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出声,但路昭华敢,这人肏着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轻轻呻吟着,在灵堂中带着回音,像是真的得到了极乐。路昭华盯着牌位傻笑:“我早该这样的,这样你就是我的了,我之前用药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用药?用什么药?盛安黎耳朵一下子竖起来,却很快又被路昭华的疾风骤雨弄得脑子发懵,捂住嘴却不自觉地呜呜出声。
路昭华也不敢换姿势,生怕一起身就又什么都没有了,俯下身去舔吻盛安黎的脖子,连插了数百下终于把浓精射进了身下人的身体深处。
兴许是憋的久了,路昭华射的又浓又多,一股股地被他堵在了盛安黎的穴肉里。他虔诚地去亲盛安黎的额头,眼泪又流了他一脸,终于缓缓地把那肉根抽出站了起来。
这回盛安黎是真的像条死鱼了,他半天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射出了精,只躺在地上微微地蜷缩着平复着呼吸。
他抬头去看路昭华,却见这人蹑手蹑脚地抱起了他的灵牌揣进了怀里:“你要跟住我哦。”他轻声叮嘱着,竟当着盛安黎的面偷了牌位跑出了大门。
盛安黎傻呆呆地躺在地上望着门口,缓了半天才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一瘸一拐地回了房间。
“哥你嘴唇怎么破了?”第二天一早盛安国看着走出房门的哥哥,精神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安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