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的姨妈过了两天驾到,报告贺晋珩,对方回句嗯。
嗯什么嗯,狗男人装什么高冷。
不过一想,她起码一星期不用开张了!
一星期过一星期再过一星期。
半月多没在学校碰着贺晋珩,微信上他也没动静,樊可虽然纳闷,但值学期末,她要复习应考,他不来,好!
小小地开心了一把。
距离年末五天,腊月二十五放了假,放假了谁能不开心。假期第一天,以樊可瘫在床上作结,第二天她把家里里外角落全打扫了一通,洗洗刷刷涮涮,弄完点杯奶茶表扬自己,看这亮堂小屋,真像回事!
二十七,接樊永康的旨:三十晚上来北区这吃年夜饭。
柳雁如今年过年来不了延津与樊可小聚,往年都会来,她说刚找的活,店里不给假。
忧伤。
开罐乌苏,饮半罐,樊可叹气。生活什么时候可以一帆风顺呢。
输密码的声。
懒得回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贺晋珩,她饮完整罐。
等着酒劲上头。
酒精赐樊可无尽快乐,她谢谢酒精。
贺晋珩带一身寒气进屋,换鞋卸衣,手套,羽绒棉服。
又小酌呢?脱去室外的寒气,他留了件卫衣。
是的,小酌。樊可葛优瘫在沙发,长款的毛绒居家裙,光着两条白腿,交叠架茶几上。
脸红眼靡,哼着歌,脚还荡着。
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她悠悠问他。
玩车。
玩车玩了三个星期?厉害厉害
贺晋珩露出一个诡谲的笑,走过来坐樊可身边。
他也不说话,就一个笑。
樊可:你笑什么啊?
贺晋珩贴近她,嗅了嗅,你好调查这口?
还是,关心我?他粲然笑道,喜欢我?
。。。
樊可已迷失于酒精的快乐当中,她上半身摇摇晃晃,徜徉在颅内自带的音乐里。
大约是重庆森林的插曲,加州梦。
她哼了会那个调,久久才回答他,啊,是啊,喜欢你。
本是句调笑话,她的回答一出,轮到贺晋珩不会了。
,,,
酒罐放桌上,樊可收回腿盘起,她侧身正对他,两手分别拍上贺晋珩脸的两侧,没控制好力道,啪一声,
是的。喜欢你。最喜欢你。
酒后吐真言?不,不可信,别相信喝多的女人,她们把脑子和酒一齐喝进肚了。
醉酒的小可人勾死人,围绕她的紧绷消失,她放肆地对人发送梦幻沉醉的信息。
别样的,另一种超脱的勾人。
心痒。
贺晋珩有预感,未来的她较之现阶段会绽放得更加与众不同。
有多喜欢?目光下移,放过她朦胧的眼,到肉嘟嘟的双唇。
他的喉结滚动。
樊可霎时懂了贺晋珩为什么能成为全校女生的话题中心。他配啊,线条硬朗,身上总有种孤勇刚断的劲,不从众不服众,雄性的张力。
这样的男人光靠外在就能吸引成百上千的普通女人。
他具备所有人羡慕嫉妒的家世,他会调情,会满足你你想要的,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
樊可只是个普通人。
你我皆为普通众生。
酒精怂恿樊可去做坏事,她吻上贺晋珩,闭上眼,舌动唇齿间,她蚊蝇地说,喜欢死了。
今天樊可主动得过分,贺晋珩品尝着她的软舌,心想以后没事就让樊可喝点酒,他妈的她酒精上头,贺晋珩樊可上头!
亲了两下,樊可停了,退出战场,她喘着气,舔舔嘴角津液。
你他妈打啵技术不行,得练。他一点不带喘气的。
樊可滤过他的话,她像只猫,趴贺晋珩怀里,寻个舒服的姿势,想睡了。
晚安。
她哪能说睡就睡,想睡觉,得经过贺少爷首肯。
揉着她的头发,贺晋珩丢出一句惊雷之语,我跟她分了。
樊可睁眼,他这句话吓退樊可的酒劲,她清醒不少。
面对贺晋珩,啊?跟谁分了?邹灵?你跟邹灵分了??
为什么?不是谈的好好的?
不合适。他说。
怎么不合适?
贺晋珩看着她,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樊可急得要跳脚,怎么不合适呢,你们谈了那么久怎么说分就分啊!
樊可。他盯住她,情欲退去,贺晋珩的眉梢眼角染了丝丝薄情意,我跟她的事你少管。
我没管啊!我就是想,她组织着言辞,我就是不想你们分手,好好在一起不好吗?
不想我俩分?你站什么立场拿什么身份说这个不想?
是啊,她只是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