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华竟是面带奇怪笑容开口了:“我倒是忘了他这个性子,这样吧,既然我们都放不了手,他也是舒服就好了,不如我们分一分,我一三五,你二四六,如何?”
你们到底把我当个什么东西?
我正待真的暴起骂人,门铃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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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坐在这两个混蛋周围都让我恨到牙痒痒,我披着毛毯走姿怪异地主动去门前应答,路昭华却在我走过他身侧时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我不想理他就直接甩开了,只听姓杜的又在后面嗤笑一声。
宋骄的生活秘书我是见过的,叫佟方佳,是个高瘦有气质的姑娘,这个佟秘书平时就帮宋骄处理一些琐事,安排其日常的活动,有点像他的私人管家。
宋骄确实算忙,被严老托孤还摊上严子宁这么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艺术家幼主,但严氏的结构还是十分健康的,宋骄没有一言堂的权力,也有不少精英各司其职,既形成牵制,也算是分工,所以这个高级打工仔还没有到累死累活的地步。但宋骄人长的漂亮,一天天过的像个行业明星似的,听说还有一些小姑娘是他的粉丝,把我酸得不行。
所以佟秘书的存在还是非常有必要的,但她出面过多,也有好事者把他俩凑一对,看着也算是般配。宋骄也不否认辟谣,天天和她同进同出,竟像是默认了一样,让很多人都以为马上能收到这两人的订婚请柬了。
后来我去问宋骄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他当时的表情难得显得有些慌乱。他附在我耳边悄悄向我出了柜,还央求我不要告诉别人。真的,我不告诉别人也有人惦记他,可我还是很讲义气的,把他的秘密一直藏到了死。
佟秘书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摆出了很惊讶的样子,想来也是觉得我和以前挺像的。但她很快就回归了公事公办的状态:“总经理说他的私人号码收到了这里有人的求救,他很奇怪也很担心,所以让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先把自己的锅接过来:“电话是我打的......但之前是我情绪过于激动,现在我并没有过大的危险。”其实还是有的,后边那两个鬼东西已经要商量把我分了。
佟秘书很专业,面上丝毫不带责怪之意:“啊那就好,我其实也很担心您,总经理说那个号码很少有人知道,不知您......?”
我不知道该怎么编了!但我并不想把这件事又解释为孟梨和盛安黎是朋友的原因,宋骄都摆明了这个号码很私人,要是连孟梨都知道,显得我也太不是东西。
我正支支吾吾地编谎话,杜博衍倒是大步走过来揽住我的腰,疼得我嘶了一声。他一边动手给我揉了揉,一边向佟方佳冷言道:“宋骄有几个号码我都可以查的清清楚楚,回去告诉你上司,以后手不要伸的太长,不然他家几口人我也可以弄个明白。”
这可真是赤裸裸的威胁,让佟方佳脸色都变了,但她还是不卑不亢地回:“杜总,我们总经理在电话里应该和您讲的清楚,严氏也不想就这样和您交恶,我只需要和求助者对话。”
她冲我笑了笑:“你现在还需要待在这里吗吗?”
我思考了片刻,又歪头看了一眼身后一脸失魂落魄的路昭华,终于摇了摇头。于是她向我伸出手:“那我可以护送你一起下楼。”
好人!佟秘书你可真是个好人!我拉住她便要跟她走。
杜博衍没有按住我不放的意思,只贴近我耳语道:“你以为出了这个门就能甩掉我吗?”
甩一时是一时,起码我长了个记性,以后遇见你我绕路走。
路昭华见我准备离开也跟着起身向杜博衍告辞,他走过来拉我的手,仿佛忘了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我们一起走吧?”
我又甩开他,冲佟方佳请求到:“我们可以等路先生先走吗?我觉得他也威胁了我的安全。”
路昭华听了脸色煞白,又拼了命来拉我:“那不是我本意的,我只是,只是......”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杜博衍倒是微笑着伸手冲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果断地把他送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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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一时气头上,但也觉得路昭华灰溜溜的背影有点可怜,我以前说好要罩着他,却一次都没有作数。但他最近确实头脑不太清醒,我也不能在他面前毫无底线,起码他得意识到对我的不尊重,再向我真诚地道个歉,我才考虑要不要原谅他。
我正欲抬脚离开,突然才想起自己的上衣被杜博衍弄得又皱又破,还被自己射的精/液搞得湿乎乎的粘腻,根本不能见人。也许是我裹着毛毯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杜博衍难得动了动恻隐之心,他轻声道:“你披着吧,这本来就是你的。”算他有良心!于是我夹着屁股随佟方佳下了楼,想着一会儿怎么回到现在我仅有的那处老房子,还在思索那里到底有没有浴室。等走出大门后,佟秘书特别贴心地冲我笑笑:“我开了车来,送你一程吧?”
我都被她感动了,多好一姑娘啊,配宋骄不虚,就是可惜那是个弯的。我又想起宋骄虽向我出了柜,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