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考完试,黎甜甜在下楼时就遇上了从另一间考场出来的许承年,他抱着收好的考卷正和旁边一个男老师有说有笑地聊天。
一看见黎甜甜,他喊了声她的名字,黎甜甜没有理他,径直下楼。
旁边那男老师问道:“这谁啊?你叫她,她还给你甩脸色。”
“现在这些95后学生都是这样,有性格,有想法。”许承年尴尬地笑笑,抱着试卷盯了一眼黎甜甜的背影。
要不是现在赶着要去把试卷交了,他会追上去问她还要生多久的气,都为了不让她在考试时心烦,想起跳蛋的事,他都和别的老师调换了监考教室,省得碍了她眼。
早知道会把她惹生气,就不说考试时让她塞跳蛋的事了。
黎甜甜去食堂排队吃饭时,金幼河本来排在前面,回头一看见她,把位置让出来,往后走,排到了她前面。
“小,小,小,舅,舅,说, 你,你这,这次,要,要和,我,我们,一,一起回,回老家?”
黎甜甜根本没有答应说要跟许承年回老家见他父母亲戚,听到金幼河这样问,她说道:“没有,他瞎说的。”
亲耳听到黎甜甜说了否定答案,金幼河放心了。
他就觉得这两人不可能发展到这么快,黎甜甜还在读书,许承年就算要把她带去见家长,也要等到她毕业之后。
两人打好饭坐下一起吃饭,金幼河看黎甜甜闷闷不乐的模样,从餐盘里夹了一块没有碰过的可乐鸡翅给黎甜甜。
“发,发生,什,什么,么事,了?小,舅,舅又,又让,让你,生,生气,了?”
“没有。”
黎甜甜不愿多说,金幼河就不好问下去了。
所有考试结束的当晚,许承年就把还在闹别扭的黎甜甜接去家里过夜,摁在床上猛吸她的奶喝,喝到痛快淋漓,将她奶头嘬得肿胀。
房内暖气开到最大后,她被许承年要求穿上性感的吊带睡裙,许承年握着她一只举高的脚踝,阴茎卵蛋抽送在她润滑的小穴里,发出噗噗水声。
对许承年生气归生气,但不影响黎甜甜与他做爱,这事就像吃饭喝水,稀松平常,这个气不至于大到吃不下饭,喝不下水。
卧室里放着音乐,以此掩盖做爱发出的啪啪水声、卵蛋抽打声,还有两人的喘气呻吟声。
许承年看着黎甜甜的脸被操到染上一层桃粉,锁骨脖颈连成一片的红,知道再操一会儿,她可能就要高潮了。
“宝宝好可爱。”许承年不敢称呼她为狗了,改叫她为宝宝,抚摸她摇晃的巨乳,卖力的用身体讨好她,想让她消消气。
黎甜甜被顶到最深处,魂都像没了,连同四肢都好似漂浮在半空,她扶在许承年晃动的手臂上,犹豫地想着,要不要原谅他。
为了情调与气氛,卧室里的灯没有打开,只开了床边的一盏昏暗台灯。
当许承年换体位,换成他自己平躺在床上,双手抱过了黎甜甜的腰,让黎甜甜坐上来。
“宝宝,你坐我脸上,我给你舔。”
许承年主动提出给她舔,她又退缩了,还是许承年抽着她屁股,那她抬到了自己脸上。
舌头一挨上阴蒂,黎甜甜敏感到身体打了一个颤,双手俯撑在床上,看着许承年舔自己下体的那张昏暗朦胧脸庞,想要尿尿了。
许承年卷着舌头往里面钻,就像拨弄乳头那样,推着舌头拨弄,往里面钻,抿着咸咸的汁水喝。
黎甜甜身体微微发颤,被许承年舔了几十下,她夹不住那股尿意,尿了出来。
许承年瞬间就流了满脸的湿滑淫水。
黎甜甜有些愧疚,但愧疚之后,她安心坐在了许承年的那张脸上,轻蹭起来,他鼻孔里的呼吸热气往她的小穴里洒,他柔软的嘴唇垫在湿漉漉的阴唇之下,这种非纳入式的性交让黎甜甜对这次的高潮非常满意,相应原谅了许承年之前想要考试时让她塞跳蛋的事。
隔了两天,金幼河就得知黎甜甜要和他们一起回老家。
在机场,曾对金幼河说不会和他们一起回去见家长的黎甜甜,在登机口和许承年黏腻地抱在一起,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说着脸红的悄悄话。
许承年已经提前告知他爸妈和姐姐许珍珠,要带女朋友回家过寒假,许珍珠感到诧异又惊喜,八卦地询问金幼河关于许承年女朋友的信息,金幼河没有回复许珍珠的话。
许珍珠就带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来接机,最先走出来的人是金幼河,金银河一看见金幼河,挣脱爸爸金木眠的手,奔向大半年没见的金幼河:“哥哥——”
许承年与黎甜甜手牵手一走出来,许珍珠‘啊’地叫了一声。
“这姑娘长得不赖,到底是哪只眼睛瞎了,看上我弟弟了?”
不光是脸蛋不赖,黎甜甜的身材也不赖,她虽然有意穿了很厚的衣服,围了围巾想遮住胸,不想在许承年的家人眼里留下大胸的色情形象,但许珍珠还是看出她穿着那么厚的衣服,胸都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