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白日做梦。”
“只有杀了常宁,继续让江湖与朝野对抗,才可能制衡燕王,重回朱氏正统。要是朱家逆子,千秋万代,我怎向太祖交代。既然杀掉常宁计策不成,那就把你们一起杀掉了。”说着,常海大手一挥,一百多名西厂太监蜂拥而出。周止若和张绿柳持剑立在阵前,见状,无人敢进一步。
一股真气输入,芙蓉渐渐转醒,见是清明臂膀紧抱,说道:“常宁,常宁小妹没事吧?”“芙蓉师姐,没事,我没事,常宁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常宁握着芙蓉的手大哭起来。芙蓉身子靠了靠清明,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殷芙蓉,生在武当,长在峨眉,知道知恩图报,言出必行。清明,你帮我救出了文润,我一定要帮你救出常宁。”“芙蓉,你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清明痛哭流涕地说道。“晚了,都晚了,我知道活不了多久了,”说着,芙蓉从怀中掏出竹木簪子,说道:“文公子虽然对我很好,可这两年我过得真的好累好累,好想你我在峨眉和武当的时光。现在想想,要是当年爹娘答应我们的婚事该有多好。这是你送我的唯一东西,帮我戴上好吗?”“好,好,我给你戴上,我给你戴上。”清明接过簪子,颤巍巍的插到芙蓉的发髻上。“我戴着好看吗?”芙蓉望着清明说道。“好看,好看,好看极了。”清明擦了下眼泪说道。这时,芙蓉身体突然开始发抖,喘着说道:“清明,抱紧我,抱紧我……”张清明哭着把芙蓉紧紧抱住,却发现芙蓉呼吸已经慢慢开始变弱,身体慢慢开始变凉。常宁背过身去,失声大哭起来,万分后悔这些天一直对芙蓉的敌意,这时候她只想让清明多陪陪芙蓉,哪怕片刻也好。
皇城,朱雀宫。张无忌赵敏杀入朱雀宫院内,守卫的锦衣卫和西厂太监已经溃不成兵。这时,从朱雀宫内院燃起了烟花,一个火炮冲天而起,在空中绽放,绽放的烟火组成一个“恭”字,紧接着有一个火炮绽放,组成一个“迎”,连续六个火炮依次燃放,组成“恭迎燕军入城”六个大字,悬于空中,久久未散。张无忌赵敏心头一愣,却见锦衣卫纷纷放下兵器,西厂太监见状也不在抵抗。范遥和殷天成从朱雀宫走出,范遥叩首道:“恭迎教主,教主夫人。范遥带锦衣卫全员,弃暗投明,归降燕王。朱雀宫所扣押人质,安好无损,请教主和夫人安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呀,范右使做的漂亮。我和张教主还要去玄武宫协助清明,这里就有二位和日月教教众一起善后,等着燕军接管。”“那就恭送张教主和夫人,待日后见到燕王,还请多美言几句!”范遥叩首道。
常海望着空中的烟花,便知晓是锦衣卫放的,心知大势已去,已无力回天了。叫过来两个太监,嘱咐几句,这两个太监便拉着文公子走开了。文公子远远望着满身血迹的芙蓉,目光呆滞,满脸死灰,漫无边际的被太监拉走,到哪里去,他已经漠不关心了。只想早就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哪怕去死也好。从此以后,再也无人知道文公子的下落,有人说被烧死于皇宫,有人说出家为僧,还有的说流落他乡。
这时,张无忌和赵敏从朱雀宫也赶到了玄武宫。张无忌见清明怀中满身是血的芙蓉,摸了下脉搏,立即从怀中取出还魂丹给芙蓉服下。“清明,你马上从前胸膻中穴输入九阳真气,我从后背风门穴输入真气,敏敏你在边上守护,不要让打扰。清明切记要心无旁骛,半个时辰后,芙蓉也许有救。”说着父子二人四掌将芙蓉托起,为芙蓉输入真气。
“常海,大势已去,不要做无谓牺牲了,还是束手就擒吧。”张绿柳运足内力,掷地有声地说道。“生有何欢,死又何惧,常海想再领教一下九阴真经的绝世武学,动手吧。”“好,我也正想领教一下葵花宝典的武功。”说着,张绿柳拔出了春晓长剑。“绿柳,让师傅来吧。”周止若关切说道。“师傅,放心我和他交手过,定会赢他。”
常海的短剑和绿柳的春晓剑缠斗在一起,常海还是唯快不破,而绿柳却换了战法,不再早早运足内力硬拼,而是以轻巧招式与之周旋。绿柳知道,常海招式虽快,却有内力耗尽之时,到时招式自然变缓,招式衔接处便会有破绽露出。只要不先耗尽内力,定会胜之。绿柳心有成足,耐心与之争斗。转眼二人便斗几百招,常海愈战愈急,而绿柳却气定神闲,攻守有序。又过了半个时辰,果不出绿柳所料,常海气息开始不匀,招式开始放缓。绿柳却愈战愈勇,春晓长剑宛如灵蛇将常海罩住。人是绿柳,剑是春晓,凤舞九天,漫天飞舞,常海应对不及,绿柳一剑刺穿肋部,登时鲜血直流,常海还想反抗,绿柳剑身一扫,常海持剑的右手被春晓剑斩断,常海痛不欲生,瘫坐地下。绿柳上前一步,剑指常海咽喉。
半个时辰后,芙蓉的脸色开始有了些红润,呼吸渐渐顺畅起来。一口鲜血突然从芙蓉口中喷了出来,张无忌立即点穴止血,从怀中又掏出了一颗还魂丹为芙蓉服下。一刻钟后,芙蓉眼睛渐渐张开,片刻后又晕了过去。张无忌摸了摸芙蓉的脉搏,说道:“芙蓉应该无性命之忧了,只需好好静养,一个月左右便可恢复。”“爹,芙蓉真的无性命之忧了?”常宁扑到清明的怀里激动地哭了起来。“芙蓉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