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嗯了声,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说:“还记得你今天问我什么了吗。”
他今天忙得脚不沾地,几乎忘了闻恬问他的事,要不是这会儿跑过来,他都忘了。
闻恬想了会,记起来了,困惑道:“记得,您说晚上回来,告诉我那两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江璟没说话,只是伸过手,把他那张软乎的雪白脸蛋抬了起来。
闻恬表情发懵,怔怔看着江璟如雕刻过的脸挨近,在他微鼓起的饱满嘴唇上抵着磨了一下,又舔了一下。
闻恬傻了,后背冒出了汗。
不、不是在说那两个字母的意思吗,怎么突然做开这种事了。
闻恬是那种一出汗,身上就会更香的类型。
江璟嗅闻到他身上的一点点味道,眼角微跳,下意识就又在他唇缝间咬了咬。
其实转瞬就分开了,但闻恬还是像个呆瓜一样愣在原地。
他整个人都丧失了语言功能,半晌才游魂归位,快哭似的结巴道:“干、干嘛舔我?”
微颤的尾音昭示着他此刻震惊的心情。
江璟神情坦然,淡淡道:“不是想知道那句话的意思?现在理解了吗。”
所以意思是……舔?
闻恬整张脸红到不行,表情都是懵懵的。
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问题是他问出来的,江璟只是在告诉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都找不到可以发脾气的理由。
江璟看他不作声,作势又伏过来,“还不理解?”
“理、理解了,下次可以直接说的,不用动、动……”闻恬红着脸嗫嚅半天,一个嘴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怕你笨,不懂。”江璟表情不变,哑声道,“快睡吧,明天要上课。”
“睡、睡了。”闻恬不敢反驳江璟说他笨,只能蜷起手指,羞窘地坐到床上。
他正要把拖鞋脱下,就见江璟也朝这边走来,一着急腾地坐起来,有些震惊道:“您也,您也睡床?”
江璟动作不停,宽阔落拓的躯体一步一步靠近,犹如野兽进食幼崽般,充满压迫感。
他掀着眼皮,声音哑下来:“这是我的房间,如果你一来,我就要卷铺盖到沙发上,是不是太没道理。”
闻恬:“……”
不是在酒店让着他的时候了。
闻恬不能说什么,热着小脸钻进了最里面,他小半个脑袋都缩在被子里,两条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
江璟也躺了上来。
闻恬表情微僵,一动也不敢动,委委屈屈夹着腿,生怕动作一大,把江璟吵到了。
……
江璟没对闻恬做什么,但他就是很紧张,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他又是顶着憔悴的脸去上课,这天只有上午有课,闻恬一上完就想回来补觉。
外面依旧风驰电掣,城市的喧嚣都掩映在萧条雨雾中。
闻恬回到公寓楼下,握着柄骨合拢伞,掏出钥匙串,刚走到门口,便发现对面的门是打开着的。
傅淮许不在家吗?
闻恬探了探脑袋,只在半开的门缝中看到收拾妥当的客厅,没看到傅淮许。
他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想进去的意思,正要收回目光,突然看见一个人影从客厅走过。
那人走得很快,闻恬匆忙一瞥,只记住他长相昳丽清冷,眼下有一颗痣,虽然脸上没做什么表情,但仍给人一种浮艳殊媚的感觉。
长相看起来约莫二十二岁上下,比闻恬稍大一点。
闻恬慢半拍睁大眼,有些震惊地舔了舔唇。
一是因为那人长得和他过于相似,二是因为他脚上、手上都戴着铁制的镣铐,牢牢锁住他的纤长四肢。
闻恬虽然没亲身体会过,但也能想象到,戴着那种东西会给生活带来多少不便。
为什么傅淮许家里会有戴着手铐的人?
闻恬先是震惊,再是想到一些有钱人,会因为难以启齿的生理需求,从某些地方赎个人回来,天天养在身边,其实就是包养情人。
大抵是把人想得太好,所以一想到傅淮许有可能豢养情人,闻恬表情就木然了。
而后慢慢感觉有些害怕。
这样做,是违法的吧……
他要不要报警?
但万一,那人是自愿的,两人你情我愿的在玩情/趣,那他报警,不就让傅淮许尴尬了吗……
闻恬苦着脸,还在报不报警之间徘徊,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闻恬。”
闻恬拧着门把的手一顿,转过来,犹如被逮到做坏事的小偷,说话都不利索起来:“傅、傅先生。”
傅淮许嘴角噙着笑,柔声道:“下课了?我刚买了些东西回来,进来坐坐吧。”
闻恬拒绝了几次,但没挡住傅淮许的热情,只好抿着唇进去了。
“家里没有饮料了,红茶你喝的惯吗?”傅淮许拿着包茶袋,转头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