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
盛安黎语塞,只过去把江文山扶到沙发上,自己坐回病床上有些尴尬地晃着脚尖:“那时候我本想......就隐姓埋名地活下去了......”但他确实没有脱离一切的勇气,他在梦里经历过一无所有的种种,在梦醒后仍因为躲避自己的过去而受制于人。
盛安黎其实觉得自己有点可悲,他还是不够顶天立地,没办法什么都不依仗而抵御一切灾祸,他还是需要事业、金钱、地位等一系列可以支撑他的东西。他曾经是孟梨,曾经是小李助理,即使内里是原本的盛安黎,却还是不被人认可甚至是轻视。他确实被惯坏了,他受不了这些,所以冲动地再次站了出来。
盛安黎笑笑劝慰他的外公:“现在我不是回来了?”他俏皮地向江文山挤眉弄眼:“我还等着在江家招标会上大显身手呢!”
但果然如他们所有人猜想,江文山又想开后门:“你要是想要,那招标会就不办了,项目直接交给你。”
盛安远倒是无所谓,反正盛安黎的目的就是得到项目,只要能帮他实现愿望他就满足了。可这回就轮到杜博衍脸绿了:“江老,各企业都准备这么久了,您也要顾虑一下行业的影响。”他知道自己不受江文山的欢迎,只能再次把宋骄搬出来:“更何况,这次杜氏和严氏是要联合起来诚心与您合作,您之前不还授意了宋骄吗?到时候也会以安黎他们为主,所得利润也少不了您的,您也要想想怎样把利益最大化。”他不想和盛安黎争,但还是想和盛安远路昭华对比一下,他不甘心就这么把讨好盛安黎的机会拱手让人:“杜氏严氏怎么都是比那些小门小户强的。”
没等江文山说些什么,病房门口又传来一声轻笑,竟是宋骄抱着一捧玫瑰花落落大方地进来了:“原来这么多人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