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
男人马上急忙抽出,又松开了芳青。芳青後穴淫水不住流出,想是汇聚了很多男人的淫精。
家丁向男人问道:「这小贱货的滋味如何?服侍得好吗?」
男人有点难堪,却又不得恭敬的答道:「鸣哥,这自然是舒服得很。」
君宇听了这话,马上皱了眉。
久龄道:「这无耻贱物丝毫不会洁身自爱,还真是枉费了少爷的怜惜。」
君宇身旁的家丁奴仆也马上附和道:「对哩,少爷,不是我们兄弟强迫这货,而是这贱货实在淫荡,主动勾引我们,还为了吃喝,百般讨好。」
家丁又指了指那碗稀粥,问男人道:「这是你带来的?」男人只得点头承认了。
久龄得意笑道:「这就对了。只是为了一碗稀粥,就已经可以出卖自己身子。咱们院里,就数芳青最贪财。他相貌清纯,内里却是放荡又贪财,常常主动勾引客人。要是看见客人衣着光鲜,便会急急献媚。」
史爷那天揭破了芳青跟君宇的私情,便马上拿了君宇的丫鬟小厮来细问。得知君宇在家中有收用过若干丫鬟,却没有碰过小厮。君宇显然是对芳青情有独锺,才会这般意乱情迷,荒唐得想要赎个小倌带回家里。
史爷深谋远虑,虽然起初极怒,但仔细思量过後,不单不惩罚君宇,反而从南春院召来久龄、云琳、云珊这三个小倌,让他们勾引儿子,盼能分了芳青的宠。史爷心中计算,只要让君宇嚐清楚别的小倌滋味,便能冲淡他对芳青的情意。
三个小倌一起挑弄,起初君宇还是不断推却。但时间长了,三人善解人意,又深谙讨好人心的手段,君宇便渐渐松懈了。之後三人继续色诱君宇。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四人便顺水推丹的欢好了。
四人胡天胡帝的玩了几天,久龄在枕畔不住说芳青的坏话,不料反而让君宇想起了芳青。
君宇当初得知芳青是父亲脔肉,已是惊愕万分,之後又发现芳青是杨家儿子,更是震憾得颓然倒地。君宇不是不爱芳青,而是人难免会有软弱之时。君宇当时给吓怕了,而且几乎连自己都要给重重惩治了,当然也顾不上芳青。现在安定了,心中还是担心芳青。
久龄多次劝阻,还是阻不了君宇思念芳青。君宇知道芳青还被押在府上,便到处寻找。众人无奈向史爷汇报了,史爷便想让君宇亲眼看见芳青伺候男人的丑态,好让他死了心,便由史爷的心腹家丁安排,带了君宇等人来柴房。
久龄和家丁受了史爷吩咐,便不住抵毁诬蔑芳青,想离间君宇对他的怜惜。
芳青不甘心背负污名,倔强的辩解道:「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是被迫的。那无耻的日记,也是被迫才写的。」
君宇当初震惊得头昏脑胀,之後冷静下来,便仔细回想了。芳青是小倌,当然要服侍别人,会给别的客人写情诗也是常事。虽说人心隔肚皮,不能证明芳青倾慕自己是真心的,但想起芳青素来乖巧柔顺,对自己感情真挚,心中也渐渐对父亲所言半信半疑。
君宇眼下见了芳青这委屈的神色,想起过往的柔情,心中就登时软了,向那男人令道:「你先退下吧。」
男人连忙拿起衣衫,匆匆披了,叩头告退。
芳青身上一丝不挂,君宇便褪了身上外套,给芳青披上。久龄看在眼里,恨得牙痒痒的,但怕坏了史爷大事,心中便决定了静观其变,待看清情况才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