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很爱你。”千弄嫣看着自己纤细的手,“夫妻同体,所以,我也得爱你,可是你喜欢被男人上,我满足不了你,只能请我的宝贝们伺候你了。”千弄嫣抬脚踢了踢他身旁的男人,“去,去调教那个小家伙。”
怜生冷冷看着她:“你为何不杀我?”
看着那个男人把怜生压住,千弄嫣吩咐:“别碰他,那是我夫君的东西。”吩咐完他才回答怜生的问题:“杀你做什么?只要你在我手里,夫君就会乖乖的,我们一家三口才能和和睦睦过日子,当然,我不会让你们见面,那样夫君又要恶言相向了。”
怜生无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只能拼尽全力叫道:“你所只要一个傀儡,又何必执着他的心?”
千弄嫣迈出门的腿一顿,她冷笑:“偷了我的心,自然是要用自己的来还。”说罢,关上门,也不管里面怜生叫得多么凄惨。
其实怜生没有被怎么样,只不过被玩弄到神志不清,从头到尾他只是在被摸来摸去、掐来掐去……那男人甚至都没有用嘴碰到他任何部位,单纯地在执行千弄嫣的“调教”指令。
混合了软筋散的香没有断过,充斥在这个房间里,让怜生长久处于四肢无力状态,连床都爬不下去。
浑浑噩噩的三天过去,怜生每天只有一个馒头和一碗水充饥解渴,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做无谓的挣扎。
千弄嫣清楚怜生对叶舟的重要性,再者,她本就痛恨断袖,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人碰怜生,那样她的男宠会变脏的。
调教怜生的男宠是被千弄嫣毒哑的,这是怜生观察出来的,而他在玩了三天之后就换了玩法,改用道具,这下怜生知道自己玩大发了,这就是一头热冲进昆仑居救人的下场,这惨痛的教训足以让叶舟把自己抽得死去活来。
不过千弄嫣不知道怜生被玉生调理过,体质发生了一些变化,吃下去的毒药碰到第二次会无效,所以软筋散再怎么强劲、持久,也在这短短三天让怜生彻底消化,药力全无。
怜生没有立马逃走,他本就是要潜入昆仑居救叶舟,苦都吃了罪都受了,人没救出来,这算什么事?
在小屋子里被监禁、凌辱加调教,大概十天左右后,某日,千弄嫣推门而入,看着床上刚刚释放一回的怜生,勾起了唇角,“我这儿的日子,是不是很销魂?”
怜生跪在床板上,被迫趴着,还在喘,眼神迷离。
“今天是我的生辰。”千弄嫣说,“但是夫君居然骂我。”
怜生真想大唿:“你活该!”
千弄嫣作楚楚可怜状,捂着心口道:“奴家这心啊,疼得揪起来一样,你说……我该怎么让夫君给我祝寿呢?”
怜生缓过来了,他无视还嵌在身体里的东西,讥笑着说:“自作孽不可活,老女人,你还是、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当个慈母吧……啊!”
哑巴男宠直接把他翻身,让他仰面躺床上,怜生蜷缩着,痉挛起来,他眸中带着水光,看得人恨不得做死他,让他狠狠地哭。
“真是下作。”千弄嫣不屑地转身出门,“让他叫得动听些,我去请夫君来听曲儿。”
怜生意识到什么,但没来及想,那汹涌澎湃的情潮和连续不断的**,刺激得他无法抑制得尖叫出声。
隐忍不住、挣脱不得,怜生眼前白花花一片,他心想:我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呢。
屋子外,被千弄嫣推着轮椅来到门前的叶舟,听着门后那高亢的叫声,面不改色,格外平静。
“夫君,这曲儿动听么?”千弄嫣笑问。
门内的叫声停下,改为微不可及的呜咽和低吟,可以想象到,怜生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的场景,叶舟见过,那是多么活色生香的画面。
千弄嫣从叶舟的眼底发现了一丝戾气,她很满意,朗声命令:“让他叫大声点。”
“啊啊啊啊!”怜生直接嚎出来了。
叶舟抓着轮椅扶手的手指紧缩,指尖发白。
“千弄嫣!”屋子里怜生忽然喊叫出来,“你、你他娘的听得爽不爽!啊啊啊……自己、自己没法叫就别来这里找慰籍!”
“……”
片刻后,怜生的叫声彻底停下。
哑巴男宠披着衣服走出来,汗流浃背,看到叶舟,行了个礼,对千弄嫣毕恭毕敬地打手势。
“晕了?”千弄嫣笑了,“看来还真是爽的不行啊。”
叶舟两眼盯着门板看,仿佛要把它看穿似的坚定不移。
千弄嫣把轮椅推走,她说:“夫君若是对我好一点,我就每日带你来这里听曲,好不好?”
叶舟面无表情,一个字都不说。
“这只是一个开始哦夫君,等他彻底沦陷,那他就是我昆仑居的人了。”千弄嫣伏在叶舟耳边道。
叶舟闭上了眼睛,眼角的余光都没有赏给千弄嫣。
不过千弄嫣也不生气,她欢欢喜喜推着叶舟走,哑巴男宠目送他们远去,等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了,他才回房,可一进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