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亲了一会儿,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漏出的口水,然后又动了动下半身,一脸天真地问艾玘:“你发情了?”
艾玘想掐死这混账玩意儿,把人亲硬了,居然还问他是不是发情了,是男人都忍不住好么?他又不是不举
“哇,你真的发情了。”白怀自顾自地解开男人的裤子,把那有些分量的东西拿出来握在手里。
“你这里好大啊。”白怀用拇指蹭了蹭翘起的头部。艾玘倒吸一口冷气,忙推开他,“别说得跟没见过别人的东西似的,这又不是拿来玩的!”
勉强将性器塞回到裤子里,艾玘懒得再和白怀闲扯下去,他要去厕所把生理问题解决了。
白怀亦步亦趋跟着他,走到厕所门口。
“你别跟着!”
“我就看看!”
“别人打飞机有什么好看的?!”
“没看过,就看看”
特么那穆新雨是阳痿么?和这狐狸精谈恋爱都没有???
“你想看自己打。”艾玘推了白怀一把,然后关上厕所门。
妈的!为什么他要被个男狐狸精弄硬了然后自己弄出来,想想就好悲哀
艾玘正聚精会神安抚自己的小兄弟,厕所门又被敲响了。
“艾玘,艾玘”
不想理
艾玘继续手上的动作。
“艾玘,我不会”
啧!他该不会遛着鸟站在厕所门口吧?
艾玘烦躁地站起来,打开门把白怀拉了进去。
白怀眼角绯红,一脸哀怨地说:“我不会,你教教我”
捡了个祖宗
穆新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是个性无能!
“过来!”
艾玘坐到马桶上,让白怀跨坐在大腿上,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被他的一双大手握住。
“多大的人了,这个还用教?你不跟兄弟玩这个么?”大学里男生之间相互打飞机不要太正常,艾玘根据常识,觉得大部分男的不至于连飞机都不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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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的地方,没有人敢做这个。”
“为什么?”
“因为会犯色戒。”
“哈?”
“是寺庙。”
艾玘对穆新雨产生了佩服之情,不得了,泡到狐狸精不说,还是一只出家的狐狸精,这难度
艾玘一边开小差,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白怀那根成干净的浅褐色,艾玘用拇指一推,头部便从包皮里探了出来,他一边活动手掌给予摩擦,一边用拇指尖在尿道口抠弄,要不了一会儿,白怀的性器便硬了起来,从小口里流出一点点透明的粘液。
“嗯”白怀抓住艾玘的肩膀,用额头抵住男人的脖子根,大腿根开始发抖,过了半晌儿,一声呻吟从鼻子里哼出来。
手上越来越湿润,透明的粘液里混着一丝丝白浊,艾玘自己也快高潮,手指上下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白怀扭着腰,似乎想要逃离快感,但是每次即将抽离的时候,又摆着腰凑回来。]
乱战中,白怀的衣服散开来,小麦色的皮肤,在氤氲的气氛中泛着微微的光泽,像绸缎,光滑而细腻。胸口的粉色的乳头,点缀在略深的肤色上,显得格外色情。
妈的,鼻血都快出来了,这妖精好勾人。
艾玘兴致高涨,和以往任何一任女友,都没有让他如此兴奋过。他一把搂住白怀乱动的腰,凑到胸前把小巧的乳粒含进嘴里。
乳头小小的,被舌尖裹住玩弄,舌苔在乳头上摩擦,舌尖一点点刺激乳孔,牙齿啃食圆润的乳晕,在反复狎玩下,那一侧乳头终于成了嫣红色,像小小的山丘,颤巍巍的立在那里。
白怀在乳头被吮吸的那刻就射了,等艾玘放开的时候,他只是捶着头,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舒服吗?”
艾玘放开两人的性器,此刻他手上满是白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沿着指缝往下滴着。
白怀捧住男人的手,伸出舌尖将精液卷进嘴里。
“哎脏不脏?”艾玘忙把手往回抽。
“好好吃”白怀抱住艾玘的手,将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艾玘仿佛现在才想起来,他面对的是一只狐狸精,会吸食人精气的精怪。
现在才开始害怕是不是晚了点?
他又开始有些怂,等白怀放开手,连忙将人放在地上,慌乱地整理着衣服。
“原来精气是这个味道。”白怀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吓得艾玘一抖。
“不过,我晒月亮就可以了。”似乎看出艾玘的畏缩,白怀好心解释道。
“晒月亮?”
“是啊,狐狸晒月亮有助修行。”
难怪昨天晚上
诶?等等!
艾玘现在才发现有哪里不对,这公狐狸不是失忆了吗?怎么现在好像什么都记得的样子?
“你不是失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