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照在莲花脸上,她睁开眼睛,走向梨园深处。
玉璞身着青色华服,拿了一把金丝银线制成的扇子,他的身旁一架古筝无风自动,弹奏着高雅舒缓的音乐,玉璞就在满树梨花中翩翩起舞。
旧时李长庚家中不喜靡靡之音,莲花陪伴幼主自然对此也不感兴趣,她听不出来背景是何人所作之曲,只觉得很是悦耳,配上美人美景,更是赏心悦目。
一曲终了,莲花合手鼓掌:“玉璞你跳得真好看!”
玉璞只是矜持地点头一笑,刚刚一舞,消耗了些力气,他现在身上透出了些薄汗。想必等一下莲花会借口替他擦拭汗渍,拥住他亲亲抱抱了。
他想的不错,只是今日莲花似乎没有什么兴致,只好奇地舔了舔他脸上的汗就嘤咛一声躺进了他怀里。
玉璞以为她睡着了,想为她披上自己的外袍时才发现莲花在无声落泪。
“莲花,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哭?”
莲花没有动弹,轻轻地说了句“没事”。
怎么会没事?莲花心念一动,就会牵引梦中环境,她高兴时此处可从晦暗黑夜变成百花盛开,她压抑时此处同样可以瞬间狂风暴雨不得安宁。而现在阳光明媚、春光旖旎,她却在梦中哭泣。不,即使是从他认识莲花那一天算起,她也从来没有哭过,好像什么都不能打倒她一样,除了她以为自己死去的那次。
玉璞用柔软的丝袍吸去莲花眼下的泪水,一只手揽住莲花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有规律地拍着莲花脑袋。这是民间常见哄孩子的姿势,那些嗷嗷大哭的婴儿,被母亲这么一抱就会立刻止住哭泣。
莲花听着玉璞强有力的心跳声,恍惚间觉得玉璞还活着,下意识地说:“玉璞,我好想你,摸摸我,我胸口好痛。”
玉璞双耳一红,他还不是很习惯取悦莲花。
短则几天,长则一月,莲花每次入梦,总是强势又直白地压着他,她柔软的嘴唇会贴上自己,舌头俏皮地破开他形同虚设的抵挡,这种另类的缠绵会让人骨软筋酥,心旌神摇。玉璞有时候觉得,莲花不仅侵犯了他的身体,还深入地侵犯了他的神魂。
偶尔莲花不想做这种淫秽的事,他才能松下一口气,平静地和莲花聊聊天,了解她和李长庚的近况。
那么,摸摸莲花鼓起的胸脯,来安慰她不要再哭泣也很正常吧?
玉璞忐忑地将少女的衣物从肩头褪下,入目的是一大块红中透紫的伤痕,竟然伤在如此娇嫩之处,难怪莲花会疼。
他仅存的旖旎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手掌覆上那块红痕,女孩痛得一颤,他心疼地问道:“是你打伤了你?”
莲花软软地回答:“是一个性格恶劣的小子,一点也没有你的温柔体贴。”想起阿清可怜兮兮的样子,莲花破涕为笑,口气中全是骄傲,“我和他打了一架,他全身都挂彩了。”
玉璞顺口夸赞了她,又引得莲花格格姣笑,胸前的嫩乳随着胸腔的震鸣晃动,他的喉头一紧。
莲花将他覆之伤痕的手拿去扶住摇晃的乳房,可怜可爱地请求他用唾液为自己疗伤。
乖巧的女孩需要他的安慰,他伸出舌头从边缘一点一点地舔舐,温热口腔不断地呼出热气,留下的津液让莲花觉得有点凉。凉热交杂,莲花难耐地喘息着。
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那块可怕的伤痕已经不见了。
“小玉陪着我,安慰我,所以一下子就好了。”因为是喜欢的人,所以莲花很容易情动。欢爱的记忆虽然模糊,肌肤相亲的快感却留在了她的大脑中,欲望复苏,为了重新获得那种快感,她将玉璞的嘴唇对准了一侧的蓓蕾。
玉璞默契地张开嘴含了进去,鼻尖顶着莲花饱满的乳肉,馨香的味道让他忍不住贴地得更紧,舌头灵活的绕着凸起的乳头打圈圈,稍微用力吮吸少女就会发出娇媚的呻吟,她很喜欢被这样服侍。
他知道,这种程度是远远不够的。
调整姿势,让莲花分开腿跨坐在他怀中,他刚好埋进大片的柔软中。
莲花察觉到服务中断了,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小玉,不要停,继续。”
“不会停的。”吐出乳头的玉璞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他一只手掌控着莲花的身子,不许她逃脱,另一只手则爱抚着被冷落的另一侧乳房。
一开始的时候玉璞并不懂得这样做,莲花以身作则教会了他,他一向学什么都很快,现在已经不需要莲花再频频提醒该如何去取悦她了。
莲花喜欢他的牙齿,她曾经大感好奇地掰开他的嘴巴观察他牙齿是如何排列的,还说着牙齿发育与郃面的关系之类的话。
她还喜欢他用牙齿啃咬乳头的感觉,被轻轻衔住自己已经被充分关爱的顶端,然后乳头传来一点被紧咬的压迫感,和柔软的舌头不同,坚硬的牙齿碾磨最敏感的地方,带给莲花一种别样的刺激。
莲花的双腿紧紧地往里夹住他的腰身,双手插入少年的黑色长发中。
这个动作可以轻易取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