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范建功点点头,看向冯渊。
冯渊接着说道:“王府那五百名精兵由本帅亲自统领,防止他魏天罡突然发难。”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递给宁冱说道:“宁冱,这是本帅腰牌,见此牌如见本帅,你拿下西门之后,速速前往城外西大营,持此令牌命城外副将率大军进城,直奔王府而来。”
这时范建功问道:“冯副帅,只留下五百人,万一他魏天罡率大军杀了过来,我们如何抵挡得住?”
宁冱没有接过冯渊的令牌。
眼见如此,冯渊将令牌揣入怀中,叹了口气道:“王上,那您说该当如何?”
范建功想了想,眼神一亮,看向冯渊说道:“冯副帅,此事又有何难的,兵法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本王何必留在王府中坐以待毙呢?”
想到这里,他对宁冱说道:“依本王看,高守旧部就不用管了,本王也信不过他们,宁冱,你速速将冯副帅军中那五百名精兵聚集到王府正门外。”
宁冱看了冯渊一眼。
冯渊想了想问道:“王上,您当真要连夜出城?”
范建功急道:“冯副帅,眼下不出门,还要等他魏天罡给咱们围住不成。本王且问你,魏天罡在城中有多少人马?”
冯渊说道:“至少有八千兵马。”
范建功又问道:“就凭王府之中这点人,你能敌得过?”
冯渊摇头道:“自然不敌,可王上,眼下那边还没有动静,王上就此出城,会不会……”
范建功一甩袖子,面露不悦神色道:“冯副帅,你这是要本王以身涉险么?”
冯渊忙行礼道:“王上,臣绝无此意!”
此时的范建功也不敢太给冯渊甩脸色,他叹了口气说道:“冯副帅,本王明白你的意思,其实这也没什么,只要咱们把西门夺下来,明日再率军从西门杀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冯渊点点头道:“还是王上想得周全,既然如此,那就按王上的吩咐去办。”
说完他转头对宁冱说道:“宁冱,如此就好办了,高守的旧部继续留在府中护卫,你速去率本帅那五百名精兵前去西门,记住,若是城门守将不开城门,格杀勿论。”
宁冱沉声道:“是!”
说完转身离去。
冯渊看向贾南风说道:“贾师叔就陪在王上身边吧,以防那边怕人用些腌臜手段。”
贾南风点头道:“此乃老夫分内之事,王上的安危就交予老夫吧!”
冯渊对范建功说道:“王上,事不宜迟,咱们就出府吧,依臣所见,王妃与先王妃那里,就不要打招呼了。”
范建功压根就没想到自己王妃与母妃,听冯渊这么说,他随口说道:“本王明日就归来了,大半夜地,就不惊动她们了。”
说完他招呼了一下在门口候着的侯貂寺。
侯貂寺上前听命。
范建功说道:“侯貂寺,你速命人将本王车驾赶到前门处,今夜你随本王出城一趟。”
冯渊在旁说道:“王上,为免动静过大,臣以为王上还是受点委屈,换一辆小点的马车吧!”
范建功想了想对侯貂寺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随便弄一辆马车吧,记得动静要小些。”
侯貂寺领命离去。
安排妥当之后,范建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茶壶,自己倒了杯茶,也不顾壶中之茶已凉,猛地灌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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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到三更天,可范立业毫无睡意。
此时的他,就是给他一张软塌,让他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他也一样睡不着。
命都快保不住了,还睡个屁的觉。
坐在冰凉的地上,范立业靠着墙,仰着头。
想不到他一个堂堂王世子,眼下却如丧家犬一般。
轻叹一声,他站起身来。
他不想再等了。
可他又不想去叫门。
那个贾南风还在魏帅府上。
范立业紧贴着墙根悄无声息地走着,一直走到帅府高墙之下。
好在今夜无月。
范立业将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地听了听,墙内似乎动静不大。
他又抬头看了看。
好在墙不是很高,也就一人半高而已。
范立业深吸一口气,双臂半举,双腿微屈,然后用力一跃。
双臂用力一扒,他就挂在墙上了。
他没有急着向上攀爬,而是又侧耳静听了一小会儿。
里面依然没什么动静。
双臂一用力,他屈膝轻蹬几脚,就拱着屁股翻上了墙头。
上了墙头之后,他双腿一夹,横趴在墙头,向远处张望了几眼。
院中但凡有屋子的地方,皆是灯火通明。
心跳得有些快,范立业舔了舔嘴唇。
想不到魏帅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