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娇娇两个字下身竟更膨胀了一些,但他还是较为正经温柔地做着活塞运动,仿佛带着什么奇奇怪怪的坚持。“这是,啊,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他如同从牙关里挤出这句话,带着好听的呻吟声,说得人脸红心跳。
他伸手去摸着我胸膛,轻轻拉扯着我的乳头。我的乳珠本就被安远吸的破皮,现在被他这么一玩弄,直接让我惨叫出声。宋骄手上一滞,有些恼怒地去扇我的臀肉:“让你骚!”他狠狠咬上我的肩:“被弄得很舒服吧?谁都可以用,谁都可以玩?”
这样一个人物在床上说着脏话,行着如此淫乱之事,让我被羞辱得直接夹紧了后穴。他也被我夹的直喘,停下动作不再抽插。
我那被喂的食髓知味的小穴很快就饥渴起来,我不自主地轻摆着腰主动套弄着他的肉棒,却丝毫解不得痒。
我带着哭腔求他:“娇娇,唔,你动一动,动一动啊,我想要你啊!”他像是僵了一下,随后掐紧我的腰竟疯狂的撞击起来。我如一叶小舟被狂风骤浪击打得溃不成军,我哭喊着叫他的名字,大脑里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坏掉了,竟是想着也许我就是这么一个淫荡的谁都可以使用的人。
“哈嗯......慢一、呀!”我被他cao射了一次,迷茫地舔弄着自己的手指,他突然又抓起我的脚踝把我翻过身来,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大圈,让我的脚趾都在爽的发抖。我迷蒙地看着面前这张动人的面庞,伸出手去抱他的脖子索吻,他拧着好看的眉注视着我,脸上带着情欲的酡红,俯身粗喘着吻住我。
他含着我的舌头和下半身一起律动着,抱着我的两条腿一下比一下进得深,我很快又被他插射。他又捅了数十下,小穴中却没有被射入的感觉,他轻拔出来,我那穴肉还不知羞地在挽留着。宋骄拉过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我起身冲向他趴伏着,我有点迷糊地扶着他下面,只感受到又浓又腥的精华如数射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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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懵的抬头看他,那下流的东西遮挡了我的视线,使他在我眼中的轮廓朦朦胧胧的,精液流进我的嘴里,又腥又咸。
头顶上传来宋骄略显得意的笑声,他将我也拉坐起来正对着他,那双会说话的明眸似在打量着我。宋骄伸出手指在我脸上仔细地擦抹了一下:“要不要尝尝?”他柔声把那只好看的沾满了精液的手放在我嘴边,我的脑子一团浆糊,竟真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宋骄有点享受地眯起眼睛,两只手指趁机夹住我的舌尖玩得不亦乐乎。我被弄得干呕,而他在我咬他之前及时把手上的东西全都涂抹进了我的嘴里。
我眼眶发酸,泛着生理性的泪花把这些东西咽了下去。宋骄脸上依然带着一丝情色的红,他将我揽进怀里亲了亲我闭上的眼睛:“好乖。”他哑着嗓音轻柔地在我耳边低喃着。我吸了吸鼻子,渐渐涌起了困意,不由自主地向身旁的热源靠去,他笑着把我揽得更紧,去解我的扣子:“把衣服脱了再睡。”我的裤子半褪悬在腿弯硌得我很不舒服,“难受。”我抓过宋骄的手嘟囔着,使唤他帮我解决。他一边脱我的裤子一边又凑过来吻我的嘴,被我一把推开。我累得不想再与他交流,我从小一直到被烧死前都没受过什么苦,结果到了这辈子处处受挫,我憋屈地想着,上都上过了,能不能不要打扰我睡个好觉 。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在一旁悉悉索索地帮我简单擦拭,又把我塞进了被子里。希望他把那堆花瓣处理掉了,我一边想着一边听着他走进浴室,伴着水流的哗哗声渐渐昏睡过去,却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中,我被高高地绑在柱子上,脚下是熊熊烈火,很多人围观着我,似是在观赏什么马戏节目一般。我尖叫着,在梦中却无法出声。我渴求地探寻着这些看客的视线,祈求着有人给予我救赎。
可没等我在这场慌乱的梦中探求到什么就被宋骄弄醒了,他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衣掀开我的被子,板着那张美丽的脸拿沾湿的毛巾帮我擦着身体。”唔”我在惊悚中转醒,看着宋骄有些抱歉地冲我笑笑:“马上就好。”
梦中的场景让我的困意骤然消失,整个人都惶恐得不行。我慌张地紧抓宋骄的手,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知道,也有太多太多的恐惧无法排解。他可能觉得我这种恐慌的神情很有趣,美目一眨便笑出了声,坐在了一旁故作认真地询问起来:“怎么了?”他轻轻拍着我身体,像是在哄孩子入睡。我没法被这样简单地安抚,却还是不想就此得罪了他,喊着他可能喜欢的称呼讨好道:“娇娇......"他心情果然不错,含笑摸上我的脸摆出了认真倾听的姿态。
“你为什么想过要杀我呢?”我的语气难以控制地带了哭腔,盯着他那双善于隐藏情绪的眼睛想要从中寻求答案。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视线也微微闪躲起来,我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一个更可怕的问题,竟用用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去逼视他:“我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呢?”
宋骄手上的动作顿住,避开了我的眼神拒绝回答我任何问题。他沉默了半晌,将手上的毛巾随手丢到一旁座椅上,绕到床的另一侧,脱下浴衣躺了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