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了起来,呼呼风声不绝于耳。
玉伶从副驾驶下来的时候,这风好似比她更加着急,还帮她带上了门。
夜里的海风带了些许凉意,可玉伶的身体在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后,已经滚烫无比。
凉风带不走任何热意。
她能听不懂谢沛的话吗?
可腿间濡湿的感觉和心中犹存的悸动告诉她,她现在就是想和陈一乘做。
甚至玉伶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她没有傍身之物,陪他这一次,就当是还他那句想要娶她的人情罢。
夜蝶要是知道了,定是会骂她不争气。
不过也就这一回,下次绝不再做这种傻事。
玉伶打开后座车门,一上车就重新被陈一乘拉入怀中,抱她坐在他的腿上。
陈一乘和玉伶续上刚刚那潮湿到吐息不分彼此的吻,只是这次他的手不再停留在玉伶的脸颊,而是沿着旗袍的衣襟盘扣,一颗一颗慢慢解开。
许是在给她机会喊停。
可玉伶却被这放慢了的侵犯动作搅得心颤不已。
身体所能感觉到的衣物渐渐松垮,滚热的皮肤接触到清凉的空气,从而微微颤栗;两人如此之近的距离已经让玉伶的鼻尖淡淡萦绕着的是陈一乘身上某种木质香料的冷淡香气。
不仅是她的人在他的怀里,好像此刻她的所有感官正充斥的一切都与陈一乘有关。
现下他的这种冰冷大抵也热起来了。
由得他去罢。
所以玉伶回给他的只有一些带有默许意味的破碎呻吟。
陈一乘解开胸前的襟扣就不再往下解了,这条旗袍裙自带贴身缝制的衬裙,他的手稍微探入便触到了绵滑柔软的乳肉,再轻轻下压拨开文胸,粗糙的指尖就立刻擦碰到了敏感的红蕊,一刮一碰,像是听了他的话,挺立起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使得玉伶抽了一口气。
陈一乘松开玉伶的唇,将她抱紧了些。
玉伶的臀部也因此靠到了一个硬物。
陈一乘毫不避讳,他在让她知道他此刻的欲望。
后座的椅背已经被完全放平,空间大了许多。
可不知为何,玉伶仍然紧张,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吐出一口,呼吸之间全是急促的微喘。
乳房被他捏握玩弄的羞耻感让玉伶埋首到他宽阔的胸前,那物一直抵着她的臀缝,更让这种羞耻感鞭笞着她愈烧愈旺的心火。
玉伶无济于事的轻微挣扎让陈一乘觉得她是在故意在用臀部撩拨他,又听她轻嘤说道:“您……顶到我了。”
陈一乘哑声回了玉伶一句:“现在哪算顶到了?”
他说罢,另一只手不再控着玉伶的腰,转而向下卷起玉伶的裙摆,卷起一点便让她的大腿分开一些,玉伶快要完全跨坐在他腿上。
高跟鞋被玉伶踢掉时,在车内的垫毯上没发出丝毫声响。
玉伶挣开他的手臂,侧过身去,臀也和他那处错开,她好似经不得一点挑逗,现下已经羞得不行。
陈一乘也没勉强她。
玉伶背向他,那就这般再次拥住她。
只是此刻陈一乘没把玉伶的身体拉近自己,叫她往前趴在前座的椅背上,腿顺势跪在他的双腿两侧,臀抬高了些。
陈一乘有了空隙解开自己的皮带。
玉伶听见金属锁扣和衣料摩擦的轻微响动,心拧紧了,身下的水液已经有些泛滥,腿间湿滑,想要夹腿掩饰都怕自己的动作会带出一些黏糊的水声。
他现在要是碰一碰,肯定会发出清晰的淫荡声响。
弯月的蒙蒙光亮照在玉伶的身上,粉红的耳廓所坠饰的一颗珍珠耳饰正泛着浅浅的珠光;灵动的眼眸紧紧闭着,沾了一些泪水的长长睫毛正随着她的喘息而轻颤,鼻尖翕动;唇色更是在刚才绵绵不断的亲吻里变得红艳,像是月光下悄然绽放的一朵盛装些许露水的娇花。
陈一乘伸手去解开玉伶挽好的头发。
玉伶在此时睁眼,含娇羞又泛秋波的眼睛如受惊的雏鹿一般看向他。
青丝尽散。
半边白皙的肩头已经从松散的衣襟处被拨了出来,连带着她胸前的娇娇小小的半边乳儿,硬起的粉色乳尖在清冷的月光下看起来有种相悖的淫靡;身线起伏,在臀部翘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正被她长长的黑发稍稍掩盖,全是半遮半掩的极致诱惑。
玉伶好似陷在了陈一乘明显蕴着无底欲望的眼神里,突然后悔退缩,迎着他的视线小声说道:“军座,您这是……”
“上次也这样问过我。” 陈一乘一边挺腰,一边下压玉伶的臀,滚烫的肉茎隔着玉伶的衬裤抵住柔软的穴口,渗出布料的花液在他碰到的那一刻便沾湿了他的前端,“……都被我操干过了,玉伶现在这般问来,打的是什么主意?”
陈一乘的尺寸玉伶是知道的,他这试探性的顶弄所带的侵略意味叫玉伶以为他似是要把她的衬裤都一并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