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烁希捉住勾在他后腰的一对脚裸,将她的双腿抬高。丝滑的睡裙布料滑落至她的小腹,露出湿得不成样子的浅蓝色内裤。邱心禹很上道地升起臀部,让他褪下她的内裤,随手扔至一旁。
女人的膝盖架在男生的宽肩上,小腿垂在他的蝴蝶骨上,因肌肉厚实所以并不扎人。她到底因为这个花穴大敞的姿势有些羞耻,来回绞着脚趾,不小心用脚后跟踢到了他的背脊。
他从她的臀部开始抚摸,绕到大腿前面,又拐进腿心,可就是不触碰那一收一缩吐着淫液的小穴,一直在周围打转。那张下面的嘴颜色粉嫩,肥厚的大阴唇上没有任何毛发;小阴唇有着很漂亮的皱褶,像花边一样装饰并遮掩起害羞的骚蒂和穴口。
苟烁希看着愈积攒愈多的淫液流入她的臀缝,只觉喉咙干渴。他却依旧不动她,问道:“姐姐要用什么哄我?”
邱心禹忍住想要爱抚阴蒂的冲动,在快速的心跳声中维持着理智,怎么也无法将脑海中说了无数遍的词汇脱口。“……用我自己。”她说。
“用哪里?”
他突然摁压上她的阴蒂,导致她抬高屁股抽动了一下。
“啊……!哈……哈啊……用……小穴……”她想要快些结束这个话题,下定决心对着近在咫尺的俊容主动用手掰开阴唇,供他赏玩窥探;无论是手指还是穴肉都在震颤,像受惊的蝴蝶扑棱着双翅,意图逃脱困住她的蛛丝。
她不会知道她面染红云,既羞涩又大胆的样子是多么勾人。
苟烁希竟感到有些呼吸困难,心中升起想要立刻cao穿她、将她绑缚并加倍施虐的幻想。顿时,他领悟了她所描述的“可爱的表情”的含义,深刻理解了她那性冲动的来源。
“不对,”他紧着嗓子说,同时开始慢慢揉弄起她的阴蒂,“再给你一次机会。”
“啊啊……哈啊……呜……烁希……我不明白……”她的脚后跟紧紧压在他背后,两只手也无助地揪住床单,脸朝一边侧去。
“撒谎,”他忽地轻笑了一声,手指离开小豆子,漫不经心地来回扫刮阴唇,“你明明在脑内想了一遍又一遍,只是说不出口。”
那小穴简直像一个水库,不管怎么玩都会不断淌出蜜液。他吻了上去,复舔舐几口,抬眼盯着她说:“姐姐,我想要你说给我听。”
邱心禹在他进行每个动作时都会颤抖,这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和耻意让她难以平常心地面对喜欢的人。在听见他把“姐姐”的尾音拉长,用撒娇的语气请求她时,她已经无法再思考如何为自己获取更多快感,而是颇有些不知所措地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嗯……你饶了我吧,”她望着天花板,依旧过不去心理障碍,“而且你又不喜欢这种。”
苟烁希在做爱时一直比较寡言,喘得都少,也从不逼她说什么,以她开心为重。她在他十五岁那年开始辅导他的外语,又比他年长近六岁,无论是基于身份还是岁数差都令她无法向他开口,提出超出常规的奇怪要求。
只需要说句“骚货”就能让她兴奋地流水。
可让她自发地当着他的面说,那些词汇却卡在了她的喉咙里。
苟烁希蓦地把她的双腿从肩上放下了。
邱心禹一愣,坐起身有些无措地望向他。他只是跪立在床上,把塞进休闲运动裤里的白色T恤拽出脱下,扔至一旁。
他的身体年轻美好,处处被肌肉覆盖,留下长年运动的痕迹。比起六块腹肌,她却更钟爱那隆起的肱二头肌和肱叁头肌,总能稳稳地护住她。
他没有继续脱下去,但裤裆支起了明显的粗壮柱体,她完全可以想象出大肉棒勃起时的赤裸模样。
“姐姐还要我怎么表达喜欢?”苟烁希俯身亲吻她的小腿、膝盖、大腿,中途举眼凝视她,“我想要姐姐为我发疯,为我失去理智,精神和肉体都是。然后,我可以给姐姐你最想要的奖励。”
邱心禹将五指插入他涂抹少量了发胶的黑发,把垂到额前的丝缕向后梳了几次,问道:“什么奖励?”
苟烁希重新竖立起上半身,执起她的手向一处带去。他看见她水润的双眼和微挑的眉弓,露出一种赧然却坦荡的渴望。他微微扬唇,虎牙冒了尖:“你说是什么,嗯?”
她的手被引导着上下抚摸肉棒,尽管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蓄势待发。
邱心禹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了。
花穴在幻想与现实的双重推动下而不懈地分泌出粘稠的淫液,她坐着的那块儿床单已经被水染成更深的色调。她有些难受地摩了摩穴,并不敢直视对方,只能心乱地躲闪着目光,难以分清是被动还是主动地将阴茎越摸越大。
“是可以插入小穴的肉棒。”她说。
又有一股淫水涌出。
苟烁希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口中却吐出与温柔的动作截然相反的话语:“姐姐是个饥渴的小骚货对吗。”
邱心禹几乎自暴自弃,用一只手揉起了阴蒂,半眯着眼盯着他的嘴唇,点了一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