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震惊,二话不说拔出剑将剑锋抵在他脖子上,淼清的脖子上出现了条红痕,景泽面目狰狞地瞪着他“你可知你干了什么!”
柒月连忙跪下“皇上三思!他可是南疆的皇子”
“皇上饶命!草民并非故意而为!”淼清磕头道“这颗莲子,它,它是熟的!”
景泽脸色瞬间变了“什么……朕告诉你,敢骗朕,还将这莲子毁了,朕定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草民从小与莲打交道不会认不出的!草民以命担保!”
景泽愣了愣,慢悠悠收回剑,捡起那些碎莲子捏了捏,竟轻轻松松的变成了粉他咬了咬后牙,随后将淼清的双手的手筋都挑断了!
“择日将他送回南疆!”说完,侍卫将他拖了出去“柒月!传疑云阁阁主来!”
“是……”
56、一个瞎子
“皇上,人已带到。”柒月带着云梦来到御书房内;
景泽在擦拭着刚刚见血的剑“云梦,告诉朕,两年前你给朕的那封信从何得来?”随后将剑抵在云梦的脖子上;
云梦坐怀不乱,淡定说道“回皇上,那封信是主人托人送来的,还未等我问他,他就消失了。”
景泽阴阳怪气的叹了口气,收回了剑“你可知,他的蛊毒并未全解,信中说他得青衣圣手所救,还说待莲子发芽他就归来。但是,那颗莲子是熟的……”
“那皇上您是认为主人他是死了?”
“他不会死,朕有感觉他还在世上……”他扶着额“你走吧,朕该问的也问了”
“皇上不怀疑我说的是否真实?”
“很明显,他有意躲朕……”
云梦没再多说,抱了抱拳走了,景泽跌坐在地上有些疯癫笑道“哈哈哈……呵!顾安啊顾安啊,我居然傻傻的被你骗了那么久!哈哈哈……”
之后景泽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整天将自己埋在政务中,半月时间将全国上下所有大大小小的事都看完批改完;
最终传出一条震惊全国的事,这事就是,东殇皇帝暴毙而亡了!
这时的大臣们是该高兴呢,还是担心呢,高兴景泽那丧心病狂胡乱杀人的昏君死了,担心无人能有这能力继承这皇位;
麟王虽每天游手好闲,怎么说也是景泽的亲皇弟,但理应由他继承这皇位,就这样麟王他成为了下一任皇上;
又过了半个月,下午东殇城门外,一位青年男子身着束身玄衣,腰间佩戴着一把银剑,面戴银制面具,扎起的高马尾风度翩翩,左手戴着一条红豆骰子红绳,虽戴着面具,看他那体格以及气质长相一定也不差,他一手牵着匹黑马,一手拿着包裹;
“皇……哥,此次你离去,不知何时能归?”还有一位男子,身着锦袍,头戴斗笠,看不清他是谁;
青年男子骑上马笑道“可能不回来了,但是你别担心,有白朝他在,没人能对你怎样,更何况还有疑云阁,你就安安心心做好这个皇上便是。”
原来半月前景泽假死,在这之前他为景麟铺好后路,虽景麟天天游手好闲,在别人看来他是不学无术,但景泽知道他只不过是想悠哉过完这辈子罢了;
秋风吹起他的斗笠上的素纱,露出了他的面貌,就是刚刚继承皇位的景麟,他叹了口气“哥,你太不地道了,为了自己的爱情,居然让你的亲弟弟留在这受苦。”
“哈哈,这苦什么?你现在是皇上,你可以顺理成章的将你的苏姐姐娶回家了。”
秋风吹开了彩云,阳光洒落在景泽的肩上“好了,我要走了,等我将他寻回,我定会回来找你叙旧!”
景麟看着景泽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哥!一定要把他找回来啊!”
东殇皇帝景泽死了这一事传到了南疆,南疆瞬间与东殇决裂,自立门户,景麟知晓此事,但是没有管,说随他们的意,就因为他的放任不管,南疆一年后复兵反打东殇;
这让景麟始料未及,白朝带兵以命相抵,虽然将他们打回南疆但因常年征战沙场,落下病根,此战归来便卸甲归田了,众人以为他要回他的家乡,却没想到居然削发为僧出家了;
东殇这时面临亡国危险,好在西蜀出手相助,在景麟的决定将东殇和西蜀合为一国,改名蜀殇国,景麟他就做回闲散王爷,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三年;
三年时间景泽走过草原翻过山岭,去了无数个顾安可能回去的地方,可是一点也没有他的踪迹,有时候景泽也会觉得顾安已经死了,想过自刎,下碧落黄泉去寻他,可当他看到手腕上的骰子时,若是顾安还未死,自己却先去了,要是他知道了又会怎样;
就这样,景泽又找了他一年,他来到了江南的一个小镇中,刚找到一间落脚的客栈,刚进门就好巧不巧他遇到他的「老熟人」,就是五年前景泽亲手挑断他手筋的南疆国皇子淼清,因双手都废了,身边有两三个人服侍着;
景泽带好了面具,将自己隐藏起来不让他发现,原想在这用完餐再走的可是下起了蒙蒙细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