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箫、任我行、曲洋等人,都是武功高强之士,这些普通的武士,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可是在见到东方不败之前,要受这么大的屈辱,心中暗自不忿。
刘箫心想:“东方不败待属下如此无礼,谁还会真心替他效力?”
走完刀阵, 便来到了一座门前,门前悬着厚厚的帷幕。
上官云伸手推幕,走了进去。
突然间,寒光闪动,八杆枪从不同方向刺出来,在他胸前后背掠过。
这仍是试探。
要是上官云心怀不轨, 这个时候一定会暴露。可他仍然不为所动,笔挺地站在那里。
上官云早就知道这些套路了。
刘箫……
“绝了,要是我,当场就要发难。”
上官云朗声道:“属下白虎堂长老上官云,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
殿里有人道:“进见!”
八名执戟武士收回枪戟。
上官云等人,往殿内走去。
“好长的长殿啊!”
殿阔不过十米,纵深却有百米。
长廊的尽头,设了一座。
坐着一个长须老者,那自是东方不败了。
殿中无窗,殿口点着明晃晃的蜡烛,东方不败身边却只点着两盏油灯,两朵火焰忽明忽暗,相距这么远,火光又暗,此人相貌如何,很难看清楚了。
刘箫内力极深,就算是黑夜,也如同白昼。
何况他不必看清楚,也知道上面高坐着的, 是个赝品。
氛围变得妖异起来。
要不是刘箫提前知道了剧情,此刻免不了心中打鼓。
上面坐着的这个人,可是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
隔着这么长长的长廊,如此烛光下看他,外面还布满了武士,这注定是一场“不成功,便成仁”的战斗。
赢不了东方不败,就要把性命交待在这里。
刘箫也不敢大意。
毕竟,还没有见到真正的东方不败,他的武学修为,究竟如何,还不知道。
上官云跪下,道:“教主文成武德、英明仁义……”
“好啦。”
刘箫打断他,小声道:“这狗东西是假的。”
意思是,这一段可以省去了,可以动手了。
上官云心中一惊,暗想:“你怎么知道?”
刘箫所说的这事,实在匪夷所思。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竟然能看出东方不败是真是假?
再说了, 东方不败不履江湖,已经很多年了,以刘箫的年纪,没理由认识他吧?
正疑惑间。
身后有人大声叫道:“东方兄弟,当真是你派人捉拿我么?”
这人声音苍老,但内力充沛,一句话说出来,回音从大殿中震了回来,显得威勐之极。
他就是风雷堂的长老,童百熊。
杨莲亭冷冷道:“成德殿前,岂容你大呼小叫?见了教主,为何不跪?”
童百熊须发如戟,威勐至极,他仰天笑道:“我和东方兄弟交朋友之时,你还没断奶呢!当年我和东方兄弟出生入死,共历患难,你还在娘胎里吧,哪轮得到你来说话?”
刘箫心想:“这话就不对了,你越是如此,人家就越是恨你,武功没你高,那就用阴谋诡计来陷害你。直到除掉你为止。”
江湖人,也并不都是快意恩仇。
还有满满的套路。
这跟刘箫以前混职场是一样的。
童百熊脸上的肌肉牵动,圆睁着双眼,脸上鲜血已经凝固,神情甚是可怖,他双手双足被铐在铁铐之中,拖着极长的铁链,说到愤怒处,双手摆动,铁链发出铮铮的声音。
任我行一听这声音,勐地想起自己在西湖底下所受的苦楚,身子不由得发颤。
杨莲亭道:“在教主面前,你敢如此无礼!你暗中勾结反教大叛任我行,你可知罪!”
“知你奶奶个罪!任教主是本教的前任教主,身患重症,退休隐居于杭州,这才将教务交给东方兄弟来打理,怎么就成了反教大叛?”
这是东方不败编出来的版本,真正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就连向问天、曲洋,也是去年才打听到真实情况,跑去梅庄营救任我行。
杨莲亭道:“任我行疾病治愈之后,便应回归本教,可是他去了少林,和少林、武当、嵩山诸派的掌门人勾搭,那不是反教谋叛是什么?他为什么不前来参见教主,恭聆教主的指示?”
任我行心想:“我呸!”
童百熊道:“任教主是东方兄弟的旧上司,武功见识,未必在东方兄弟之下。东方兄弟,你说是不是?”
长殿的尽头,没有声音发出来。
杨莲亭大声喝道:“别在这里倚老卖老了,教主待属下宽厚,不来跟你一般见识,你若深自忏悔,明日在总坛之中,向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