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
司马文德轻哼一声说道:“朕身为天子,岂需学习这些?想必你也听说过国师的赫赫威名,要不是如今国师下落不明,朕的皇宫岂容你们这群宵小之辈撒野!”
那人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司马文德冷笑道:“怎么?怕了?”
那人抬起头来问道:“陛下,国师突然不辞而别,你可曾恨他?”
听得眼前之人突然这么一问,司马文德愣了一下。
细细一想,在国师突然消失之后,他除了担忧之心之外,心中却从未生出过半点怨怼之意。
沉思片刻,司马文德抬眼看向眼前之人,双手背后嗤笑一声说道:“好哇,朕是明白了,原来如此,难怪你也不急着杀朕,难怪今日早朝开始有人出言弹劾国师,他袁世信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让朕给国师泼一盆脏水,然后再夺了朕的帝位,将来再为国师平反,给朕安一个千古骂名。”
那人突然笑了,看向司马文德问道:“陛下心思可真多,那为何不会想到我是国师大人派来的呢?”
司马文德愣了一下。
那人对司马文德微微行了一礼,低声说道:“国师大人四弟子,陈方早见过陛下。”
司马文德身形微晃,向后退了半步,将信将疑道:“你是说你是国师大人的弟子?是他派你来救我的?”
陈方早点点头,随后又说道:“严格意义来说,是暂时保护陛下,只要陛下还是大晋的天子,我就暗藏在这宫中保护于你。”
想起刚才之事,司马文德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国师弟子的,你是在骗朕,朕眼睁睁地看着父皇离去,你都没有出手,你休得诓骗朕。”
陈方早摇头叹道:“陛下,师父有命,只能救你一人,至于太上皇,师父说了,生死有命,还望陛下能理解。”
司马文德慢慢放下警惕,轻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方早点点头,随后说道:“陛下,那袁世信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我师父也猜不他究竟想如何做,若是我现在就将你偷偷带出宫去,那袁世信可就会顺理成章的坐在龙椅之上,还会将陛下失踪一事嫁祸于我师父身上,因此陛下还需在宫中忍受些时日。”
司马文德想起自己的皇祖母,刚要继续说话,陈方早做出一个禁声动作,低声说道:“有人来了,陛下自己要多加小心。”
说完纵身一跃。
这时,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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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轻响,
吕一平右手手腕被贾南风最后一颗飞蝗石击中,手中长剑应声而落。
迅速向后飞掠几丈,用左手捂住右手手腕的吕一平盯着捡起自己佩剑的贾南风,一言不发。
吕一平吃了天黑的亏。
手中长剑被贾南风夺去,对原本就功力不及贾南风吕一平来说是雪上加霜。
贾南风看着手中的长剑,单掌运功,一掌拍向剑身。
一声脆响之后,长剑断做几节,散落在地。
随手将光秃秃的剑柄扔在地上,贾南风挥掌上前。
右手负伤的吕一平只好用左掌应敌,两招之后,便被贾南风一掌击中左胸,整个人向后倒飞而去,摔倒在地。
按住胸口,吕一平咳了一口血出来。
贾南风四下张望了一下。
吕一平在等元夕的到来,他又何尝不是?
破空声响起,贾南风微微一笑,终于来了。
身形闪动,躲过飞过来的石子,贾南风瞥了眼几节碎剑,大袖一甩,几节短剑向着吕一平飞去。
随后他向着拴着马匹的方向飞掠而去,几个起落就落在马身之上,向着子阳城的方向疾驰而走。
吕一平翻身而滚,却未躲过全部碎剑,眼见后背就要中剑,一颗石子飞来,只听得后背“啪”的一声,将之打落。
元夕快速飞掠至吕一平身旁,扶起吕一平急切问道:“吕叔叔,您怎么样?”
吕一平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死不了!”
元夕眼见贾南风飞身上马,就欲起身追赶,被吕一平拉住。
吕一平叹道:“算了,追也追不上了,况且若是单打独斗,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元夕一屁股坐在地上,对吕一平说道:“吕叔叔,您盘腿做好,我为您运功疗伤!”
吕一平盘起双腿,瞪了元夕一眼说道:“臭小子,再晚来一点,看你怎么去见我家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