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甄北宇点点头道:“应是如此,不过他们在巴州有不少人,将来只怕会是你我之患。”
贾南风笑道:“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眼下师兄已神功大成,那些人何惧之有。”
甄北宇忽然皱了一下眉头,伸手在胸前按了几下,轻吐一口气,随后叹了一声道:“终究不是正途得来的力量,后患不小,师弟,将来的你,断然不可走师兄这条路。”
贾南风沉默片刻说道:“若是登顶无望,师弟我还是想尝试一二。”
随后又问道:“师兄,此前不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呢?”
甄北宇轻摇头道:“或许是这条路行不通,又或者是当年那件事给师兄留下了隐疾。”
贾南风不解道:“当年你我师兄二人不过是与之切磋,按道理他不太可能在师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的,至于这个法子,既然师兄已经到了这种境界,理应可行才是。”
甄北宇沉吟片刻说道:“或许是青玄功的问题。”
贾南风疑惑道:“师兄的意思是,只有他们玄一门的太玄功才可?”
甄北宇点点头道:“我猜测如此,我们青玄功与太玄功本就是同宗同源,只不过他们玄一门的太玄功更为正统。玄一门身为九大派之首,可不仅仅是因为当年那位创派祖师是大师兄的缘故。”
贾南风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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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城。
十几辆马车停在相国府的门前,一众朝臣苦苦守候在相国府门外,面带焦急神色。
这时相国府的门开了。
眼见管家走了出来,众人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大管家,相国大人可是同意见我们了?”
“大管家,相国大人究竟在不在府上?”
“大管家,劳烦再去通传一下,说我有要事找相国大人相商。”
不怪众人着急,皇宫内突起大火,皇帝陛下下落不明。
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虽然知道这座皇宫早晚都要改姓,可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出来,众位大臣终究是有些措手不及。
大管家冲众人行礼道:“我说列为大人就别为难我一个老头子了,相国大人身体不适,暂时不便见客,诸位大人还是请回吧。”
说完就要关上大门。
众人忙簇拥而上,却不敢真的强推门而入。
一阵马蹄声从身后响起,紧接着是一阵马嘶。
众人闻声回头,却见曹宁身披甲胄,率一队人马而来。
一人
上前指着曹宁大声喝道:“曹宁,你身兼大内护卫统领,皇宫之内发生大火,此事你难辞其咎,告诉你,本大人见到相国大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参你一本。”
曹宁看了那人一眼,面无表情道:“那就有劳张大人了。”
又有人附和道:“曹宁,别以为你有统兵之权就可如此嚣张,依老夫看,皇宫那把大火就是你放的,你就是监守自盗。眼下你还敢带人来相国府,怎么?还想对相国不利么?告诉你,有我在这,你休要在此造次。”
曹宁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说道:“让开!”
眼见有人斥责曹宁,其他人也底气十足,开始指着曹宁鼻子胡乱骂了起来。
曹宁深吸一口气,拇指微动。
一声轻吟,手中佩剑弹出。
半截剑身在众人眼前闪着幽光。
众人一时间鸦雀无声。
这时,最先开口的那位张大人冷笑道:“怎么,还敢在相爷门前动武?曹宁,你以为咱们这座洛月城就只有你这些人马么?别忘了,眼下的你,可不再是豫州兵马统帅了。”
当年那件事之后,曹宁就不再是豫州兵马统帅,而是被降为副帅。
自此之后,豫州并无兵马统帅,而副帅一职,除了曹宁之外,还有被擢升的王坚,以及袁世信从扬州带来的一位将领。
曹宁对此并无怨言,以为此事霍星纬并无异议。
王坚虽被提升为副帅一职,但皇宫护卫统领一职却被曹宁兼之。
曹宁没有说话,他只是上前迈了一步。
之人便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
曹宁又上前两步,众人虽对其怒目而视,可脚却不由自主地又向后退了两步。
尤其是站在前面的几人,更是嫌身后之人挡住了自己的退路。
那可是明晃晃的剑呐,万一惹怒了此人,一剑下去,先去见阎王的可是他们。
享受富贵荣华的可就是身后之人了。
这时有人仗着前面有人挡着,抻着脖子喊道:“曹宁,你休要嚣张,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此撒野,你还敢在此拔剑?告诉你,老夫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骨头最硬了,怕你一介莽夫不成?来呀,砍我啊,来,来,来,朝这砍,好叫天下看看,是你这个逆贼的剑快,还是老夫的脖子硬?”
“好,不愧是应大人!