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芋和陈济航厮混了好些天,陈济航也逐渐本性暴露,不再像前段时间对她温温柔柔的,没事就来折腾她。
方母只回来了一天和方芋吃了一顿饭又匆匆忙忙的走了,根本没看出来方芋有什么异样。
方母走后方芋又接着在陈济航家里混吃混喝,陈济航出门办事怕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还给她整了一只小奶猫养着。
从此方芋的生活就变成了吃饭,直播,铲屎,和陈济航酱酱酿酿,然后睡觉。
这天晚上,方芋半夜喊饿,面还没有煮好,陈济航就贴上来了。
方芋惦着一只脚,另一条腿挂在陈济航胳膊上,手撑着厨房的灶台,仰着脖子承受着陈济航在身后的顶弄,她被顶的难受,就踮着脚想要让他入的不要那么深,没想到她往上一点,他就跟着往上顶,直到方芋腿软的受不了往下坠,重重的坐在陈济航的那根东西上。
“啊!太深了...”方芋被他顶的直哆嗦,还没挨几下就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蹭自己的脚腕,是小奶猫过来凑热闹。
方芋给小奶猫起名叫糕糕,她小小一只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此时的糕糕抬头就能看见主人腿间湿哒哒的吞咽着一根巨物。
虽然知道糕糕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猫咪,方芋还是被它直勾勾的视线惹得受不了,推搡着陈济航让他别在这弄。
“我好饿,先吃东西再弄好不好。”方芋跟陈济航讲道理。
“我不是在喂你吗?”陈济航兴致正浓,不停的摆弄着腰臀,歪曲她的意思。
方芋被他插的直哆嗦,没一会儿就抽搐起来到了高潮,陈济航被她夹的也很舒服,死死按着她的腰快速顶弄了几下就射了进去,好一会儿都还没抽出来。
陈济航侧头看见方芋煮面准备的火腿肠,又想到了怎么欺负她。
他剥开两根火腿肠的皮,把自己微软的肉棒抽了出来,然后趁着小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出来,把两根火腿肠塞了进去。
“夹好了,掉出来今天晚上就去外面做。”陈济航威胁到。
方芋听到他的话死死夹住小穴,迷茫的看着他。
陈济航拿出一些解冻好的大虾泡在水里,教方芋怎么剥虾去虾线,方芋夹紧腿在一旁学习,两个人在厨房忙忙碌碌,小奶猫闻到虾的味道兴奋的扑在方芋的小腿上,虽然指甲被她修剪过,但还是抓的她有点痛。
“你去洗洗手给它放笼子里吧,再弄点羊奶粉给它吃。”陈济航双手搅拌着酱料对方芋说。
这话说的十分日常,方芋没有多想,洗好手随便擦了擦就弯腰去抱糕糕。
刚弯腰就感觉腿间的两根火腿肠往外滑了一点,她连忙惊呼一声夹紧大腿,陈济航递了她一眼,“别掉了。”
方芋不去想还好,一想到腿间塞了东西,忍不住又湿了几分,连忙把糕糕抱到笼子里关好,走到猫笼的时候花穴里的火腿肠已经被精液和水液润的相继往外滑,方芋趁陈济航不注意,自己伸手往里怼了怼,摸了一手粘腻,太过用力的手劲让火腿肠戳的有些深,她被戳的闷哼一声,然后又迈着小步挪回厨房。
陈济航看方芋心虚的在一边洗手,全身上下只穿了他的白衬衣,刚好遮住腿根,大腿内侧能看到一丝水光,令人浮想联翩。
他炒了一个糖醋虾球,又盛了一碗米饭放到餐桌上,让方芋过来吃她的夜宵。
方芋下面越来越湿,已经夹不住了,陈济航又盯着她,她只能边走边祈祷它不要掉出来,快到餐桌的时候,火腿肠还是滑了出来,方芋死死夹住小穴,可是刚经历过陈济航那根巨物扩张的小穴根本夹不住两根细细的火腿肠,沾满爱液的火腿肠一根接一根的掉在地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方芋的腿根缓缓往下流。
“呜呜呜...我也不是故意的,它太...太湿了。”方芋看着陈济航撒娇。
陈济航笑了笑让她先吃饭,然后低头去捡地上的两根火腿肠,拿去洗碗池用清水冲了冲。
“你给糕糕冲羊奶了吗?”陈济航突然回头。
刚塞满嘴的方芋摇了摇头,早忘记了这回事。
陈济航掰了小小一块火腿肠走向猫笼,隔着笼子逗糕糕:“想不想吃妈妈热好的火腿肠。”
什么都不懂的糕糕着急的冲着食物喵喵叫。
“想吃啊,给。”陈济航一点一点的喂着糕糕,还时不时的问它好不好吃。
方芋埋头干饭,听见他说的话脸跟点着了似的火红。
陈济航没喂它多少,剩下的都扔掉了,给糕糕另外冲了一点奶喝,然后转头从冰箱里拿了几个生鸡蛋,又上楼找东西去了。
等他弄好,方芋也吃完了,她顺手把盘子和碗放进洗碗池,还没回头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小穴上。
陈济航将生鸡蛋小心翼翼的用套套包裹住,又在套套的尾部打了个结,在前面涂满润滑液,抵住方芋的穴口往里塞。
感觉到这个姿势不好弄,伸手把方芋提起来,让她双腿分开坐在洗碗池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