记开紫外灯,还有倒垃圾了。”
为了避免污染,实验结束后还要再照半小时的紫外,谁做的废液需要自己倒掉,可是江愉现在裤裆处有明显的一团湿痕,是淫水和精液留下的,阴茎软软地趴在内裤里,迫不及待地想要排尿,他既担心转身被师兄看出不对劲,又怕弯腰去拆废液桶的时候会漏尿出来。
可他又不能跟师兄说,自己快要憋不住了,想先去尿了再回来善后,这种话跟江悦可以说,跟别人他还是说不出口。
没办法,最后也只能勉强拽住卫衣的下摆,试图挡一挡双腿之间的痕迹,生怕师兄分一点目光给自己,迅速收拾好超净台之后,快步走向卫生间。
甚至在弯腰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漏出来一小股了。
射精之后括约肌就是会没有力气,要很用力才能勉强憋住,更何况是蹲下身这种会压迫到小腹的动作。
站在卫生间尿尿的时候,江愉还在想,国内现在是几点了。
连续三次,江愉终于明白,江悦是在跟自己闹脾气,是在实现他出国前的那句气话,要让自己不得安宁。
江愉洗手的时候照着卫生间的镜子,脸上是还没擦干的水珠,理性告诉他现在应该找江悦好好谈谈,别再做这么幼稚又伤身体的事情,可是,要怎么开口呢?
为什么,发现江悦没有开启新的生活,反而还惦记着自己,心里会有种带着愧疚的欢喜呢?
不能这样,江愉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不联系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然两个人的关系只会越来越乱,爸妈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两个儿子相爱,世俗也不能接受亲兄弟在一起。
不能这样。
第四次是在食堂里,江愉和同组的师兄面对面坐着,一边吃饭一边聊试验进度,他雅思考得很好,但是要用英语交流专业领域还是会有些费劲,得拿出考试的心思认真一字一句地听着才行,可是在这种时候,他又勃起了,这次江悦动作很快,江愉都没来得及跟师兄说一声先去卫生间,甚至都还没站起来,就已经射在裤子里了。
手指紧紧地抓着筷子,指尖都发白了,射精的瞬间只能低着头假装往嘴里塞沙拉,其实连嚼都忘记了,囫囵就往下咽,之后便任由精液射在内裤里,还要假装镇定地继续听师兄讲实验设计,就连吃完饭都只能谎称自己有点头晕,让师兄先走。
几乎每一天,江悦都会自慰,专门挑着在江愉完全清醒,甚至是在学校里活动的时候。
江愉的正常生活都已经受到明显的影响,仿佛回到初中那几年,在你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就会勃起射精,即便这几年憋尿的能力有所提高,但如果赶上膀胱里有尿,还是会跟着射精漏出一股尿来,不是尿裤子那么严重的湿润,但内裤就没有干净过。
江愉甚至去买了一瓶香水,他以前不爱用这些东西,可是最近射精之后也没办法及时换裤子,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骚味。
射精这件事情,江愉已经没办法从中收获一丝一毫的快感,只剩下在公众场合的提心吊胆,以及对江悦的思念。
他是可以跟江悦说的,大不了再吵一架,可是他没有,就这么僵持着,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小半个月,江愉的阳台上永远挂在没干的内裤,整天都像是没睡醒,腰眼隐隐酸痛,就连排尿的时候马眼都会觉得难受,他很不舒服,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身体都会垮,可是当有一天他回家洗澡,脱下裤子才猛然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有射精。
是的,从不中断的江悦,在今天好像休息了,这个时间,江悦应该已经睡着了。
他有别的事情耽搁了吗,还是…忘记了?
为什么,自己会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江愉被自己的戒断反应吓到,洗澡的时候都在嘲笑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养成一个习惯,还是这种羞耻的习惯,而且江悦能放下,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握了握手里的毛巾,甚至忘记睡前要排尿,江愉把头发随便擦干,就陷入了睡眠。
然后,他梦到了江悦。
或者说,是江悦发现在白天自慰也不能激怒江愉,不能让他主动联系自己,所以今天突然转变策略,想在江愉睡着的时候搞。
早上七点多,江悦早饭都没吃,就已经坐到江愉房间里开始玩弄自己的肉棒了。
这段时间他经常射在江愉房间里,开着窗都散不掉淡淡的腥味,但是江悦很喜欢,每次自慰的时候都想过来,幻想着江愉在书桌前学习,或者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又或者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