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早就在动手之前就密切关注田虎的动作,所以在田虎动手的第一时间,就有所察觉。
“寨主!”许贯忠拿着细作传来的消息找到了王权,将纸条递给他,“田虎有动作了!”
王权接过纸条,简单扫了一眼上面的消息,就将纸条收起,脸上带笑。
“早有预料不是吗!田虎可不是那种能耐得住性子的人。”
“现在和田虎边境最近的是谁?”王权又问道。
“是倪鳞兄弟。”许贯忠答道。
“倪鳞啊!”王权眉头轻皱,倪鳞的实力他知晓,原着中能和林冲力战二十合的骁将,经过自己的加强更是了不得,兵家十术也学了统御、聚力、掠火三门。
但单凭他一个,还是难以抵挡田虎。
想了想,王权又对许贯忠道:“军师,传令周围的统领先行驰援倪鳞,但且不要妄动,另让卞祥前去支援,并接手大军指挥。”
思来想去,王权觉得还是派卞祥去最合适,许贯忠和卞祥是自己手下唯二能独挡一面的人才,许贯忠要留守后方,就只能让卞祥接手了。
另外兵家十术,卞祥也掌握了统御、聚力、掠火、御山、疾行五门,对付田虎也绰绰有余。
许贯忠也点点头,道:“卞祥兄弟前去最为合适。”
这边王权等人开始部署,但前线却已经开始大战了起来。
田虎要集结军队一举扑灭王权,所以急切之间还奈何不了王权,但也命令前线和王权接壤的守将先战一场再说。
前线,守将董澄在接到田虎的命令后,便升帐找耿恭、沉骥、张礼三个副将来商议。
“大王有令,让咱们先行动手,讨伐王权那妖道。”董澄在三个副将来齐后,公布了田虎的命令。
三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有些苦意,只见耿恭起身道:“咱们此处乃是最前线,其他人不知道对面的本事,咱们如何不知,对面的倪鳞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咱们还是慎重些。”
沉骥也附和道:“没错,前些日子咱们就和倪鳞那厮战过一场,他那军队实在有些古怪,咱们手下压根不是对手,还折了赵能。”
最后的张礼也是点头赞许,这三人的意见很统一,那就是打不得。
董澄见三人都不愿出战,不由大怒,“那妖道军是多长了一对翅膀,还是多了一对胳膊,竟让你们怕成这样,如此脓包!”
三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前日你董澄自是不在这,不知道妖道军的厉害,我们几个可是直面过的如何不知,当下又苦劝了起来。
这董澄是个莽夫,没见识过王权军队的厉害,对耿恭三人的脓包表现鄙视不已,坚持要出战,田虎可是下了命令的,要是抗令不遵,到时候收拾的是自己,可不是他们三。
当即一拍桌子,大喝道:“都不必说了,我是主将还是尔等是主将,不打一场如何振奋士气,明日我领兵出战,耿恭镇守城池,沉骥、张礼随我出战,就这么定了。”
说完,董澄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只留下沉骥和张礼一脸羡慕地看着耿恭。
“唉,两位兄弟机灵些吧!”耿恭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两人一脸苦色,但也没办法,只能机灵些了。
第二日,董澄就点齐人马,带着沉骥和张礼前去挑战。
县城中,倪鳞听闻属下禀报,田虎的人前来搦战,随后大笑道:“那些不成器的,上次吃了亏居然还敢来,正好杀他们个屁滚尿流。”
说罢,就点齐了数千军士出城迎战。
原本王权是不打算占据城池的,但这座县城的县令在田虎大兵压境之时,就弃城而逃了,倪鳞自然就毫不客气地进驻了,县城再小总比山寨要好。
城门打开,放下吊桥,二三千军士拥着倪鳞出城迎战。
只见城外五六千田虎军正密密麻麻地排列在旷野上,骑着银色卷毛马,穿着锁子铁甲,手使一口泼风刀的董澄正在耀武扬威。
“装神弄鬼的妖道也敢来犯,今日就叫你们个个领死,有胆的可敢来战。”
倪鳞丝毫不在意董澄的叫骂,王权早就命令手下,阵前斗将这种事能免则免,不然叫你们学会兵家秘术是干什么吃的。
“董澄,你这厮只会耍嘴皮子的吗?有胆的就带大军碰一碰,没胆的趁早回去当奶公去吧!”倪鳞嘲讽道。
“你这厮,定要取你头颅!”董澄闻言大怒,直接命令大军进攻。
看到董澄一怒之下,就朝自己攻了过来,后面的军队也是散碎无比,一看就是乌合之众。
倪鳞见状不屑道:“匹夫!只有这点能耐,今天便叫你身首异处!”
言罢,就将手中王权赠与的长刀举起,随后狠狠向下一挥。
“侵掠如火!杀!让对面的乌合之众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跟随倪鳞出战的三千军士,随着掠火兵家秘术的施展,身上都发出微微红光,身上的气势也变得狂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