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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骄自嘲地咧开嘴角,盛安黎仿佛只是把他当作一个需要去敷衍的麻烦,这个人总是无意地在提醒他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可他却还是无法抵御身下人的诱惑。
这人轻摆着腰肢催促他快一些,宋骄插在对方体内的肉茎不争气地又胀大了几分。可他不禁酸溜溜地想,昨晚又是谁那么好运可以一亲芳泽呢?盛安黎也会这样对待那个人吗?宋骄其实也在自责刚才的冲动,他本很珍惜他和他真正的第一次,他更希望就像梦中的酒店一样,盛安黎就像是一件奢侈品,美酒、鲜花、奏乐、烛光与落地窗外的霓虹......一切浪漫而奢靡的东西才能与之般配,不该像现在这样,自己哭得不顾形象只能在昏暗的角落中草草了事。可他真的很想留下他,就算是一小会儿也好。
盛安黎一直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此时正哼哼着缩紧自己的后穴,以求快点榨出对方的精水。他没忘了将脸深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连呻吟都沙哑了几分。他其实巴不得宋骄因他的“残破”软掉,但现在这样别有一番角色扮演的情趣,盛安黎身体激动地微微发抖,那肉穴更是像自己有意识一般发了疯地吮/吸插在其中的异物。可宋骄并不给他一个痛快,这根与那人外表不符的粗硬物件深深地埋在里面,偶尔才会有一些抽动的意思。
宋骄的喉结不断滚动着,光是看着眼前心上人的背影就已经有了想射的冲动。这不像梦中人,这完完全全是真正的鲜活的属于盛安黎本人的肉体。多年的念想一朝实现,宋骄的呼吸粗重的不行,更何况这人还有意地用后穴前后吞吐着他的肉棒呻吟,他像一头饿狼去咬住猎物的后颈,一时又起了独占的心思。
“安黎......安黎......”他轻轻抽动着,忍不住呼唤出声,沾了情欲的声线有些沙哑:“你和我走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跟我走就好,我们离开这里,逃得远远的......”宋骄异想天开的做着美梦,只要盛安黎松口,他可以无视掉所谓的结盟,甚至可以不要现在拥有的一切。什么赞誉美名,什么地位金钱,他统统可以不要,只要、只要盛安黎愿意......
可盛安黎正被这缓慢的抵弄搞得腰眼发麻,根本不想理解宋骄嘴里的胡话:“你、你倒是动一动......”他说完才反应过来,开始猜测宋骄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盛安黎由自身就能充分体会到男人就是下半身的动物,这种时候说出的话又能有几分真呢?可宋骄又是响当当的自律,别要利用他沉浸肉欲的时候又要哄骗他什么。“走、走什么走?我、我弟弟还在外面等着.......嗯啊......”盛安黎又气又急,主动套弄着身体里的肉棍,自娱自乐中舒服得毛孔都像张开了一样,少有露出的白嫩臀肉泛着点薄汗,在美术馆藏品库的灯光下微微泛着光泽,仿佛是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品。
他不愿意。宋骄的心空荡荡的,看清现实的他悲凄得似乎又要掉下眼泪。他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把住了盛安黎的腰肢。开始大张大和地cao弄。“呀啊!”盛安黎一下子被捅得全身发麻,塌着腰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嗯....嗯....啊你轻一——呀,轻一点......嗯啊~”他被捅得嗓音都变了调,也不知道为什么宋骄突然这么凶横。
宋骄心灰意冷,发动浑身解数只希望起码床上的功夫能够在盛安黎心里排上号,他疯狂地抵弄服侍着对方体内前列腺的突起,渴望着盛安黎可以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他。不管怎样,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就是耍赖也要赖在这个人身边......宋骄也被这人淫荡的穴肉吮吸得轻轻呻吟,不由自主地去按盛安黎肚子被他顶起的凸起。剧烈的动作拍打得盛安黎臀肉阵阵作响。两个人肉/体的连接处甚至泛起了白沫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在库中竟带了些回音,让二人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这张小嘴被我插出水来了。”宋骄凑近盛安黎的耳朵,用勾人的声线说着荤话:“怎么这么馋嘴呢?要不要我喂给你?”宋骄猛地抽出自己的阴茎 ,翘起的顶端还带着盛安黎体内淫液的光泽。他注视着盛安黎被自己cao弄得艳丽的微微外翻的肛口,滚动着喉结强忍着插进去的冲动,用龟头顶着穴口轻轻拍打着,那小穴狂热地亲吻着肉棒,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盛安黎本都达到顶峰的欲望戛然而止,他恨身后人的恶劣,却也只能向后微微坐去:“嗯、嗯,要......”他还记得宋骄喜欢他如此叫他:“娇娇......要吃娇娇的肉棒咿!”
宋骄被刺激得双眼泛红,那物件毫无缓冲地直捅了进去。盛安黎脑内像是瞬间炸裂了一般,良久才发现自己竟是被插射进了裤子里。宋骄抱着他的屁股粗喘着,疯狂挺动着腰胯,没多久也将自己的精华全数射进了盛安黎的肚子里。
盛安黎双眼泛着泪花瘫在地毯上,被宋骄捞进怀里强行提上了裤子。这人语气温温和和,说出的话却很恶劣:“要夹住哦,你弟弟还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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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黎还处在事后的贤者时间,正觉得自己如此精虫上脑只适合被拖出去枪毙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