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几次,嗯?”
陈济航一边问,一边抽送着手里的按摩棒,看着方芋呻吟着在震动棒的折磨下颤抖,眼神逐渐危险。
“说话。”陈济航用力插进去。
“啊!!疼...两次...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方芋每被抽一下,都有水喷出来,确实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那到了几回?”
“呜呜...记不清了...”
“喜欢被震动棒cao还是被我cao?”
“啊...被你...喜欢你...你cao我...别进来了,求求你...”
陈济航见状抽出震动棒,没了震动棒的方芋也一直在抖,可见小姑娘真的累坏了,但陈济航还没尝到甜头,他又坏心的把震动棒抵在湿漉漉的菊穴口,用力的把带着凸起的震动棒挤进菊穴里塞满。
“呜...疼...”方芋抬高腰臀想躲,被绑在床上又躲不了多远,反倒成功的配合陈济航把震动棒塞了进去。
“真骚,这么湿插进去怎么会疼,小骗子。”陈济航看着方芋感慨。
他解开方芋下身的捆绑,方芋下意识合上双腿,却被陈济航无情的掰开膝盖分开,露出颤巍巍的花穴,因为长时间的折磨,穴口还被撑开一个小小的洞口。
他脱下裤子把方芋的腿折上去,掏出胯下的巨物噗的塞进了洞里,嫩肉瞬间吸附上来,湿润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自己,他刚顶了一下,方芋就喷了。
“呜呜呜...不行了...别来了...”方芋下面现在敏感的不行,一点刺激都受不了,高潮了好几回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陈济航把被子垫在方芋的腰下,扛着方芋的两条腿抽插起来,无视方芋的哭喊,边插边感受着方芋松软的花穴。
“被cao松了呢,小芋。”陈济航说罢又伸出一根手指挤进去。
“疼...呜呜呜...没有松...”陈济航没顶几下,方芋就高潮了,一边高潮一边喷水,穴内痉挛起来,爽的他差点把持不住。
“别怕,想尿就尿,哥哥有的是钱买床单。”陈济航抽出手指狠狠的cao了起来,每次进入都顶在花穴的最里面。
陈济航还没怎么没用力,方芋就抖了起来,一直沉浸在无限的高潮里,受不住晕了过去。
陈济航看了看晕过去的方芋,又看了看每插一下还是会喷出水的花穴,虽然水柱已经没有刚开始夸张,陈济航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奇,怎么还有水流。
陈济航没有刻意隐忍,解开方芋的所有禁锢,怎么爽怎么cao着她,在一次次的快速套弄中,发出一声粗吼,松开精关抵住宫口射了出来。
休息室很小,没有很充足的设施,陈济航拿温热的湿毛巾擦了擦方芋身上的粘腻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方芋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自己在熟悉的被窝里翻了个身,突然愣住。
“陈济航!!你个死变态!!”
方芋感受到自己菊穴里还塞着那根可恶的震动棒,虽然不震了,但是现在干涸的下身抽出来也十分困难,疼的她嘶嘶地倒抽气,终于抽出来后,直接给它丢进了垃圾桶里。
方芋洗了个澡,下楼吃饭,陈济航正一脸认真的看着新闻喝咖啡。
方芋正想骂他,陈济航自己开口了。
“公章在书房桌上,你要用自己拿。”
方芋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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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回暖,还有几天就要立夏了。
方芋认真的写完了实习报告,填了要交的各种表,突然惆怅起来,毕业了,是不是和陈济航的关系也就结束了。
她不敢问,也害怕陈济航提出来。
方芋回学校的最后一个月焦头烂额的改着毕业论文,参加了答辩,和朋友们拍照留念庆祝大学毕业,看起来很忙碌充实,可是每天晚上她都睡不着,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把性和爱分的很开的,现在真的不知道离开陈济航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白露她们已经收到了公司的offer,王艳华也不负众望的考上了研究生,只有方芋的未来一片茫然。
放假回家的那天,家里多了个许久不见的人,气氛很是不对。
“怎么来了不说一声,爸。”方芋一头雾水,她现在已经够烦了。
“小芋...你现在手头有多少钱啊。”方父一脸憔悴。
“你爸外面养的那个人,拿你爸做担保人贷了50万,现在利滚利还不上了,找咱娘俩要钱呢不是。”方母恨铁不成钢的解释。
方芋:“......”
方父只剩跪下来磕头了,他可怜兮兮的解释:“爸爸真的没有办法了,孩子刚出生,她得照顾孩子,我一个男人外面跑,真的弄不了多少钱,小芋,你总不能看着爸爸去坐牢吧。”
方芋很累,她对自己突然多了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事本来就膈应的慌,现在还要去接济这个半年没联系的父亲。
最后刀子嘴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