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直了唇角,强迫自己从温情中抽身而出,再次弯腰将她放下。
这一次她好乖的自己站直,仰着头,笑着勾着他要离开的大手,“哥哥不要走。”
欢欢喜喜下是隐藏得并不那么好的伤心和失落,仿佛他如果说要走,她强颜欢笑的送别后,就立即偷偷大哭一场那样。
那么喜欢闻人麒啊……
闻人麟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息了,勾气唇角,摸小狗似的摸了摸她的头,低声承诺:“我不走,就在隔壁休息。”
“真的?”漂亮大眼里的阴霾立刻散去,发自肺腑的快乐让脸颊上的酒窝都深了几许。她踮起脚,又亲了口他的下巴,才开开心心道:“我最喜欢哥哥了~”
不,你不喜欢我。
他无奈的在心底反驳,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她靠上来时,主动的微微倾了些角度。语气淡淡的也带了些自己不知道的哄,“好好洗漱,早点睡。”
她笑眯眯的歪着脑袋,“哥哥晚安~”
还好没要什么晚安吻。他忽略掉心头的奇特失望感,后退一步,主动帮她关上房门,转身朝主卧走去。
主卧里的卫生保持得不错,大概因为她住进来了,所以打扫的阿姨也顺便将主卧整理保持着。脱下大衣抛在沙发上,他打开衣柜,想找件临时替换的衣服,可挂着的多半是学生时代的休闲、运动装,只能随意拿了条内裤,去浴室。
拆手表的时候,随便看了眼,都快凌晨1点,想想还算乖的小姑娘,他摇了摇头,边解开衬衣的扣子,边思考着需不需要明早让贴身助理送醒酒汤过来。
拆了新的牙刷、牙膏,他慢吞吞的刷着牙,在走进温热的喷头水流下,才松了口气。今晚喝得不少,哪怕是上等的好酒,也实在谈不上健康饮食,头不晕,浑身却有些燥热,酒意现在才迟缓的开始升起。
他单手撑着墙壁,闭着眼低头站在温度舒适的流水下,放空大脑,单纯的享受着微醺,其实算是挺舒服的一件事。所以当他眯着眼睛,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时,还沉浸在这种稍稍有些飘忽、身体困倦、精神却又有些亢奋的状态,并没有注意到卧室里大灯是灭的,全靠床头灯照明的晕黄状态。
干净的内裤被随手扔在床边,他还迟钝的边打了个呵欠,边走向大床时思考着,阿姨有没有顺便定时清洗他的衣物,如果没有,今晚裸睡算了,一会儿发短信让助理明早将换洗的干净衣物连醒酒汤一道送过来。
思绪还没跑完,腰上忽然由后抱过来的一双手臂。
浑身肌肉反射性的瞬间绷紧,受过严苛搏击训练的他反射性的单手捏住腰间的一只手腕,同时利落转身,另一手扣住偷袭者的咽喉,一把将她掼在地板上……
她?!
闻人麟这辈子都没反应这么快过,不是攻势,而是收势!
所以整个人落在床上的花染完全没有觉得疼痛,反而好奇的眨巴着眼睛,软绵绵的无辜问他:“哥哥,你掐我脖子干嘛?”
因为过猛的收回力量而导致有那么一刹那臂肌痉挛的闻人麟:“……”原来再温驯的小动物也是会先声夺人的?
由于发现是花染,而临时紧急改变落点,自己也没办法再抽身,只能顺着力量挥出的方向跌在她身体上方,全凭反应迅速的用胳膊支撑住,没压扁她的他,半眯着眼,盯着眨巴着大眼的她。
已经换了身吊带小睡裙的她肯定是洗过澡了的,会还没有清醒?怎么可能?今天晚上开的是茅台,也就53度,她是喝了多少才能醉得这么彻底放纵自我?
她也不等他回答,细白光裸的双手抬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就把他硬往下扯。
当然没扯动,一个这么柔弱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撼动得了高大成熟的成年男人。
“哥哥~”她皱了皱眉头,满是不解,“亲亲呀~”撒娇浑然天成,瞧不出丝毫造作。
他额角的青筋蹦了一下,轻而易举的挣脱开细腻滑嫩的小手,坐起来,拿着内裤,弯腰抬脚去套裤腿,语气有些严厉道:“回自己房间睡觉。”赤身裸体面对一小丫头,他还没这么丧心病狂,更何况她是阿麒的妻子,他的弟妹。
她一骨碌坐起来,大大方方的由后抱住他的腰,嗲声嗲气的用脸贴着他的后背蹭,“想和哥哥睡~哥哥不想我吗?”说着,那双软绵绵嫩乎乎的小手竟然就这么胆大包天的顺着他的腹肌,直接往下摸。
“哇,哥哥的肌肉好硬哦~好好摸~”相当豪迈的感叹出良家妇女完全不应该有的虎狼之词。
闻人麟:……狗麒到底把好好的一个小娃娃教成了什么妖魔鬼怪?一把攥住那双完全不老实的酥手,几乎是呵斥了,“乱摸什么?”耳根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红。软绵绵的触摸感觉如同微弱的电流从被她碰到的地方窜向全身,下腹的东西几乎瞬间就微微抬起了头。
软软的嗓音有点不可置信,又有点委屈,“哥哥坏,哥哥是大坏蛋!放开我!”
他放开她挣扎的双手,以为可以把她吓跑了,结果她如同滑溜的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