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再等了,”肖覃蹭着他,蹭的两人都心猿意马,“从醒过来那天……我就想要你。”
“只是从那天?”
肖覃一愣,随即笑道,“不,从我喜欢上殿下的那天起。”
天气本就炎热,两人黏黏糊糊的叠在一起,半点距离都没有,虞意只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热气充斥了满心满眼,肖覃每动一下,他就更加燥热一分。
“我会轻的。”肖覃低头吻着他。
“不轻也没关系,”虞意咬了他一口,“去关门。”
肖覃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关上门,回来时顺手拉起窗帘,放下床边厚重的幔帐。
“如此便像晚上了。”肖覃捉住虞意的脚踝,“殿下听话。”
“如此便更热了。”虞意急促的喘着气,滚烫的液体从眼角滑下来。
肖覃也忍的很难受,虞意一哭他便不敢再动。
“怎么停了?”虞意喘/息着,勾着他的脖颈,和他交换了一个滚烫而湿润的吻。
肖覃眼神一暗,隐忍着呼了口气。
“殿下一会……可别求饶。”
第70章 垂危 “皇上……驾崩了。”……
夏日属实不是什么适合睡觉的时节, 但那两位主子一直在屋里躺到日上三竿还不起身,段方竹在门外踱步了半个时辰,踱的岳扬都眼花了, 到底是怕两人热出什么毛病,紧赶着侍女进去换了冰桶。
“进去后动作麻利点儿,眼睛别乱看,听见么!?”
“听见了。”侍女红着脸,轻手轻脚的推开门。
她们哪敢乱看, 昨晚都躲到院子外面去了,也躲不过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你,去小厨房看看, 给殿下熬的银耳雪梨羹好了没有。”段方竹一脸愁容,萧公子昨夜不知道克制着些,殿下怎么受得住,嗓子都哑了。
“段, 段管家,冰桶换好了。”侍女小跑着出来,唯唯诺诺道。
“嗯, 你们先下去吧。”
“是。”
屋内窗帘拉的严实, 只点了一盏烛火, 床榻处一截白皙的手臂伸出幔帐外,暖黄的烛光打在上面, 肌肤被映照的宛若凝脂。
一片寂静中,那人的手指动了动,而后一声微弱的呻/吟传出来,呼吸逐渐加重。
“肖覃……”虞意艰难的张了张嘴,声音哑的不像话。
身后那人像是没听见, 仍然紧紧压着他半边身子,手臂箍着他的腰,一条长腿蛮不讲理的搭上来。
虞意等了片刻没听见动静,索性不管了。紧贴着后背的胸膛火热而温暖,随着呼吸平缓起伏,压在他身上的重量恰到好处,不多也不少——虞意贪恋这种温存,让人踏实又放松,被子里的热气充足,他浑身懒洋洋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他把手放在肖覃的小臂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手指,想着虞胤江在宫里跟他说的话。
“殿下,”肖覃片刻后睁开眼,拿脑袋蹭了蹭虞意的颈窝,“醒了。”
“醒了就起来。”虞意道。
“嗓子好哑,是不是昨晚累着了……”肖覃撑起上半身,担心的看着虞意。
“无事。”虞意翻了个身面对着肖覃,重新把肩膀缩回被子里。
“腰疼吗。”肖覃伸手,隔着层薄被揉了揉虞意的腰。
虞意表情一凝,勉强道,“酸得很,别揉了,乖乖躺着,不躺就起来。”
肖覃不理他,仍旧轻缓的给他揉着腰,愧疚道:
“昨夜是我——”
“咳,咳咳,”虞意耳尖泛红,连忙岔开话题,“父皇那日见我,要我去安城带兵。”
肖覃手下一顿,“殿下这身子能带兵?皇上怕不是糊涂了。”
“他要本王在城中坐镇,稳定军心。”虞意解释道。
“……嗯,”肖覃皱了皱眉,“即便如此,从京城到安城也免不了舟车劳顿。”
他想了想,又问道:“不过皇上这么做,可是有意把储君之位……?”
“正是。”虞意点点头,“皇后谋反事发,父皇对虞恣正是心存芥蒂的时候,再加上那小子现在整日把自己关在府里谁都不见,让他来做储君,将来继承大统,恐怕不仅父皇不愿意,朝中那几位元老也不愿意。”
虞意无奈道:“比起虞恣,本王倒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但皇上不是一直对殿下的出身耿耿于怀,怎么现在又这般不在意了?”肖覃仰躺下来,把虞意揽到怀里。
“并非不在意,”虞意趴在他胸口,声音沉闷,“只怕待本王退位之时,也不能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
肖覃愣了愣,反应过来虞意什么意思,顿时沉默了,“那殿下可还要去?”
“若是不想去,那便罢了。”
“肖覃,”虞意突然坐起来,严肃的看着他,“本王有话跟你讲。”
“什么话。”肖覃也跟着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