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上院。
今日是张真人出关之日,张无忌带着赵敏,还有张清明、张绿柳一对儿女在上院候着。
上院的后身,是张真人闭关修炼之所。
每次修炼,张真人都会在山洞呆上很久,这一次比每次呆的时间都长,整整闭关了半年时间。除了以书信与张真人交流外,没人知道张真人的情况。
至于为何一次更比一次时间长,其他人就更不清楚。
这一次出关前,张真人的书信写的很清楚,只见张无忌一家。至于为何只见张无忌一家,其他人也不清楚。
待与张无忌一家见后,张真人才会再见其他人。
故而,张无忌带着一家一早便在上院等候。
辰时,山洞门打开。
只见一名头发和胡子已经花白的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双目有神,脸色却有些苍白,可能刚刚闭关完毕,身体尚未恢复的缘故。
张无忌连忙迎上前去,走近张真人,双膝跪地叩拜道:“太师傅,无忌来看你了。”
张三丰单手托起张无忌的手臂,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道:“无忌,太师傅还以为这辈子再看到你了。”
“太师傅,是无忌不好,四十年了,也没回武当来看你。”张无忌虎目圆睁,眼泪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张三丰将张无忌扶了起来,道。
张无忌起身后,对身后的赵敏道:“敏敏,你和绿柳、清明上来拜见太师傅。”
赵敏听后,走上前来,躬身道:“赵敏,叩见太师傅。”
“太师傅,我和敏敏历尽千辛万苦,生死相随,当年敏敏对太师傅所做错事,全算在无忌身上,切莫再责怪敏敏。”张无忌又跪了下来,说道。
“无忌孩儿,太师傅怎会责怪孙媳妇,孙媳妇舍弃荣华富贵,与你同走天涯,感天动地,太师傅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快起,快起。”
赵敏跪在张无忌身旁,躬身道:“太师傅,当年赵敏少不更事,做了很多错事,不敢求得太师傅谅解,赵敏在这里叩头赔罪了。”
说着,赵敏向张三丰磕三个头。
“请起,请起。”说着,张三丰将张无忌和赵敏扶了起来。
见母亲叩拜张真人,张绿柳示意张清明,姐弟二人一起走了上来,双双跪拜:
“张绿柳叩见张真人!”
“张清明叩见张真人”
看着跪在身前的一对少男少女,张三丰道:“无忌,这是你的儿女,还是孙子孙女?”
“太师傅,是我的一双儿女——张绿柳、张清明,她们是十五年前一胎所出的。”张无忌道。
“哦,很好,很好。我听梨亭说,你的女儿在峨眉习武?”张三丰问道。
“是的,太师傅。”
“很好,起身吧。”说着,张三丰一手一个,隔空托起张绿柳和张清明。
张绿柳和张清明能感受到一股柔和真气向上托起,心中便知,张真人在试探他们的功力。
于是,二人也运足真气,与向上托起真气相衡,试图不起。
张真人明显感受到,眼前这一对少男少女内力之强,又加了几分力道。
很快,张清明开始抵御不住张真人的托力,直起身来。
而张绿柳似乎没受多大影响,依旧岿然不动,云淡风轻。
张三丰又运了运气,试着托起张绿柳。
而张绿柳依旧气定神闲,没有站起的意思。
“看来,无忌的女娃已经到了打通任督二脉的境界。”一番试探后,张三丰心道。
适才听到张无忌所说,女儿仅仅年方十五,便有如此境界,张三丰不禁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又想到武当人才凋敝,一代不如一代,张三丰心中多少有些黯然。
见隔空御气托不起张绿柳,张三丰收回了真气,道:“绿柳,起来吧。”
张绿柳感受到愈发厚重的真气撤走,便知是张真人不再试探自己武功了。
于是站起身来,向张真人叩首道:“张真人不愧为中原武林泰山北斗,内力之强,绿柳平生仅见,受教了。”
听到张绿柳一番话,张三丰点了点头,对张无忌道:“无忌,绿柳的内力修为远超常人,已经打通任督二脉了吧?”
“太师傅,确是如此。
绿柳五岁起,便拜师于周掌门习练峨眉九阳功和九阴真经内功心法。几个月前,已打通任督二脉了。”张无忌毕恭毕敬道。
“无忌,我记得你当年习练九阳神功,二十岁打通的任督二脉;而太师傅我潜修修炼了二十年,将近六十岁方才打通小周天。
绿柳仅仅十五岁便有了这样的成就,未来定是一代宗师。
绿柳,你的内功修为已经打通小周天,你的外功招式也是习练的九阴真经?”张三丰问道。
听到张三丰的问话,张绿柳应声道:“张真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