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武力不凡,面对董平、秦明两人的战斗也丝毫不慌,一杆丈八蛇矛神出鬼没,压的两人喘不过气来。
梁山阵中的小李广花荣见势不妙,弯弓搭箭,一冷箭射向杜壆。
杜壆见箭来的快,扯马退了几步,拨开了箭失。
秦明、董平见到机会,上来要斩杜壆。
却冷不防一把飞刀直接射到了秦明脸上,秦明慌忙拨开飞刀,却不防一杆银枪从空挡出杀来,被一枪戳中心口,命丧当场。
杀了秦明的人正是祝彪,在梁山军来犯时,他就咬牙切齿地想要报仇。
祝彪也修习了兵家秘术,其中他最精深的就是其中的蔽阴之术,不仅能够运用到军阵上,还能作用在自身。
之前阵中交战时,他瞅准机会,使用蔽阴之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举出马,杀到了秦明面前。
其他人都在关注着杜壆,哪里注意到了祝彪,被他猝不及防地杀出来,结果了秦明。
杜壆见没了一个对手,直接挺矛缠出了董平。
之前两个都不是杜壆的对手,更何况现在一个,没两下董平就落入下风。
祝彪也在一旁瞅准机会,一飞刀偷袭得手,射中了董平的左臂。
董平本就是使双枪的,现在废了一臂,武力值大减,被杜壆一矛穿喉而过,战死当场。
见两人已死,祝彪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直接打马上前,对着梁山军阵高呼:
“梁山贼子,祝家庄祝彪再此,今天这几个是利息,尔等都要死在此处。”
阵中的宋江这才发现,这人竟然是失踪的祝彪,顿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你这厮,之前和妖道害死了俺铁牛,王英两位兄弟,今天又害死了三位兄弟,今天定要为兄弟们报仇。”
说完,宋江就指挥大军杀了上去。
对面的梁山大军动了,这边也不能干看着,孙安同样指挥大军杀了上去。
嗖!嗖!嗖!
箭雨飙射,双方人马撞在了一起。
“侵掠如火!”
“动如雷霆!”
兵家秘术展开,王权军瞬间变得如狼似虎。
梁山军即使多有朝廷军官入伙,平时也勤练士卒,但和王权军的士卒一比,差距还是不小。
不过鏖战了一会儿,就彻底地被压入了下风。
幸好梁山军中勐将不少,来回冲杀之下,还抵得住。
双方一直激战了半个时辰,还是孙安带的人少,选择鸣金收兵。
梁上军也不敢追,也退兵十里扎营。
夜晚,军帐中,宋江唤来吴用。
“军师!今日伤亡如何!”
吴用面带凄然之色,道:“此次一番混战,咱们却是伤亡不小,光兄弟们便折了十几个。”
宋江一听,折了十几个头领,只感觉无比心痛,连忙追问:“十几个,怎地这般多,都折了谁!”
“唉!”吴用叹息一声,“先前斗将折了秦明、董平、索超、周瑾四个兄弟,而王权妖道手下的兵士厉害,混战中又折了好几个兄弟,分别是韩伯龙、王定六、段景柱、穆春、施恩和张清、孙二娘夫妇。”
宋江一听完,直接大叫一声,背过气去,吓得吴用连忙掐其人中,将其救醒。
忙活了一会儿,见宋江醒来,吴用连忙宽慰道:“哥哥乃是一军之主,万万不可倒下啊,至于兄弟们,也只能说命数如此了,且莫伤身啊!”
宋江听吴用安慰,心下稍安,但还是眼角含泪,大悲道:“想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屡战屡胜,未曾想这招安后的第一战就折了十余个头领,十亭去了一亭,真是痛杀我也!”
说完又嚎了起来,吴用无奈只能苦劝起来。
宋江嚎完一阵,就不嚎了,毕竟再嚎也嚎不赢,要怎么打还是商量的。
“学究,可曾有什么办法能够击败这北军!”
吴用闻言也是一脸无奈,他这个军师只是个三脚猫,下黑手、坑蒙拐骗、谋人倒是一把好手,但军略实在不是他所长啊。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一会,还是吴用脑筋转的快。
“此番要想取胜,用普通的法子怕是不行了,这王权也不知有何妖法,手下军士都实力强横,还有那秘法加持,我军正面对战根本不是其对手。”
“不若用道术如何!”宋江道,既然正面战斗不行,就只能另辟蹊径了,道术无疑是个好选择。
“公孙道长外出未归,只凭樊瑞,恐怕力有不逮啊!”吴用苦恼地说道。
原来此番宋江的梁山众人,并未齐全,公孙胜招安后,就借口回家探亲,至今未归,安道全、皇甫端、乐和、金大坚、萧让五个后勤人员被留在了京中。
随后又分了李俊等九个水军头领去支援黄河了,而陆军又像原着中征方腊一样分成了两路。
宋江自己带一路人马,玉麒麟卢俊义又带了一队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