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会如此突然,而且他一向不参与政务,对国事一无所知,怎能如此随意,还有这理由如此慌缪!”洪建怒声道;
“洪将军您这是对皇上的选择不满?”老太监卷起圣旨到;
洪建不服气的瞪了一眼景泽,没再出声;
“洪将军,老奴劝您一句,不要管皇上的家事为好。”语毕,老太监恭恭敬敬的双手呈向给景泽,笑道“竣王……哦不,该是太子殿下,请接旨”
「儿臣接旨」景泽双手接过圣旨,众人都起身;
“哦,对了,洪将军啊,皇上还说了,将您手上的一半军力,交于太子手下,还有啊,顾府那一案也交于太子来查,您就安心安度晚年罢。”老太监拿出另一章圣旨给了洪建;
洪建气得说不出话,圣旨不可违,他也只能接旨“臣,接旨”
老太监一甩拂尘“太子殿下,没什么事,老奴就退下了”
「慢走」景泽示意身边的侍卫送他,侍卫带着老太监出去了;
景泽见老太监出去了,打开圣旨端详着道“洪将军,以后晚辈的事,你还是莫要再插手了,当心引火上身。”
——洪建磨了磨牙根哼的一声甩袖走了——
事毕,景泽立刻回到他房院中,柒月还在门外看着;
“王爷。”柒月抱拳道;
“他醒了吗?”景泽问道;
“还未……”
“怎么睡那么久,都正午了……”景泽低声嘀咕着;
他看着柒月道“对了,本王叫你找顾安的药,可找到?”
柒月单膝跪下“属下去到顾府东院时,里面的东西都被搬空,只剩一些床榻桌椅之类的,那些药物,属下都没找到。”
“难道被洪建拿走了?”景泽锁紧眉头“你去把赵太医抓来,本王要好好审他”
“是……”
景泽轻轻推开门走进了房间,又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看着榻上俊美的少年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意向;
景泽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安安,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成为了太子了,我有更大的权利保护你了。”
顾安似乎感觉到什么,动了动身子,伸手挠了一下耳朵,继续睡;
“噗——”景泽笑出声来,一个轻吻落在了顾安的脸颊上,景泽心满意足的笑着,轻轻玩弄着顾安额间的碎发;
叩叩叩——
“王爷……”
景泽帮顾安掖好被角起身出了房间,去了书房,书房内赵太医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赵太医,家中一妻一妾,好生雅兴。”景泽坐在赵太医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
“微,微臣……”赵太医低着头不敢乱动;
“还知道自己微啊,不得不说你的胆子真够大的……”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赵太医连磕三个响头道;
“给洪将军报信,想必跟他很熟咯?柒月,把他拉入水牢罢。”景泽懒惰的倚在椅子上,单手撑着太阳穴那道;
“是!”柒月上前抓着赵太医之时;
“王爷!王爷!微臣,微臣知道子母蛊毒怎样解!”
赵太医挣开柒月,狼狈的爬到景泽跟前,抓着他的衣摆道;
“哦?说说看。”景泽示意柒月停手,柒月站到了一旁;
“子母蛊毒并非无解,微臣查过,神农他曾研制出过解药,他把解药写在一张牛皮纸上,分为四份。”
景泽对这很感兴趣“可知在哪?”
“微臣听说有一份在他的二徒弟手上,还有三份在青衣圣手的徒弟手上。”赵太医跪好,恭恭敬敬的说道;
“神农之女白妙芸,可她早已离世,叫我怎寻?”
景泽嫌弃的拍了拍赵太医抓过的衣角“至于青衣圣手的徒弟,本王听都没听说过”
“青衣圣手的徒弟是,是现在西蜀的摄政王……”
“不认识……”
“微,微臣知道他叫叶暮,字柏晚……”
景泽双眼一沉“叶暮……”
他想起来了,在景泽五岁之时,叶暮他爹是西蜀的大将军,与皇上的至交,当年他带着叶暮来东殇游玩,跟景泽白朝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顾安才刚出生;
叶暮比他也就小一岁,脾气却是怪得很,老是独来独往,还胆子贼小,景泽很看不起他,那时白朝和叶暮很玩得来,然而景泽喜静还有些嫌弃他,没有和他来往;
他们也没玩多久,一个月天后就回西蜀了,想想现在,十几年了,一个混到了摄政王,一个却是小小的王爷,景泽想想都有些不爽;
“好,本王先留你一命,本王看你医术也还不错,就先留在本王王府吧。”
“谢王爷!谢王爷!”赵太医连忙磕头;
景泽一个手势让他下去「是是!微臣告退」他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王爷,您真信他的话?”柒月上前给景泽倒了杯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