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莲花眼中,第一次叫出她名字的少年,像一条被驯服的小狗,终于懂得了礼貌地哀求主人。想必他以后不敢再对自己吹胡子瞪眼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样想着的少女,松开了钳制乳头的双手。
而被放开的阿清又怎么样了呢?
面露恐慌的他哑着嗓子说:“别,别松开!”
啊?莲花疑惑得地歪了歪头,手臂上突然被溅到了几滴温热的液体。
她猛地回头,那淫荡的阴茎一泻千里,快意地吐着浓稠的精水,射满了他自己的整个小腹,堆积起来的液体受到重力作用,延着腹股沟滴落在草地里,白色的液体和白色的花朵混在了一起。
刚刚绑住阴茎的鹅黄色发带,松松地套在上面,这时正泡在粘腻之中。
这也可以的嘛?她明明绑得很紧阿,果然是骚货肉棒啊!
“我不是骚货肉棒!”无助的少年声嘶力竭地为自己呐喊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好丢脸。
原来她刚刚不小心说出了所想的话,刺激到了射精后奄奄一息的少年。
莲花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任他蜷起身子捂脸哭泣。
但是当莲花收好软剑折返时,他竟然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莲花有点不知所措,只好试探地开口:“那个,先穿好衣服吧。”
阿清放下捂脸的手臂,红着眼睛瞪着莲花不说话,活像是个被气狠的小动物。
莲花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一秒,走过去想帮他把衣服穿好,阿清抗拒地甩开她的手,沉默地套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