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掌门,何必与他多言,当年玄一门夺我拜剑阁天助剑,囚禁我门派剑子何必,如此大仇,还有什么可说的?今日得此机会,我们拜剑阁要拿玄一门的副掌门来祭剑。”
霍星纬笑道:“阁下倒是位爽利之人,想必你的剑也很快吧,既然要杀我,那就请便。”
见霍星纬如此云淡风轻,左右左眉头一皱,刚要开口阻拦,不料那人已执剑上前,口中喝道:“不要以为我拜剑阁无人,看剑!”
秦斫看了眼霍星纬,见其点头,顺手抄起搭在马车上的长鞭一拔,从长鞭根部抽出一柄约有小臂长,手指粗的细剑。
秦斫摘下头上斗笠向前一甩,人也跟着激射而出。
见秦斫迎了上来,左右左一咬牙,转头对身后二人说道:“宋师弟,你去帮助江师弟,王师弟,你与我去战那霍星纬。”
率先出剑之人名叫江逝水,是三名执事之首,若左右左当了拜剑阁的掌门,不出意外的话,这副掌门的位子,就是江逝水的。
一剑劈开秦斫抛过来的斗笠,江逝水来不及出声放狠话,赶忙侧身,躲过了随之而来的那柄细剑,又一剑向秦斫腋下扫去。
秦斫脚步一顿,手腕翻转,手中短剑已被他换至左手,反握在手,蹲身躲过江逝水那一剑之后,向着江逝水腹中反刺。
江逝水躲闪不及,仓促间横剑一挡。
这时,宋鸣已拔剑杀到秦斫面前。
另一侧,左右左拔出余心剑,将剑鞘扔在地上,向前飞掠过去,其身后的王三横也举剑上前,落后他半个身位。
霍星纬眼见左右左冲了过来,脚尖一点地,向后腾身而起,立于马车车顶,转头向某处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何欤一惊,难道他已发现了自己的踪迹?
左右左腾身而起,一脚踏在那匹神骏头上,向霍星纬刺去。
被人踏头,惊得这匹汗血宝马一阵长嘶。
眼见左右左已临近车顶,霍星纬合了伞,将之作剑,横打余心剑剑身。
左右左手腕翻转,一连刺出一十八剑,正是他的独创绝技,流星剑法。
顾名思义,这路剑法,就是快,快若流星。
若是从出剑的力道来看,他所刺出的每一剑的力度并不大。
因为他追求的是快,极致的快。
中招之人,往往会被刺成筛子。
左右左练成这手剑法之时,宗门内除了弟子何欤,无人愿意与他切磋。
就算是用木剑切磋,被扎在身上几剑,也不好受。
何欤不怕疼,他会选择挨上几剑,去给师父致命一剑。
后来,左右左就不再与弟子切磋了。
他这剑法,用木剑切磋,太吃亏。
若是手持利刃,再辅以内力,他这剑法,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只有功力在左右左之上的,才能称此剑法的杀伤力为不大,就算称之为不大,也极少有人敢用内力去抵挡左右左的剑。
这也是左右左敢练这种剑法的理由。
况且,如今他的手中,还多了这柄特殊材质打造的余心剑。
这天下,内力超出他很多之人,可没几个。
很不巧,霍星纬就是那没几个之一。
要不是手中所持的是余心剑,左右左连剑都不出了,扭头就走。
只是,他那快若流星的剑法,皆被霍星纬用伞挡下。
而霍星纬的伞,竟然没有丝毫损坏。
霍星纬的每一击,都挡得恰到好处。
霍星纬用余光扫向王三横,眉头一皱,手中黑伞一甩,向着左右左的胸前扫去。
去势之快,丝毫不弱于左右左的流星剑法,左右左躲闪不及,举剑一挡,一阵大力涌来,心道不好,他忙将左手按于剑身,双手接下那柄黑伞。
霍星纬没有看向已倒飞出去的左右左,一招击退左右左之后,他轻喝一声:“尔敢!”
王三横没有随着左右左飞上车顶去击杀霍星纬,他没有左右左的身法快,也没有左右左的剑法快。
本事不够,他的眼力还是有的,副掌门那流星剑法被霍星纬如此轻松接下,他就知道,就算自己上去了,也无济于事。
他觉得,在那二人面前,他就像是个孩子。
剑都拔了,不出几剑也对不起拜剑阁执事的身份,站在马车一旁的王三横顺手向着这匹宝马砍去,能废了国师霍星纬的车驾,也不枉他一番出手了。
举剑向马的颈部砍去,霍星纬的那声轻喝已传来,王三横惊得一哆嗦,手中的剑便没有砍下去。
霍星纬随手一抓,一掌向王三横拍去,右手执伞向身后一点,挡住了飞身刺来的何欤。
他的确发现了
何欤之所在。
不是何欤隐匿身法的本事差,而是雨水打在他身上,与打在墙上,是不同的声音。
霍星纬察觉了那处细微的不同。
见霍星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