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帮您舔一下?
来了。
谢天谢地不是你主动提出的,这都是情势所迫,希望老天不要怪罪。你在心里告了一声罪,忍着身体的颤意,小声嗯了一句。
声音刚落到地上,小哥的舌头就覆上了你的耳垂,缓缓地磨蹭。继而立起舌尖,精确地研磨那颗据说正在发炎的耳洞,但耳垂太软,实在不是舌尖的立足之地,所以它慢慢上滑,沿着耳廓的结构游走着,最后探入了耳道,旋转着钻进去,跟着嘴唇也贴上了你的耳朵。
唇舌配合,或吮或抿,或蹭或揉,温热的呼吸包裹着一切。从气息里,有时你能察觉到他还能自控,有时候又觉得有什么要爆发出来,而他已经在忍耐的边缘。你的意识里只剩下一只充血的左耳,以及空气中玫瑰精油的香气,不知怎么地,你想起了《我的叔叔于勒》,那些吃牡蛎的贵妇,唇舌的动作是不是也优雅如此;她们的情人瞧见了,会不会把她们拖进船舱
浮想联翩之际,小哥的唇离开了你的耳朵,温热骤然变为凉意。
看起来没那么红了。他满意地说,抽离得如此之快,好像刚才纯粹是在帮客户消炎,还拿出酒精棉小心擦拭着他留下的痕迹。
你才不信:真的吗,可我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你自己都没听出语气中存着一丝挽留的意味,但你马上又意识到,小哥不是那个贵妇,他的角色是于勒,本来自己就是个加班狗,不能这么为难一个上夜班的劳动者,许是他看出你的心猿意马,才赠送了特别的服务,他没嫌你糟践人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想到一开始的心理建设,你心底难免升起了一丝愧意,今天就这样结束也行,雨也没那么大了,明天还了伞之后互相假装不认识最好
但小哥挪了下凳子,捧起你的右耳:这边也一样吗?
不等你应一声,他就开始了全套流程,采耳,吹气,舔舐,擦干。做完了最后一步,他还拿起干净的毛巾擦拭你身上的精油,动作那么轻柔,好像在哄宝宝入睡。
你的乳尖根本劝不住了,脸也变得潮红,好在现在多了一个枕头,你可以把脸埋进去,不让他人发现端倪。可是声音是藏不住的,在他的擦拭或者说是抚弄下,你发出了难以言喻的呜咽声。
客人,你不舒服吗?小哥的声音传来,是不含杂质的担忧,是肚子不舒服?还是哪里酸吗?
你好像被附身了一般,吐出两个字:肚子下腹也算是肚子的一部分了。小哥听了你的话,捏着腰的两只手慢慢滑进去,在你体感最酸的位置轻轻揉了起来。
是这里吗?这样揉有没有舒服一点?他的语气亲切得像儿科医生,讲出的内容却令人脸红:需要再往下一些吗?
你好像在回答问你要不要吃饺子的母亲:下、下吧。
小哥微微用力因为你和床贴得很紧,不用力就无法移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指节和筋脉蹭过了你的肚子,手指来到了你的三角区域,隔着裤子,并没有继续往里探索,只留下了两个指肚在外面戳戳捻捻。
可即便如此,你的腰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小哥发现了,状似意外地说:客人,您的意思是腰这边还需要再按按吧,请稍等一下。
然后就离开了纵火现场。你听着他的脚步声,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再也不想起来了。
脚步声渐近、什么东西被拧开的声音。布料的摩擦发生在离皮肤很近的地方,你好像产生了蜘蛛感应,随之一起颤抖。皮肤明明已经渴盼了很久,可冰凉黏腻的东西落在后腰上时,你还是难免跟着一激灵。不是精油,是某种润滑液,你等着小哥把手覆在上面,但落下的东西并不是双手,而是,你感觉到
垂下的两颗软质纸皮核桃。
小哥控制着自己的姿势,稳稳地跪在床上,让双膝变成支撑点,以便腰身带领胯部移动。他慢慢往下坐,囊袋贴着你的背铺开来,肉柱也跟着潜了下来,你惊讶于它不输于手指的硬度,以至于它能顺顺当当地把润滑液推开,又以足够的热度熨着你一阵阵发酸的后腰,好像一根天生的按摩棒。
这个力度可以吗?小哥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欲念,可他偏偏又做着最浪荡的事。
你埋在枕头里点了点头,显然小哥没看见,就凭着自己的感受加大了幅度和力度。你感觉到润滑液已经打起泡了,一层一层在背后堆叠,还发出了缠绵的吱吱声。
这样磨了几圈,小哥可能是腰累了,就俯下身子紧贴在你背上你这才知道他没脱上衣。用以起泡的器官也加上了双手,他抹开泡沫至你的全身,贴着床的前身也被照顾到,双手从腹部一直往前推,到了胸部,他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握住你的双乳,仿佛这是按摩流程中最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腰和胯的动作也没有停,以一种大自然的频率前后推动着泡沫,双手也随之握紧和放松,食指指尖按在你的乳头上,薄茧和她们打着最亲密的交道,一直难以劝退的两颗好不容易受到照拂,自然是挺立得更厉害。你咬紧牙关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