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团温软香甜的脂肉拥进怀里,纤薄荏弱,很容易被挤压变形,和另一具躯体嵌合,缠着雾也似的惑人甜香。
“像这样,把头搭在你的肩膀上,手扶在你的窄腰上,鼻尖又亲又拱,都他妈快钻进你衣服里面了!”
暴怒之中的凌十三缠人极了,一边语气恶劣地复述王易书之前的行为,一边以一种糟糕的姿势重复那些动作。
“这就是你说的仅仅见一面?”
他像是吸.食什么令人升天的香气,贪婪地把鼻尖埋在脖颈那一小片柔腻的肌肤上面,深深嗅了一口。
嘴巴半张,露出里面尖尖的小虎牙。
“看来大当家的没说错,就不该放你出来。”
说话的停顿之间,微生尘仿佛能听到瘆人的磨牙声在自己脖颈的大动脉旁边传来。
像是野兽进食之前的警告。
凌十三几乎是咬牙切齿,好似看到了什么杀父夺妻的仇人一般。
“不然总有人想抢走你。”
王易书来得匆忙,没带多少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凌十三领着一大群人,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揽着微生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凌十三回去之后感觉既解气,又烦闷,临睡前还喝了几盅甜酒。
许是白天太累,凌十三入梦很快。
......
回了京都,他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和小媳妇成亲。
小媳妇是男孩子,因此没盖喜帕坐轿子,反而是和他一起骑在马背上。
他的手臂穿过小媳妇的肋下,拽着缰绳,策马走在街头,温香软玉在惯性的作用下压在他胸口心脏的位置。
心口处沉甸甸,软绵绵,暖融融。
全城的人看着他从街头走到巷尾,他在无数祝福与羡慕的视线中游逛了数个时辰。
晚宴上他来者不拒,喝了好几坛酒,意识稍微有些模糊,但还压不住内心的喜悦。
凌十三很开心,醉着脸,一步三晃走进洞房里面。
小媳妇乖巧的并腿坐在大红色的床边,看见他进来,羞涩的低下脸,浓密纤长的捷羽受惊似的颤动。
新郎官抬起新娘雪白尖细的下巴,捏着他的下颌仔细端详。
为了喜庆,服侍新娘子的婢女在他的脸上涂了薄薄一层胭脂,比往常还要更艳丽几分。
摇曳的烛火在夜里荡漾,喜气的床褥染得新娘子两颊绯红。
有如夜间幽魅般艳气横生,吐息之间连凡间男子的魂魄都要吸.食殆尽。
唇肉饱满丰润,看上去色泽妍丽,软而甜的观感,很好亲的样子。
凌十三几乎像中了蛊似的凑上前去,压着他亲亲舔舔,把人扑在被子里面。
红纱帐外,只能听见齿缝辗转间细碎的哭叫。
成家立业的凌十三守着媳妇热炕头小日子过得很是不错,虽然白天练武的时间少了,但是锻炼的时间比之前更长。
尤其在晚上,经常通宵练习,极为刻苦。
他现在的生活就像小时候娘亲描述的一样快乐,白天出去赚钱养家,晚上回来和小媳妇看圆月好花。
然而有一天回家,凌十三发现小媳妇突然不见了,翻遍整个京都都没找到人影。
他沿着城郊一座座山翻,走过灌木河流,走过古树鲜花。
都没有。
......
很奇怪的是他哥哥竟然比他本人还要生气。
果真是兄弟情深QAQ。
......
过了很漫长的一周,他的小媳妇突然自己跑回来了。
媳妇的小腹微微突起,好像还胖了一些。
在外面被养得很好的样子。
可是哥哥诊脉之后冷哼着说他媳妇怀孕了。
才离开一周的时间,应该是他的吧?
大概。
......
媳妇跑了之后又回来了。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啦~
这天他在家里和媳妇聊天,外面来了个客人。
客人长得很高,衣着华贵气宇不凡,身后跟着个装束同样讲究的管家。
托着个精巧金盘,盘中央的冰水上浮着朵漂亮的玫瑰。
一看就是极为漂亮昂贵的礼物,衬得他们住的木板房格外寒酸,只是小媳妇还在屋中央娇娇俏俏的坐着,丝毫没被夺了半分艳色。
小媳妇纤指一点,嫣红的小嘴吐出的声音如黄鹂般清脆悦耳。
他矜傲地抬起雪白尖细的下巴,十足十的大小姐气势,却让人觉得理所应当。
“这是什么?”
客人半俯下身,行了个礼。
“这是送给夫人的礼物。”
他连个眼神也没给凌十三,全然把他当作透明人。
凌十三又急又怒,心底还总觉得眼前的景象有点熟悉。
“你做什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