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跟踪者才不管他是谁,看他如此张狂,抬手便要打。
“三位!三位!”店家突然叫喝住,急忙从柜台绕了出来恳求道:“三位好汉,有什么仇怨还是请屋外解决吧,这酒馆里都是普通客人,一旦惊动可不好。”
“有什么不好,这吐蕃王城内哪里不是王上的,让开!”一名士卒将店家一把推开,差点使其跌倒在地。
徐落山虽然也是勇猛好斗之人,但绝不伤害无辜百姓,更何况是一个孱弱老者,速度极快的将他搀扶在自己的身前,目光凶狠的转向他们二人,怒气冲冲的将重尺打向他们。
只见此二人被一股强硬的气浪打出了屋外,二人双双瘫倒在地,捂着胸口一时间无法呼吸。
“你!….你到底是何人?竟敢插手王殿的事情。”一名士卒疼痛的坐了起来,指着徐落山骂道。
“老子已经把姓名告诉你们了,记不住不怨我,还不快滚!”说罢,虚晃一步,吓的二人连滚带爬的跑没了踪影。
回到酒馆后,看见一旁的鹤轩依旧在喝着酒,走到面前问道:“怎么样?兄弟让我做的事情已经做了,可否告知?”
鹤轩看他刚刚对店家还算客气,对百姓也有怜悯之心,应该不是什么恶人,于是抬头看了看,将头发拨弄了下说道:“既然如此,请坐。”
“你找此人到底为何?”鹤轩还是很疑惑,虽然已经想告诉他,可还是觉得应该谨慎才对。
“此人是荒芜异姓王罗益要找的人,具体为何在下也不知。”徐落山那望眼欲穿的眼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安素的下落。
鹤轩一听是罗益急忙站起身,双眼发出异常的冷光。
“你说的可是北平王罗益?那个岁国的叛徒?”徐落山看他听见是罗益如此激动,有些犹豫,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
“你难道就是罗益的爪牙,幸好问了问,不然恐怕造成祸事,罗益此人生性猜忌,对人对事都没有章法条理,既然是他要找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走吧。”
“看你善良之心未泯,我不想与你动手。”鹤轩又坐了回去。
可徐落山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对面坐立难安。
“我不知道你对罗益王爷有什么错误的认知,王爷是我的主人,他让我办的事,我自当奉命行事,既然你知道此人下落,还请如实相告,我也不想对着一个受伤之人动手。”
说着就把重尺放在了桌子上。
鹤轩看此人不肯罢休,双臂勉强驱动了十环转动,随后双眼怒视着他说道:“你的功力不过如此,刚刚看见你的武功应该出自彷徨山,只有彷徨山上的修行者才有重尺这武器,但依照你的内力,为时尚早,还不是我的对手。”
徐落山自从被陈楚仙与安素打败后,心中怒火就无法平息,虽然说自己技不如人,可他早就想一雪前耻,听见此人此刻又在说相同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抄起重尺就要打去。
徐落山手中的重尺足足有百斤重,当放在桌子上的一刹那,鹤轩就已然发现。当
重尺又被他拿起的同时,双臂的十环已经旋转了一阵,他速度极快的将手臂举起,重尺与十环互相撞击的一瞬间,周围桌椅顿时炸裂开来。
徐落山不知怎么的,被崩出数米开外,砸到了另一边食客的桌子上,吓的食客拿着手中筷子动都不敢动。
店家无奈的摇着头自言自语:“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为何会如此!小二!”
“怎么了?店家?”
“你去把剩下这几桌的客人都悉数请走吧,酒钱就不要了。”
酒馆内的客人被请走后,就剩下鹤轩他二人。徐落山站定后喘了口气,目光如虎的看着鹤轩气愤不已,暗想:此人遍体鳞伤都有此等功力,更何况身体康健,看来只能用尽全身力气与之相搏了。
于是手持重尺重新向鹤轩奔去,酒馆内并不大,他这么一跑,将周围的桌椅尽数掀翻,场景甚是杂乱不堪,鹤轩并没有用全力,只是抬起左臂,将五环悉数放出,依次摆开,五环变幻莫测,居然形成了一张肉眼可视的网。
徐落山不管其他,举重尺而落下,打在五环之上,却无故又被崩出,来来回回打了数十回,可终究近不了身,拿着重尺的右手开始不停的发抖。
而此时的鹤轩也已快精疲力竭,再这么耗下去,他迟早会败下阵来。
徐落山停了片刻也不想再这般下去,于是将椅子扶起坐了下去。
“这位兄弟功夫了得,用的武器也如此厉害,在下佩服不已,再这么打下去也不知打到什么时候,难道画像中人真的不能告诉。”
鹤轩看他没有再打的意思,也放松了警惕坐在椅子上说道:“此人对我有恩,不能随便告诉,况且你为罗益寻人,我更不能说,还请谅解。”
双方客套起来,气愤异常怪异。
两人互坐而视许久,都不肯多说一句。
店家与小二躲在柜台下面一听突然没了动静,小二壮着胆子慢慢的将头探出,一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