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他突然开口,我猛地想到杜博衍今天下午干的破事脸一下子变得更烫,可我没想到安远随后竟直接俯下身含住了我的阴茎。
“啊!你别!”我伸手去扯他的头发,他却捧着我的屁股,不熟练却努力地吞吐着,收动双腮仿佛想要吸出来什么东西。我的双腿被他架在了肩上,一低头就能看见漆黑的头顶在自己腿间上下起伏着。我被他吸吮得后腰发麻,小腿如抽搐般抬起,脚趾都蜷了起来。
“嗯啊......安远,你松口!我快要......”高潮的预感袭来,我急得快哭出声。可安远却吸的更加卖力,还不断地用舌尖顶弄我的马眼。很快脑内就一道白光闪过,我居然就这样射到了我亲弟弟的嘴里。我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已经无力去思考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却不放过我,爬到我的身上张开了嘴,强迫我看他嘴里含着的白色的粘腻液体,我被这景象刺激得眼前发黑,他死死扣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射出的东西渡到我的嘴里,与我的唇舌共舞着,又逼迫我全都咽下去。仿佛已过了一个世纪,我俩终于唇舌分开拔出了一道银丝,他却又开始细密地亲吻我的脖子。
他红着一张脸,一手揉着我的屁股,手指慢慢滑倒我的后穴处,开始轻轻地捅弄。
“安远。”我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做着最后的挣扎,只希望他不要真的进去:“你相信哥哥好不好?”
安远皱着他好看的剑眉,根本不管我说了什么。他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准备得不太充分,转身去拿了床头柜上的护手膏,挖起一大块就直接插进我的后穴中。
“啊嗯!”我尖叫一声,几近疯狂地去躲他的手指,他紧握着我的腰,毫无章法地扩张几下。也许是心急,又挖着护手膏涂到自己那挺立许久的阳物上,整根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我像是被撕裂了,而被亲弟弟插入的事实更是让我的精神仿若崩溃。我哭叫着去打他,却带动着自己的身体如同套弄起他的肉棍。安远急促地喘着也像是被刺激得不轻,他哑着嗓子问我痛不痛,没有轻易动作。
安远潮红着脸,胸膛不断地起伏着。他去咬我的耳垂,轻轻抽动了几下向我倾诉道:“我很舒服。”他缓了一会儿,开始动起他精劲的腰胯,一下一下都捅得很实。安远摸着我的小腹:“......原来会被我cao得凸起来啊。”他一脸无辜地说着荤话,又一边按揉着我的腰腹。我被他压得抑制不住的呻吟,小穴也猛地缩紧,他跟着舒服地喘了一声,动作变得急促起来。
我有些恍惚,却被他填的满满的,后穴感受着安远那硕大肉棒的形状,仿佛在记忆上面青筋的纹路。我被捅弄得阵阵轻叫,他听了有些兴奋般拉起我的双腿,使之缠在自己的腰间。
安远寻到了我胸前的两点,如同小孩喝奶一般开始吸吮,又觉得不够似的,用牙轻咬着。”嗯啊......哈......你别咬,不要磨啊啊啊啊!”他突然抱起我的屁股,自己换成了坐姿,那根东西一下子进的更加深入。他把我也拉得虚坐起来,动作又快又有力,不断的律动带着我全身都跟着颤动。
安远一下一下夯实地顶弄着我的敏感点,我无法控制地随着他的顶弄不断出声。我仰着脖子双手拄在身后,双腿被刺激得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也全靠他握着我的腰支撑着我,才使我没有直接软倒在床上。
他仍含着我的乳珠,用舌尖不断逗弄着,变得滚烫的手不断在我腰间摩挲,把我的全身也点燃起来。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安远终于急喘几声,把全部种子播撒在我的体内,我也随着竟直接被cao射了出来。
我双眼发白,迷茫地被他带倒在床上,他那软下的东西还插在我的后穴中不肯拿出来。他在我脸上细吻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安黎.....”他呢喃着竟喊出我的名字,我全身的血液如同褪去,颤抖着声线问他:“你......叫我什么?”他难道是认出我的?
安远如同一只餍足的小兽,闭着眼睛把我抱得更紧:“安黎啊......”他突然又把我压在身下,睁开那双饱含情欲的眼睛:“还是你依然想当我哥哥?”他动着腰在我小穴中下流地挺弄了几下:“一个被弟弟内射了一肚子精液的哥哥?”
49
我已经数不清昨晚安远究竟按着我做了多少次,我哭求着他说不要了,让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却cao得更加起劲。盛安远本坚持不再认我为兄弟,可不久又贴在我耳边说叫我哥哥时我的后穴会吸的他更紧,紧接着就不断在我耳边重复这个令人羞耻的称呼。我本来就身心俱疲,穴肉应该都被他干肿了,他把我cao得翻着白眼晕过去,再迷迷糊糊地被做醒,最终力竭地睡去,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抱我去清理的。
清早我是被饿醒的,安远把他那有力的臂膀横在我的胸口抱着我正睡得香甜。我不知该以什么心态去看他,他的下巴冒出一点胡茬泛着青色,带着稚气的男人味。我想趁他还熟睡着赶快跑掉,就当这场我难以接受的情事只是一场噩梦,我是也再不想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