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又需要我的命格来救你们白家,至少态度放规矩点。”
妇人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动了动嘴唇冷哼一声还是没说什么。
南镜被带到一个房间安置了下来,妇人差人把一摞书放到桌子上,冷声道:“这些书是明天要学习的,烦请少夫人提前背下,记住了,念书的声音要如珠玉落盘才算过关。”
“既然是天师,那自然上课也是要勤奋点的,明天早中晚都要上课。”
说完妇人不想再看到南镜一眼,直接摔门出去了。
南镜挑挑眉,回头看了下住处,白家确实是世家大族,他现在住的房间是个带着一小片荷塘的院子,整个房间围绕着荷塘建起,他现在所在的卧室推开纸窗就能看到挂着的红灯笼和那一小片荷塘。
后面是一大张铺了鸳鸯戏水水红锦被的床,旁边的雕刻精细的木桌上点着一盏灯笼,隔了一扇山水的大理石屏风那边是临着荷塘很近的茶室,装饰摆件既现代又复古。
整个房间除了他带来的人偶,一个人都没有。
南镜收回视线,看到摆在他面前的一摞书和一碟蜜饯莲子米,他随手捻了颗莲子米嚼动,想到那妇人说明天要考这些书,哈?真是结个婚还要考试了,当时高考都没硬性要求他。
面无表情把腿搁在桌面上,南镜靠近躺椅里,翻开一本书,随意翻到一页,直接念起来:“有一式,要将大腿摆放在他人的肩膀上后耸动……什么玩意儿?”
外面突然传出盘子碎裂的声音,南镜动作一顿,立刻合上书,打开窗户往外面一探头,看到门边一个满脸通红白衣青年正在慌张捡地上已经碎裂的瓷片。
“哎你别伸手捡,”南镜发出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忘记压声音了,很明显带着男人的清俊,他立刻压下自己的嗓子,尽量婉转说:“瓷片会伤人的。”
站在门边的白衣青年满脸通红的抬起头看南镜,一看到南镜探出来的半个身子,那视线就像是被烫到一样,赶紧缩回去,低着头说:“我,是上面派我来给您送饭的,抱歉打碎了一盘,我再去给你重新拿。”
南镜看到地上撒着的一盘好像是莲子羹汤的菜,他赶紧道:“不用了,反正我也不太喜欢吃那个,你把其余端进来就行。”
那个白衣青年顿了顿,紧着嗓子说好的,立刻把其他的饭菜都端进来了。
南镜兴致冲冲坐到桌子边,直到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真的饿了,当时在董家他整日惦记躲藏和怎么把瞒过去,没怎么吃东西,今天更是一整天什么都没吃。
打碎了一碟,还剩四菜一汤,样样都做得精致,就是分量真是太少了!卷着一块烤鸭黄瓜丝的卷饼,一碟只有三个,南镜喝着鲫鱼汤问旁边等着收盘子的白衣青年:“你知道白观音在哪里吗?”
白衣青年“啊?”了一声,好像刚听到一样,看了南镜一眼,视线又飞速收回来了,头低下来后脸也好像红了一点,小声说:“那个,那个,你问少家主啊,可是,可是不是还没成亲吗?”
南镜抿抿唇说:“可是总是要结婚的是吧,我总是要见到他的,早见和晚见有什么区别。”
“你们白家好奇怪啊,”南镜看了一眼白衣青年通红的脸,有些不解地问:“一边又要我修习什么房中之术,一边又阻拦我去见以后要成亲的人,到底是什么习俗啊?”
他是真的迷惑,南镜托着下巴,他看到青年更加通红的脸色,眯了眯眼:“还是说,你们少家主现在正在什么我不能见到的地方?”
白衣青年慌乱地看了南镜一眼,他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变得难看起来,赶紧走上前声若蚊音地说:“你吃完了吧,吃完我就收下去了。”
说着立刻把盘子捡进了大盘子里,匆忙地离开了。
南镜看到他白色的木屐在木地板上拖出一点水渍,然后是闪过门边的白色纱衣衣角飘荡了一下,身影就消失了。
不告诉他白观音所在的地方?
南镜眯了眯眼,果然,那天他看到白观音的扇面上滴着血还有苍白的脸色不是错看,这群人确实把白观音关在什么地方,他大致记得当时自己所在的地方,白观音应该在那一片。
但是……白家不是董家,据说白家数千子弟全在这片居所,他很难独自行动,但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他从董虹玉了解到这次白家这么急着给白观音配婚,是因为白观音要出事了,董虹玉都不确定白家要做什么。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让白家不能抓到他,他也能探查白家呢?
想到什么,南镜转头看到静静立在他身后的人偶,他的眼珠突然转了转。
他不行,但是人偶能行啊。
这个人偶可是能变小的,只要他把人偶放到一个可以随意走动白家的人身上,就能让人偶代替他探查白家。
就是有点麻烦的是,人偶还是需要他的指令,即使他现在有人偶的核心控制能够远程控制,但是过于复杂的指令也需要把一小片神识附在人偶的身上,分神去操控,轻易疏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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