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不要……”
汗水带走了身体大量的水分,厉轻的呼吸变得急剧困难,舌头在口腔中扫着空气,试图捕捉空气中的水分,她撑着小臂收缩肩膀,“我不会,不会……”
顾珝的龟头在她体内探索,玩笑一样往汁水丰沛的小嘴边戳,身下的omega腰肢塌陷,屁股因为要配合他而高高耸起,他觉得有些扫兴,身下的omega虽然好cao,但是太纯了,不是很合他的口味,骚浪一些的做起来更爽。
“不会是吗?那我自己cao进去,你要忍得住。”
话音刚落,厉轻的身体被撞得往前移,膝盖带乱了整齐的床单,她无助地哭喊,求着他轻一点,顾珝充耳不闻,一阵剧烈的冲撞以后,她的手肘从床边滑落,顾珝正在兴头上稍稍分神,温暖的omega突然栽下了床,他烦躁,懒得去拉她,看着她摔了下去。
他的房间没有地毯,厉轻结实摔在木地板上,因为束缚着手肘不能做自救动作,关节被磕得很痛,但是她好像被解脱了,像脱离缰绳的小马一样,跪着往前不停趴,嘴里呢喃着:“不要标记…不要…疼……”
木地板虽然硬,但并不很凉,膝盖剧痛,没爬几步,就痛得不能动。顾珝终于失去了看戏的耐心,抬脚用军靴尖勾了勾她湿淋淋的逼,靴面硬而粗糙,勾在柔软的逼肉之上前后磨两次,鞋尖便涂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
“逼好骚……难怪是顶级omega,第一次被cao就这么骚,omega都应该有你这样的天赋。”
“呜呜……疼……”
厉轻宁愿自己失聪,不住地摇头,歪着身体要倒下去,顾珝弯下腰,一把捞起她的腰身,厉轻感觉自己完全被衔制住,他就近将她摁到墙上,摁住她的后脑,拉高她的臀,将阴茎狠狠重新插进穴里,厉轻脸贴着灰白的墙壁,小兽一样呜咽。
顾珝笑她自不量力,激动的视线下移,盯住她的腺体,像成熟可口的水蜜桃,引诱他品尝。他毫不客气,露出尖利的牙齿,一口下去,近乎叼住了半个腺体。薄薄的腺体皮肤被牙齿刺破,稳稳扎进了软软的组织里,顾珝顺势往里注射大量alpha信息素,攻城略一般凶猛充满原始兽性。
“嗯啊——”
仿佛有一瞬,厉轻全身的感官完全丧失了知觉,alpha的信息素通过腺体注射进她的身体,在奔腾不止的血液里快速传播,很快被吸收进细胞里,遍布通体,和自己的信息素亲密交融成一团,她瞪着的眼睛突然涌出新鲜的热泪,牙根颤抖,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彻底卸了力气。
临时标记扭转了氛围,几乎将她变成了alpha的玩物,omega被标记以后,再嗅到alpha的信息素会觉得亲切,她变得驯顺,想要贴近身后的alpha,更加不想拒绝他想进入生殖腔的请求。
顾珝舔去腺体上的血珠,抬起头得意地笑,他抚摸她被标记以后敏感的身体,“现在可以打开生殖腔欢迎你的alpha了……”
他的命令好像灵验的蛊惑,厉轻听从,可是迷茫于该怎么做,alpha的阴茎拓开穴肉插着她,她夹紧腿根,脚趾蜷缩着用力保持着臀部上翘的动作,方便alpha的亲近。
“嗯,不会不会……”她开始撒娇,声调变得甜美,顾珝见怪不怪,这几乎是所有omega共有的的正常生理反应,他们趋于臣服于标记自己的alpha,变得淫靡黏人,渴望吸人精水,堕落成alpha的荡妇。
“傻子。”
顾珝生气地拍打她的后臀,打完再狠狠撞两下,让她的疼痛加倍。他不再说话,趁着omega体内两股信息素交融碰撞她身体和头脑都发热,专一地cao着腔口,那个壶嘴的缝隙大了好些,龟头cao过去的时候,会贪婪地嘬吸住他,顾珝闷哼两声,omega的变了调子的痛呼响在耳边,湿润的内壁绞紧了他的欲望,他兴奋地沉腰。
“呃哈……”
肉冠将肉缝越顶越开,形成一个孔洞,吸紧了顾珝的马眼,生殖腔里黏腻的淫液汩汩流淌而出,充足润滑了宫口,他的喉腔中徘徊着低沉的粗喘,掐住omega摇晃的腰身,视线所及的臀部皮肤红糟糟一片,像抹了玫瑰汁液。
厉轻的手腕被皮革擦摩出血,血迹延展到墙壁之上,开出几多凌乱的红花,她塌着的脊柱好像被固定住了,僵在了他双手控制好的弯曲弧度,她大口呼吸alpha危险引诱的信息素,她吸得越多,安慰作用越强,痛感渐弱,取而代之的是被cao弄性爱器官的无尽快感。
“放松……”
“额嗯不,嗯不……”
顾珝的五指深陷进她的臀肉,他掰开她的臀缝,将囊袋挤到逼肉上,阴茎对准了宫口,一插而入,进到了最深处。
“啊——”
Omega尖细的哭喊声仅仅持续了一秒钟,后颈再次被alpha衔咬含在嘴里,龟头捣进了窄小润湿的生殖腔,逐渐膨胀至臃肿的伞状,死死卡在空口里面,成结。omega想逃也逃不了,只能接受这混着高浓度信息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