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们不断的努力,不到几日的功夫,彼海的边缘已经堆满了沙子,沙子的高度刚刚好可以抵挡浪潮的侵蚀,何敬奎很高兴的在御书房内说道:“时宇不愧为殿阁大学士,不愧为仙岁第一谋臣,如果没有你的提议,估计到现在都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时宇谦卑的埋头弯身说道:“只是借鉴北王的建议稍加改动而已,何足挂齿。”
范中闲摇头道:“殿阁大学士莫要谦虚,该要获得的荣誉就要接受它,这样才能使你更出众,更加服众。”
十月初。
十月中原天气好,可怜冬景似春华。
霜轻未杀萋萋草,日暖初干漠漠沙。
老枯叶黄如嫩树,寒樱枝白是狂花。
此时却羡仙人醉,五马无由入酒家。
一个醉酒之人在岁国皇城内的一家酒馆喝着酒无聊的吟着诗。
王泽虎听后,颇为感伤,他也刚刚酒过三巡。
而他身边就是红衣鹤轩,他看着王泽虎脸颊微红笑道:“王大人的酒量也不过如此。”
王泽虎担忧的看着鹤轩说道:“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大寒过后定当是万物重生,如今咱们居然还没抓到贾云生,如何向陛下交代?你还有心情说笑,如若不是没有办法,我才不会与你喝酒。”
王泽虎说着说着,又拿起了酒杯,想一醉方休,不想这些凡尘杂事。
鹤轩笑了笑,起身说道:“自从九月末到现在,皇城的城门大门紧闭,各个侧门也是如此,他贾云生又能跑到哪里去?咱们等着便是,难不成他能插着翅膀飞了?”
听着鹤轩的话,王泽虎不安的说道:“就算他跑不了,咱们也没有抓到,这和他在哪有什么瓜葛,右将军恐怕是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吧。”
“王大人,你现在是一品大学士,是位谋臣,这些事不用你费心,当时陛下交代我与二皇子,我定当会为二皇子办到。”说罢,气冲冲的离开了酒馆,而王泽虎则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沉不住气的家伙,能办成什么大事?难道人人怕你,就能把事情办了?”
鹤轩酒量很好,与王泽虎喝了一上午,竟然无事,他来到城门附近,看了看周边的布防。此时,一名守卫看见是右将军,急忙单膝下跪道:“不知是右将军驾临,多有疏忽,还请治罪。”
鹤轩突然拽着此人的盔甲,力气壮硕无比的将他拽了起来,双腿离地面有一尺高。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此人吓的瞬间魂飞魄散,主要是他并不知道为何鹤轩会无缘无故的拽着自己,而且眼神突兀极为犀利。
随后,鹤轩渐渐地将他用力一推,推翻在地。
“陛下有令,四处捉拿吐蕃贼人贾云生,难道你不知道?”鹤轩暴怒般的怒吼道。
“小的,小的知道,但是我们每日都在封锁城门,最近更是没什么异常,请将军放心,一旦有事,我定会前去禀报,绝不拖延,绝不拖延!”
鹤轩看他那胆小如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
来,再加上一些酒气,毫不留情的一掌将其再次打翻在地,这次此人居然没了气息,双眼瞪大看着自己,死的很冤。
鹤轩不以为然的将他尸首放置于前,一脚踢到了街市的中央厉声说道:“贾云生,我知道你就在附近,虽说死的是岁国士兵,但死去的终究是人,难道你想因为你,让其他人一同陪葬吗?战事未起,难道你想挑起吐蕃与岁国的仇恨?你居心何在?”
鹤轩大声疾呼,街市上的人群看见地上躺着的死尸,惊恐不已,纷纷逃窜,两眼中的恐惧蔓延全身上下。
说罢,鹤轩转身朝向城墙上方,抬手一挥,一个士兵从城墙上无端掉了下来,大头朝下当场毙命。
鹤轩这种凶残的手段,让百姓们见到后议论纷纷,更有甚者吓的当场大小便失禁。
城墙上的士兵也恐慌不已,如果贾云生再不出来,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鹤轩阴笑道:“贾云生,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杀百姓了,陛下有令必须捉拿于你,我作为岁国的臣子,怎能不从?”
说时迟那时快,鹤轩抬起了胳膊,对准一个孩童,像是磁铁般将孩童吸到了手掌之中,两指瞬间掐住了她的喉咙。
而此时孩童的母亲,哭喊着,随后不顾死活的朝鹤轩奔去。
鹤轩不想与此人有过多接触,放下孩童甩袖一挥,将孩童的母亲掀翻在地,又死了一个。
就在此时,空中传来一句话:“右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就算我露面也不会强加干涉,自古以来,生死天命,不由人管,你想做什么?”
鹤轩嗤笑道:“你果然出现了,我早就知道你肯定在周围,难道这么胆小不敢与我较量?还是你怕露面会遭来杀身之祸?”鹤轩的挑唆,让百姓们瞬间炸开了锅,并且有的人手中还拿起了硫酸,怒气冲冲的看向他。
鹤轩不屑一顾的看着前方的这些百姓说道:“大家伙听我说,我是替陛下办事,我要找的人他是吐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