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掉不能说的部分,或者说根本没必要说的部分,当然就是M先生对他做了什么。
【有本事把这些也讲了!】
【耳朵红了,别以为这里黑我们就看不出来】
【这鬼太过分了,勇敢神父快把他抓紧局子】
“你的意思是,这个鬼魂已经跟了两个地方,每次都在招鬼时出现,并且还留下一个‘名字’?”蘑菇说道。
郁源点头。
“M......应该是有什么含义吧?”黑长直试着分析,“一般想表达神秘不都是用‘X’作为代号,或者干脆就是‘A’。”
黑长直的弹幕区也开始讨论。
【我女神低头思考的样子永远是那么A】
【万一只是随便取的呢?一个字母而已,真有这么夸张?】
【我也觉得,只是个代号吧】
【会不会是什么单词的首字母?】
......
首字母这个问题,五人组中也有人想到了。
“我有个想法,会不会是‘Murder’?”蘑菇看向黑长直,“游戏里不是经常有这种套路,用一下恐怖词汇发出警告?”
Murder,凶手。
“有这种可能,这是在警告我们那个鬼很危险,”比格也说道:“但他是犯下什么罪行的‘凶手’?”
晨星:“安德森一家的火灾不就是内部有人纵火,说不准这个人生前就是纵火者,毕竟郁源也说看不见脸,只有绷带。”
看不到脸,连发色瞳色等信息都无法参考,自然也就没法判断身份。
比格又说道:“等下,其实我早就想说了——爱丽丝认可的‘纵火者是家庭成员中的一个’也未必百分百是真的吧?有可能是误导信息,说不准绷带鬼是城里其他什么人。”
眼看着就要把M先生和纵火者画上等号,黑长直打断道:
“我觉得他不一定是纵火者,M就算代表‘Murder’,为什么不能是杀了别人的凶手,比如说——他是将要杀了我们的凶手。”
这一番话配上黑长直凉阴阴的眼神,其他几人不由都吓了一跳。
“不会吧......”
“有什么不可能,咱们撞鬼就可能有危险,既然鬼魂爱丽丝想要杀我们,这个M先生也一样,现在露面只是做出预警,等到限制解开——说不准他就开始猎杀了。”
“凶手”,可以是纵火案的凶手,也可以是挨个杀掉他们的未来凶手。
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一切,名字等等也好,也许都只是警告。
正在他们要继续往下讨论的时候,门锁解开的声音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浴室门内,露露平安出来了。
“我见到‘她’了,”脸色不太好看的露露一出来就立马说道:“赶快下楼,趁我都还记得,拿纸把我说的所有话都记下来。”
刚刚切换到露露第一视角的观众们,也扎扎实实体验了一把真·恐怖游戏。
当她在镜子前点燃蜡烛并默念三声“Blood Mary”之后,就像之前黑长直遇到的一样,镜子中出现了这位玛丽。
只见她从一开始出现时,外貌还算得上是正常,只是披散着头发,眼神阴恻恻的瞪着镜子外的人,鲜红的嘴唇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仿佛随时要从里面出来杀掉外面的人。但接下来,随着露露慢慢提出一个又一个游戏并得到回答,她的外貌开始改变了。
最初,就像是瓷器碎裂一般先是皮肤有所脱落,接着是头发变得如枯藤般干枯,涂红的嘴角倒是越张越大,一旦笑到一种夸张的程度,就开始变得让人感到恐惧了。
然后,在某个问题过后,镜子里的玛丽在一次又一次逐步的“蜕变”累加过后,显露出的完整的死相——她的颅骨几乎是不完整的、裂开的,就像是被狠狠摔在地上的石榴一般,开裂之外还有红红白白的液体正往下流。
当时的情况下,露露咽了咽口水,这才想起晨星白天带来的消息之一:玛丽·安德森,在安德森庄园发生火灾时住在四楼的阁楼房间,也许她是发现着火时实在太晚已经没法从楼下逃离,甚至火势可能已经蔓延到她自己的房间,总之情急之下,这个女人选择了从楼上跳下去。
四楼的高度,她死亡了,落地时头撞在花园里为了景观而布置的石头上,死相可以说是非常凄惨。
现在,在这个没有照片的时代,露露完整地看到了。
但在她的视线里最为恐怖的,还是玛丽就算已经是这幅样子,嘴角仍是笑着的,就好像表演时的小丑,红嘴唇上的灿烂笑容夸张到几乎要咧到耳根。
露露大约清楚了,她能问的问题是有限制的,而玛丽由正常到死时的外貌,就是倒计时。
但她当时还是觉得问题没有问完,于是鼓起勇气又再说了一个问题。镜子中,女人笑着回答了。
这时,露露就看到那个连眼眶里的眼珠都掉出去的女人,在血肉模糊之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