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深山小路也不可能,顶多几千人的军队而已,绝对不会超过一万。
“王爷,王妃,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邵飞怎么也想不通。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钟月都懒得骂他蠢笨了。
“既然不是水路,那么肯定是陆路。”安子然平静的说道,绝不可能是从天空飞过来的。
邵飞绞着脑汁想了一会。
钟月看不过去,说:“你真是笨的无药可救,水路不可能,深山小路也不可能,那么自然是走其他路线,之前不是分析过几种情况吗?”
邵飞‘啊’的一声,总算想起来了,他果然不适合动脑筋,第三种情况可不就是乔装平民百姓或难民之类的嘛,因为没有人想到,所以才会显得出其不意。
“那我们岂不是要被困在君子城中出不去?”
几人顿时朝傅无天看过去。
傅无天曲着一条腿,姿态随意,完全看不出兵临城下的紧张感,反而玩笑心情的说道:“是啊,出不去了,怎么办才好?”
“王爷,您到底派管夙他们去做什么了?”邵飞忍不住问道,他们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他特别好奇王爷是不是在准备什么大杀招,他可以肯定,王爷绝对不会让傅元诚和傅元阳打得太过火,不过真要帮傅元诚继位,他还是有点不爽。
“废话那么多干嘛,到时等着看就知道了。”钟月打断他的话。
“说得好像你一点也不想现在就知道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一定也很好奇。”邵飞不服气的说道。
钟月抱着胸,挑眉道:“我确实一点也不想知道,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邵飞一愣,骤然拔高声音:“什么?”
钟月却没再理他。
邵飞没去缠安子然,这次直接缠钟月,缠得她到最后反而后悔告诉他,早知道他一个大男人这么缠人。
安子然摇了摇头,邵飞这个活宝。
有他在一天,王府基本不会消停,每天吵吵闹闹,在这种时刻还是一样,外面估计都没傅王府热闹。
邵飞说的情况确实是真的,郁伯飞的援军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快,连傅元诚都没有想到,竟然不用两天,赵毅的人马还没到,郁伯飞的大军就已经到了,了解之下才知道他竟然真的让几万大军乔装成平民百姓和难民,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渗透过来。
“一群废物!”
傅元诚气得将桌上的奏折扫落到地上。
朱成不敢出声。
龚云也没有说话,这次是他们失算了,没想到郁伯飞竟然两者都不选,冒险选择了最不可能的。
“赵毅那边最快什么时候可以赶到?”
“回皇上,最快还要一天。”
傅元诚一口气没上来,这时,一名禁卫又带来一个坏消息,郁伯飞和傅元阳已经出现在城门外,他放话说要与傅元诚谈判,如见不到他,两个时辰后就会攻城。
攻城对他不利,傅元诚手底下虽然有训练有素的万人禁卫军,但还是无法和城外的八万大军比,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一个人对八个人,除非是去送死,而且郁伯飞和傅元阳有备而来,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准备。
傅元诚最终决定去看一看。
两个时辰不多,调兵遣将就花掉了一个时辰,等他终于赶到城墙上的时候,两个时辰刚好过去。
城外密密麻麻的人头几乎将城门堵得死死的,傅元诚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骑着高头大马的傅元阳和郁伯飞,两人皆是一副将领的打扮,似察觉到他的视线,傅元阳抬起头。
两道视线在半空中对上,瞬间响起噼里啪啦的火光,电闪雷鸣,双方都很不甘心。
“傅元阳,郁伯飞,你二人竟然敢造反,藐视朕,不怕朕杀了郁家和郁皇贵妃吗?”傅元诚背着手,居高临下看着下方仰头的二人,阴沉的眼中尽是杀意,他已经决定,就算两人最后主动投降,他也不会放过他们。
傅元阳冷哼一声,还没登基就自称朕,真以为自己坐稳皇位了吗?他就不信父皇真的写下传位诏书,那份诏书一定是假的。
“傅元诚,我们既然敢出现在这里自然什么也不怕,反而是你,伪造传位诏书,谋杀父皇的罪名足够叫你死一百遍一千遍!”
傅元诚眼神一凝,“朕的传位诏书乃是皇爷爷亲口承认的,至于谋杀父皇的罪名,傅元阳,你连这种借口都编造得出来,当真是想当皇帝想疯了,你要是聪明的话就立刻投降,朕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那不过是你欺骗世人的手段而已,真相到底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今日,我和舅舅就要替父皇除掉你这个篡位的贼人,以慰父皇在天之灵。”
傅元阳的声音很大,他的话很快就在君子城中传开。
实际上,傅元阳只是猜测而已,他没有证据证明传位诏书是假的,也没有证据证明父皇是他杀,只是想要名正言顺的造反就只有这个借口,否则即使他们最后赢了,老百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