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的身体疲惫至极,直接昏死过去。
沈年进屋后看着弟弟的蛇尾皱眉沉声道:你把她吓坏了,明知道她最怕蛇了。
沈遇的蛇尾圈紧怀里的人,眼底闪过几分红光:她早就坏掉了,在我们强迫她的时候。
房间里一片寂静。
过了小半会儿,沈年缓过情绪:那也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吓她,不是说好了吗?等念念接受一些在慢慢来。
怎么慢啊哥哥,我和你不一样,你可以等,可我呢?苏念是什么脾性你是不知道吗?她就是个婊子,最无情了,我们能留住她吗?
已经成婚了,她逃不掉,小遇,是你太紧张了。沈年无奈的上前就要伸手取出那令苏念难受的玉棍。
但沈遇拦住他的手,看着自己兄长,眼底红光乍起:哥,只有让她怀上孩子,她才会老实的。
别闹了。
装什么好人呢沈年,你不想捅开她的子宫天天射进去吗?不想她怀上你的孩子的?
沈年沉默,看着一日比一日变得偏激的弟弟,他没再讲话。
他怎么会不想,但总不能把人逼坏吧。
沈遇用蛇尾摩擦着怀里人儿的小腿,神色温柔了下来:她会听话的,她最怕蛇了不是吗?如果敢不听话,我就把她扔进蛇窟了。
残忍的手段被他云淡风轻的说了出来,沈年垂下眼眸,没再说什么,他和弟弟争不了什么。
毕竟,是他欠沈遇的。
但等沈遇出门去,他还是抱着小妻子清洗了身体,再换掉被套,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虽然把小妻子穴里的玉棍弄了出来,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红绳系在了女孩脚上,手指掐了个法诀,这才放心的出门。
苏念醒来时,映入眼帘的还是那红色的帘帐,她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但再睁开,还是红色帘帐。
身体很明显的能感觉下体胀胀的,苏念饿得头晕眼花,连起身都摇晃着,但很奇怪的是,之前身体上被弄出的咬痕都消失了,甚至连酸痛都没有,小穴也干干净净的,花苞闭合着,一点被人插入的痕迹都没有。
可是脚上系着的东西告诉她,之前的一切都不是梦。
苏念深吸一口气,但泪水不停的滑落,脑海里不停的闪烁着过往的一切以及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痛苦吗?当然。
可她要活下去。
颤抖着身子小心的挪到桌前,看着桌上的糕点,哽咽着拿起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她要活下去,活着离开这里,只要联系上了本家,就一切好办了,不管是被出卖的也好,还是真的单纯被绑架过来,都不可能这样一直被欺辱着。
苏念眼眶红着,颤抖着手倒了杯茶水,就着冰冷的茶水将糕点吞咽下去。
然后在饥饿的胃缓过来后,一点一点向房门走去。
心跳砰砰的很响,她紧盯着红绳,有几分紧张。
千万不要是那淫邪的东西。
可当她走到第距离房门三步远时,红绳便勒紧了她的脚脖子,让她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步也动不了。
足足一刻钟,她才能动弹了,却全身没了力气,瘫软在地。
脑袋枕在手臂上,苏念静静的躺在地毯上,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她也想缓一缓。
好累。
这两天所经历的一切都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好想念娘亲做的百合粥,想念院子里秋天飘落的银杏叶,也想念那个会让她失眠的人。
可现在她身处困境了。
脚上的红绳是江城特有的产物,以往江城女子很少,便有共妻习俗,但一般大户人家的姑娘是不会愿意的,便衍生了抢婚的习俗。
抢来的妻子如果不乖的话,丈夫会用她圆房时的落红元帕制成一条红绳,约束妻子的行为举止。
时至今日,新帝继位后,旧习已经被摒弃了,地方官员也不支持,但江城离皇都远,地方百姓私下的行为根本管不了。
苏念十二岁后便极少出门便是如此。
但未曾想过,只是去上个香,却被绑来了这边。
制红绳的方式普通百姓很难接触到,她只见过家里的长嫂戴过,当时长嫂被兄长强娶回来后,她眼睁睁的看着容颜艳丽的女人一点点像枯萎的花朵一样,最终因为有了小孩而顺服起来。
沈家兄弟长于长公主膝下,她曾经的未婚夫沈年,是很骄傲的人,很多东西都不放于眼底,而沈遇,当初只是个偏执一点的少年而已,从未想过,会长成这样可怕的模样,苏念只要一想到那蛇尾便害怕的直颤抖,好半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是一对豺狼虎豹,她该怎么办,难道就真的被困于此
吗?
苏念最大的优点便是适应能力强,懂得很好的分析利弊,做出最佳的选择方案。
就像当初,她作为不受约束的赛车选手,却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